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橫的屠夫!
“你夠貪的,算了,不管你,我便是家中翹首以盼的黃臉婆,記得無論身在何方,要念家。”
“你這也能叫黃臉婆?”
段德實在無語,平常交流透露出的些地球用語,都讓身邊的女人和朋友學了去,偶爾冒出一句都能讓段德倍感溫暖。
“那該怎麼叫?”
“額?妻子,老婆,佳人,仙子,女帝,娘娘,。你自己選吧!”
段德其實現在都不敢盯著溈水看太久,簡直就是毒藥,一旦久了必然沉淪,他怕自己放棄所有成為溈水的奴隸。
“老婆是說我很老?”
“不是,就是和娘子一樣的一種稱呼而已,昵稱吧算是。”
“那就老婆吧。”
“這個,很好。”
“我就覺得你說這個詞很順口而已。”
怎麼不順口?靈魂深處的稱呼。
“你似乎在等她們出關?不去看看你那未過門的妙心老婆?”
段德聞言心中沒來由一陣反感,並非針對妙心,而是送妙心過來的慧雅老尼姑,以及圖謀不軌的慈航靜齋,或者說整個須彌所代表的勢力。
其實段德一直以來有種根深蒂固的不太喜歡佛門,並非修者界養出來的,而是靈魂本我帶來的厭惡,說不出因由、。
“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選,用不著他人插手。”
“嗯?你不是一向來者不拒麼?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有時喜歡的類型,還與你有一段時間的接觸,怎麼今日反倒這般?”
“原本發乎情止乎禮的友誼,讓他們弄成一鍋腥臭的毒湯,彆告訴我你看不出妙心腳上帶著的那對鈴鐺有問題,甚至妙心自身也可能被設了某種禁製。”
“我可不稀罕這些歪歪道道的陰謀詭計。”
段德恍然,不是不知,而是不屑一股,什麼事都是一目了然,也就失了許多生活樂趣,而溈水在乎的就是這點兒樂趣而已。
段德頗為心疼的攬過溈水,溈水很是愜意段德的小情調,安然枕在他懷中,享受著難得的溫存。
“我應該多陪陪你的。”
“嗯!”
溈水肯定的微微點著頭,聞著沁人心脾的發香,段德迷醉其中
虎翼派駐地延邊城
與明灣城相隔不過十餘萬裡,此時整個延邊城街巷空無一人,城防大陣投射出的光罩明暗交替,本事夜晚,卻亮如白晝。
然而,陣法光罩之外的夜空一片漆黑,沒有繁星,沒有天光,純粹死寂的黑暗,虎翼派駐地在城北,占據延邊城三成地域。
鬨市中的宗門實際上移居於此並不是太久,此城是原丹鼎道宗其中一座尚未完全毀滅的城池新建的。
作為散修聯盟和炎黃宗的橋頭堡城池,一向都有散修聯盟修士駐紮,莫說此時正是散修聯盟對炎黃宗用兵時期。
看似螞蜂窩般的城池卻是在入夜時分忽然安靜下來,接著就是警鐘大作,城防陣法大開,可這時的延邊城唯剩虎翼派之人尚在。
各路商賈、行人、以及延邊城的常駐修士全部莫名其妙消失不見,等虎翼真人得到消息時已成事實。
“宗主,這難道是炎黃宗的反擊?”
伏虎堂,虎翼宗的議事堂。
虎翼真人端坐上首高台,目光索然的看著下方眾說紛紜,人心惶惶的門人,這就是自己苦心經營的勢力麵對外敵時的樣子?
戰事而已,手段雖然不齒,可本就是散修,無所不用其極本就是達到目的的不二準則,他知道是誰來了,這番讓整個延邊城莫名消失九成人手的手段,虎翼真人自問是絕對做不到的。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這句話一直流傳市井之中,卻是至理名言般的話語,他知道,自己也到了該還債的時候。
城防陣法隻能當燈泡照著,實際上沒有什麼用,虎翼真人看著門外天空奶白色半透明的光罩,有些寂寥。
怎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他自己是有數的,手上血腥味就是道則也洗不乾淨,屁股下的白骨化成灰燼亦能墊高他所在的位置。
他,沒有親人,像他這種人,親人實際上就是奢侈品,沒有反倒讓他無所顧忌,甚至連徒弟都沒有收一個。
伏虎堂中人員不少,都是合體期以上的幫眾,加起來也有二十幾人,算是不小的一股力量,可,虎翼派以外延邊城城牆以內有多少高手?
城西聯盟新派來的修士,領頭的可是巔峰級長老一名,此時,毫無音訊。
“宗主,到底是什麼敵人?你倒是想個折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