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星與慕容妍霏也剛剛躺下,聽到聲音,憐星披上衣服拉開房門。
怕把希兒吵醒,出門後順手將房門帶上。
“憐星姐,不是我找你,是玲瓏找你。”鳶兒小聲的說道。
憐星點點頭,跟著鳶兒來到客廳。
客廳裡,除了冷玲瓏,還有陳雲希。
冷玲瓏見憐星與鳶兒進門來,起身對雲希道“你與丫頭好好談。”
經過憐星身邊時,低聲叮囑道“他是偷跑出來的,時間不多,好好談。”
說完與鳶兒一起出了客廳,走時還將門給一起帶上。
客廳裡,是短暫的沉默。
雲希終還是控製不住思念的欲望,三步並成兩步,上前將憐星攬入懷,這個相擁實在等得太久,恍若隔世。
“星兒,冥城裡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懷疑你與玲瓏。”聲音輕緩而哽咽,帶著複雜的情緒,愧疚的,懊惱的,還有歉意。
憐星任由他擁著自己,抱的那樣緊,似要將自己融進他身體裡,帶著胡茬的下巴在頭頂來回摩挲。
憐星雙手垂立在兩側,沒有回應他的相擁,水霧彌漫上了眼眶。
她也很貪戀眼前這個懷抱,盼了兩年,發生過的事雖說不再意,但卻依舊是根刺陷在肉裡,她不沒有大度到,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雲希,我不怪你,你安心的把陳家的事處理好,需要我做什麼,你就儘管說。”
明明是一句暖心的話,卻裹挾著絲絲寒氣,還有清冷的疏離。
酸澀縈繞上雲希的心頭,瘋狂的肆虐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他不甘心,苦苦等了兩年,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扣住憐星下顎,顫抖著雙唇湊了過去。
在唇落下的那一刻,憐星將頭撇開,下顎從雲希的指尖滑落,他的唇從嘴角掠過,留下一抹微涼。
寒了的心,怎麼吻都是冷的。
憐星離開雲希的懷抱,轉身走向門口,在門前等下,叮囑道“快回去吧,彆耽擱久了讓他們發現。”
語氣依舊平淡,似古井無波,宛如稀鬆平常的一句叮嚀,客客氣氣的應付。
雲希慌了,重未有過的惶恐,是一種即將失去最重要東西時的惴惴不安,星兒的心正在離他而去。
他寧願星兒變成炸毛雞,對他又打又罵,那樣至少星兒還是很在乎他,兩人的心依舊是靠在一起的。
而現在,星兒身上的疏離將他隔開來,這不是他想得到的結果。
指尖抵至掌心,用力的攥了攥,關節因太過用力而發白。
他邁步上前,一把拽住憐星正要拉開門栓的手,扣著她的肩頭,轉過身子,將她抵到門後。
順著手臂滑至手腕,手掌貼上掌心,十指相扣,舉起來摁到頭側,強勢而霸道,帶著占有欲的吻下。
嘴裡夢囈一般的低喃著“星兒,不要,不可以這樣對我,不可以。”
憐星左右晃著頭,躲避著雲希的吻。
雲希放她的手,捧著她亂動的腦袋,桎梏著她,抿抿雙唇,再次吻下。
帶著懲罰的情緒碾壓著憐星的雙唇,最後成了咬,痛同時傳遞到兩人心裡。
一股鹹腥彌漫在二人的唇齒之間,雲希探索著,貪婪的想要更多一些。
憐星默默的承受著雲希的瘋狂,心卻沒有被撩起半點漣漪,心如寒潭,日子太長,結起了霜花。
雲希撬不開緊閉著的皓齒,饒過憐星紅腫的雙唇,牙齒落到她的脖子,鎖骨,一寸寸的啃噬,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無數個重疊的草莓印痕。
雙手挪到憐星胸前的衣衫門襟上,被憐星一把攥住手腕,帶上了力,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
掀起眼瞼直直的看向雲希的雙眸,沉聲道。
“雲希,你出來得太久了,快回去吧,我們的事以後再說。”這次,憐星的語氣裡有了一點溫度。
“星兒,你不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是我不對,我不該亂猜忌,可那都是我太在乎,怕失去你。
你就像打小阿龍那樣,給我也來一頓竹筍炒肉吧。
隻要你能解氣,怎樣對我都可以。”雲希為自己的過失辯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