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自己願意那個沒有什麼用的,隻有在你不情願的時候才會爆發,一個上古詛咒,當時煉製的時候沒有想那麼多,正處於剛剛進入靈器師的階段什麼都想試試,反正對你無害,也就把心中想法實現在那上麵,考慮不周,對不起。”
金妙妙搖頭道“不,不是那東西我就算是被玷汙也絕不會活著!隻是如今我洪寶樓實在是窮途末路,弟弟,能不能想個辦法幫幫姐姐?你要什麼姐姐都給你,隻要我有的!哪怕”
段德探手捂住她要說出的話,這話說出來也就變味,恩人也好,朋友也罷,知道了遇上了能不幫麼?
翻手取出傳訊器,這是段德參照天德宗的那玩意自己煉製的,神識刻錄後丟入空中便消失在那裡,被一個小的空間洞口吞噬。
自己煉製這玩意肯定是按照高級的來,不存在用那種容易被攔截的飛行傳訊金,這玩意煉製有些難度,基本上靈器師是彆想煉製出來。
東西小但是涉及的技術範圍可不小,空間陣法,道韻等,段德也就煉製了十個備用的,要對付恒家這個對他來說的龐然大物,消息很重要。
“弟弟怎麼用這種級彆傳送金?是傳給你們宗裡的人麼?”
金妙妙有些期待,她們家的確快到山窮水儘的地步了,本就是奇緣宗的組成部分,很多生意基本上都是交錯在一起的,誰也離不開誰,自家生意正在被他們慢慢吞噬,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父親招納的那些大乘期散修客卿見風向不對早就跑的跑,叛變的叛變。
“姐姐按理說現在應該突破到分神期了啊?怎的還在元嬰巔峰打轉?”
段德有些奇怪,認識她的時候這女人就金丹中期左右了,到現在居然才元嬰巔峰,按照她的資質和修煉資源肯定不止這樣的。
“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忙生意,沒怎麼修煉。”金妙妙低頭道。
“現在知道修為的重要了吧?我也走過你這條路,死過幾回後才明白這才是立足的根本。”
“弟弟,你等等,就坐我床上吧,我房間也沒有凳子,我去給你沏茶,等會再聊,你不要走!”
金妙妙好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確定段德點頭不走後,一溜煙便已經跑出去。
段德知她應該是去通知她爹,環視一眼的確是沒有地方可坐,坐地上倒是可以,隻不過有點不象樣子,床很軟,帶著她身上的淡淡玫瑰馨香,深深吸了口氣,煩躁的心稍稍平靜。
不由得又開始想起魔瑩瑩,不知道跑去了哪裡?得知我的魂牌碎裂應該很絕望?彆給你夫君我戴頂綠帽子啊,我還沒死成呢?真要是戴了我該怎麼辦?
一時間剛剛因為聞到香味兒,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我都沒出軌呢?老婆啊,給俺留點麵子,再多一點點信任,信任你夫君沒那麼容易翹辮子!
麵色變幻不定的段德,讓去了好一陣的金妙妙心裡不安,手中的茶杯也是有些不穩,發出匡匡輕響,驚醒的段德對她慌亂的表情甚是不解。
“怎麼?你一個元嬰大修士被茶杯燙到麼?”
金妙妙俏臉牽強。
“沒有,怎麼可能呢?”
其實金妙妙心裡誤以為段德正在考慮要對她做什麼,話雖然說出來,但是金妙妙還真就不喜歡他,真的為了洪寶樓要她去從了段德她會做,但是得幫她先解救出洪寶樓再說。
段德甚是不解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他?還好他也不是隨便就會下決定的人,看看再說吧,幫了這次也就算得上兩清。
如今修者界女修基本上算是普及了萬惡的防狼褲,他相信這事情洪寶樓這個先行者絕對賺的不是一點點。
而之所以被奇緣宗排擠隻怕不排除他們洪寶樓吃相難看,這些事情他不想參與太多,有專門的人來解決,至於他們接不接受就不是段德能決定的事。
突然間開始安靜的小小閨房讓金妙妙坐立不安,雖然兩人都坐在她床上,她也故意送上茶杯後離段德遠了些。
段德一邊喝著茶,一邊想著事情,臉色變換使得誤解的金妙妙更是一上一下,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本來該是曖昧氣氛的小房間變的怪異無比,段德想事情的時候一般都會很沉入,這是一種習慣,就像他研究陣法和煉器一樣,現在這房間裡的淡淡香味讓他思緒很是活躍,放下金妙妙的事自然轉到最難啃的骨頭上去。
一切陰謀手段都抵不過絕對的力量,衡量之間很是難以把握住那個點,對他最有利的點,以他的實力。
哦,不,在恒家麵前他有沒有實力都無所謂,這修為連唬人都嫌不夠看。
這事情不單單是他們幾個‘年輕人’的事,紫霄他們的插手讓這事變得更加複雜,光靠腦子是絕對行不通的,何況段德一直不認為自己腦子比他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