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就提了唄,反正也是早晚要做的事。
來,夫人,現在你身上的傷也好了,我倆還是一起來議議,延續香火之事吧。”
“雲希,侍寢丫鬟會幫主人生孩子嗎?”正當二人情深意濃時,憐星冷不丁的冒出這一句。
“夏憐星,商議正事時你能不能專心點,我咋知道,自小到大我又沒有侍寢的。”
第二日,楊家的事已了,楊老爺設下宴席犒勞兩位先生。
宴席上除了楊老爺、憐星與冷玲瓏,還有一位清瘦的中年人。
“來,我來引薦下,這位是將軍府的李管事。
李管事前兩天來的,他聽了兩位高人在我家之事,想認識認識。”
楊老爺以茶代酒,介紹道。
“兩位先生,聲名在外,前一陣就常聽坊間傳聞兩位的神技,今日跟在楊府相見,真是三生有幸啊。”李管事也雙手捧杯道。
李管事與楊老爺是相識多年的好友,這次來炎機城府辦事,順道就來醉海悠穀拜會下,見見老友。
二人久未相見,一見自然相談甚歡,楊老爺提到府上來了兩位高人,李管事便要楊老爺給引薦下。
飯後,自然便是茶室喝茶,自然少不得憐星與冷玲瓏展示一番絕技。
“爹!”大家正聊著,茶室門口傳來一個男聲。
楊少爺衣冠整齊的走進來,然後拱手向在坐的各位一一行禮。
楊老爺雙目圓睜,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這個,已經傻了多年的兒子。
他如今這模樣,哪還有半點癡傻樣。
“爹,以前是孩兒糊塗,做了許多傻事,讓你老操心了。”
楊少爺的一番話,讓楊老爺百感交激,老淚縱橫。
李管事也很吃驚,他以前見過癡傻時的楊少爺,如今卻如正常人般出現在他麵前,還知道給人行禮。
心裡不得不佩服先生的醫術高明。
“不知先生,能不能醫治枯樹逢春之症。”李管事本是不抱太大希望,但見了楊少爺後,他決定一探。
憐星遲疑著,這種事她沒醫治過,沒有多大把握,其次沒明白枯樹是的指那方麵。
冷玲瓏見憐星沉思著,不言語,知道她定是為難,便出聲搶話道
“李管事,若為枯藤老樹昏鴉,這回春就是強駑之末,不能穿魯縞。”
“哦,抱歉!是我沒把話說明白,嗬嗬,是這樣”李管事見先生起了誤解,訕笑著解釋道。
原來,單將軍有一獨子,弱冠之年時隨將軍去鎮守邊境。
在這期間,認識一個巫族部落的姑娘,兩人墜入愛河,被單將軍知道後,大發雷霆,堅決不同意。
單將軍就這麼一個獨子,還指望著他能與侯門將相的千金聯姻,鞏固自己在朝堂上的地位。
又怎會同意他娶偏壤之地的巫族女子為妻,便強行將兩人拆散。
巫族姑娘覺得是少將軍負了她,騙他服下絕情丹,下了詛咒,要讓他這一生都斷情絕義。
開始單將軍還不以為意,認為這隻是小孩子之間的鬨劇。
可如今少將軍已到而立之年了,仍對任何女子都不敢興趣,給他娶進門的兩位夫人,連碰都沒碰過。
這可急壞了單將軍,還指望著他能為單家傳接代,這樣下去,單家不是就要絕後了麼。
單家眾人四處求醫問藥,名醫神醫看過不少,藥湯也沒少喝,可少將軍依舊如此,沒任何改善。
能在楊府遇上兩位高人,自是不願錯過,便邀請憐星一行去趟都城將軍府,給少將軍診治。
“李管事,本來我們離開楊府後,就是要前往都城的。
但至於能不能治好少將軍,沒有診斷之前,這還不能輕易妄言。”
憐星含蓄道。
“無妨無妨,隻要先生一行肯前往,就已經是給了李某最大的麵子。
我家少將軍這病啊,也隻是死馬當活馬醫,姑且一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