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一條,你這最後接觸他的二人怕也會招來殺身之禍啊。”
“他知道的,他沒有準備通知妙妙,是老部下通知的她,事實已成,他能做的隻寄希望於我能保護好自己以及妙妙。”
“金家其他人應該不會有事吧?”
段德無奈一笑。
“就算是有事我也救不了的,不說我若有所動作,背後下手的人會第一時間化猜測為篤定,就是我想救,也無能為力的,能在天德宗財政心腹之地,毫無聲息殺掉一個大乘中期巔峰而不被發現,你說,我鬥得過?”
“那,夫君打算如何做?”
“等他們醒來,做我們該做的事就行。”
“這?我們已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再去對付乾元通地宗?夫君”
“乾元通地宗是明麵上的對手,擺在那裡,而殺了金萬兩,以及牽扯這事的勢力卻是身在暗處,不明真相之前,裝傻是最好的出路。”
“我隻是擔心這次夫君若是不成功,怕是會很被動。”
“那又如何?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的,我也僅能這般做,期望總有水落石出的那天吧,不管我以後是不是會很強,暗箭總是能避就避,我傷得起,你們傷不起。”
“不,燕兒曾經自私盲目,以至痛失所愛,再來一次,燕兒不期望重演,如此燕兒便再無活下去的勇氣!”
北宮飛燕撐起身子,美眸決絕堅定,朱唇微微有些顫抖,此時,段德心中之複雜可想而知,化開的方法自是情到深處化作烈火。
第三天段德和北宮飛燕才剛出他們所在的住所,便被人攔住,妙心和金妙妙還沒有醒轉,那事兒怡情就好,也不能當飯吃。
攔住段德二人的是名整個人都籠罩在黑袍中的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段德第一時間就在心中暗罵一點都不專業!
“要錢?要命?還是要我女人?”
類似酒店的巷道走廊,段德這一間就在最裡麵,四下無人,唯有偽裝成門戶的兩排十幾個傳送門再緩緩變化。
段德摟著臉色怪異的北宮飛燕吊兒郎當的文攔住去路的人,身後這傳送陣門除非暴力破壞,一旦有人入住就是店家也休想打開。
“段德?你見過金萬兩?”
聲音分辨不出男女,金屬合成的一般。
段德眼神微眯,身軀前傾,黑袍人修為隻有大乘中期而已,不過一臂的距離,段德沒有絲毫畏懼,湊上前去。
黑袍夾縫中半截雪白的臉孔,小巧瓊鼻,點點朱唇,鼻尖一股子幽香飄入。
“你們殺的我嶽父?”
黑袍人對段德的破侵毫無感覺,不見朱唇有所動作,那聽著讓人極不舒服的聲音再度響起。
“你收的屍?如此看來,你是知道什麼的?請隨我走一趟。”
段德咧嘴笑起來,很開心的樣子,麵前的小綿羊已經落在他的大手中,纖細的雪鵝絨脖子在段德粗糙的大掌中顯得那般脆弱。
“小姑娘,你太矮了,氣焰卻是太高,破鑼般的聲音老子聽著就想打人!”
“呲~~”
蠻橫扯去黑袍,露出內裡凹凸有致緊身黑衣裹著的軀體,白皙晃眼的皮膚與穿著形成鮮明對比,一張瓜子臉毫無情緒,大眼呆滯無神。
“嗯?傀儡?”
“你段德聲名狼藉,卻有幾分本事,今日算是領教,怎麼?費我這傀儡麼?真不跟來?”
段德拎著手中布娃娃一般的女修,隨著步伐蕩來蕩去,臉色極為陰沉,右手依舊穩若泰山的摟著北宮飛燕柔軟的腰肢。
天星閣總台,段德將手中女修丟在台上,滿臉凶相的盯著台後三名驚慌失措的侍女。
“去叫你們管事的過來,看看這是什麼玩意?”
天星閣生意自然是很好,能來的非富即貴,這大堂人來人往的,段德這一出倒是引得賓客駐足,能來這裡沒有小白。
被段德橫陳在櫃台上的女傀儡姿勢誘人不說,偏偏穿著也是極具視覺衝擊,引得賓客頻頻查探。
“嘶~~~傀儡?”
“好像是,大乘中期?”
“這是何故?”
“似乎有人驅使此傀儡堵住賓客門口。”
“這可是難得一見的事兒,這賓客,嘶~~~我先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