是夏老二不停地在我旁邊用言語來刺激我,
引起我心裡多年以來,對老三積累起來的嫉妒,還有將太爺爺原本對我寵愛給搶走的恨意。
他不停地說夏老三與何大小姐是如何的般配等等,讓我的腦子被嫉妒與恨意完全占有著並失去了理智。
任由著他將我一步步的引入到了他設計好的圈套之中。
那天,按照他給我出的主意,著人將何大小姐帶來了東院。
我原本一心都隻是想告訴她,夏老三成親娶了彆人,讓她彆難過。
再借機向她表明自己對她的愛慕之情,希望不要走再留下來住一陣子。
並沒有想過要占有她,並謀害她性命。
是夏老二這個龜孫子在何大小姐來之前,給我送來了一壺酒還有一盤菜。
說怕我與何大小姐之前並不認識,也就昨天才見過一麵,擔心等下說起話來會尷尬。
有酒有菜,可以轉移下彼此的注意力,聊起天也不會那麼緊張。
我也就信了他的鬼話來,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還真喝了。
沒成想越喝越渴,越渴就越想喝。
為何會這樣,因為夏老二早就在酒裡下了春藥。
讓我見到何大小姐後,在她又吼又叫的言語刺激下,變成了一個人人痛恨與唾棄,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的惡魔來。”
陳主事說到這裡,懊惱地握緊了拳頭用力的砸向自己的胸口。
“那天,我正在夏老三的婚宴上與人劃著拳行著酒令。”
夏老五順勢接過話茬,將那天他在婚宴上遇到的事也說了一遍。
“我的腦子雖然在兄弟幾人之是最笨的,但記性卻並不差。
在我與大哥對那天發生的事前前後後的回想後,發現那天來宴席找我,要我去幫大哥鎖門的夥計。
居然是從小就伺候在二伯身邊的柱子。
隻怪自己當時饞著酒,喝得正上頭,沒去細想,大哥要鎖門又怎會叫我去呢?
還有,就算是要讓我去幫鎖門,又怎麼會支使二房的夥計來告訴我呢?
大房也有夥計、下人還有丫環的。
鎖完門回到宴席上,又趕巧不巧的遇上了夏老二,之前在婚宴上可連他的影子也沒見到過。
他突然就出現了,還是一副醉醺醺的樣子。
一直拉著我,不停的敬我酒喝。
他說要一起去找夏老大,從宴席到東院的西房院還是有那麼遠的一段距離。
一路上他都沒事,卻在西房院門前就鬨起了肚子痛,讓我一人先進去。
最後就一直不見人影了。
這一樣樣的捊下來,要說每一步不是夏老二早就算好的,都沒人相信。”
夏老三,夏老四都同時看向了夏老二,是的,這樣一捊下來,可真與夏老二難脫關係。
“那隻有你們的片麵之詞,給人定罪也得講證據不是,當年的通緝令上可沒有我夏老二的名字。”
夏老二不失時機的爭辯道,他知道當年那件事,夏老大拿不出證據來。
拿不出證據來,就不能給他定罪,夏老大幾人也就不能把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