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你們誰先來,我排後。”粗獷音的黑衣人獰笑著,然後轉身向周圍黑衣人抱拳。
“你,你們是土匪還是強人?我的銀票被你們撕了,現在已身無分文了。
那,那把這個女人抓去吧,賣到窯子還能值兩個錢。”
瘸子一聽對方要動手,也急了,將英子往前一推,急急的說道。
“我們就是來找你算舊帳的。
嘖嘖嘖,才將過去一天呐,你咋這麼快就把自己交待惡事忘記了呢。
當初訛錢時,咋就記得那麼清楚呢。”一個黑衣人漫不經心,嘖嘖道。
“你們”瘸子朝邁出一步,騰出一隻手抓住英子的手臂,拉回到自己麵前,將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們,彆過來,信不信我一刀就把她給殺了,你們可彆忘了。
她曾是夏建國的老婆,憐星那小騷娘們兒的娘。”瘸子惡狠狠的威脅道,手上用了些力,英子的脖子上立馬出了血痕。
英子依然木納,沒喊痛,也沒掙紮。
瘸子的話音剛落,頭頂上兩片樹葉,晃晃悠悠的分彆朝他頭頂,及握刀的手腕飄落而下。
樹葉落下的速度緩緩的,輕輕的,似被林中的風吹,從樹冠上吹落。
就那樣輕飄飄的落在了瘸子的頭頂,他身子立即一僵;
在他手腕上輕輕撫過,手掌朝向一翻,大刀落到了地上。
有個黑衣人立即晃身上前,一把推開英子,朝著瘸子就是一腳,瘸子發出一聲悶哼,倒在地麵上。
“兒呐,你們這些挨千刀的,把我兒子怎麼了啊。”老婆婆撲向瘸子,哽咽的罵道。
突然,後腦勺被人一拍,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這死老婆子太煩人,讓她睡去,安靜點,我們好辦事。”
“娘,娘,你怎麼了啊?”瘸子哭喊。
“喲,現在知道心疼老娘了呀,剛拉她當人肉盾牌時,咱沒見你心疼過呢。”
有個黑衣人揉著手腕,走到瘸子麵前。
“大夥見諒了,我還著急著趕路,就不客氣了。”
然後身形一閃,來了個鷂子翻身,腳勾瘸子剛掉落在地上的大刀,向空力一踢,刀鋒朝下,直直插進瘸子的一條大腿裡。
“啊!”瘸子發出了一聲慘叫,但叫聲剛吼到一半,便戛然而止,被人點了啞穴。
黑衣人轉身一抱拳,走進了林中,很快就不見了身影。
“你一隻腳跛了,走起路來太影響觀瞻了,我幫你治治,不用付診金,免費。”銀光閃過,腳筋被挑斷。
“你昨天說,當年憐星把你的一隻手給紮傷了,是吧。
我看看,唉呀呀,真沒想到憐星小小年紀,手法竟然還這麼準,你看給紮殘了。
既然都殘了,留著也無用了。”手起刀落,那隻手掌就與手臂分了家。
黑衣人一個個的離開了,瘸子的手筋腳筋被挑,大腿小腿上都是傷,血流一地。
眼裡之前的凶惡狠毒沒有了,換成了恐懼與畏怯。
不能動彈卻仍控製不住的顫抖;
嘴不能言,便仍發出“唔唔唔”的嗚咽。
場上就剩下站著的三個黑衣人及地上躺著的三人了。
一個黑衣人看看躺在地上的英子,沉聲道“當初憐星逃走時,你放過了她,今天我也放過你,你走吧。”
說著手一揚,一個錢袋落在了英子身邊,英子拾起,放進了兜裡,但並未離開。
黑衣人也不再理會她,對另兩個黑衣人道“那咱們也動手吧,早完事早回家。”
“等等,還有我!”坐在地上,木納了大半天的英子,冰冷而絕然的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