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橫的屠夫!
段德依舊閒庭信步般的收集著戰場上四處遺留的‘寶物’,他也不是什麼都要,每每能上眼的,必是其中蘊含貴重材料的東西。
“小師弟,你為何不問我?”
終於,樂點點還是先開口了。
段德灑然一笑。
“問什麼?師姐裙底到底啥顏色?”
樂點點俏臉暈紅,跟上去就是一腳,卻是被段德握在手中,堪堪一掌,合攏不見白皙柔膩,抓在手中香酥軟嫩,手感奇佳。
“放開啊~~~”
好吧,這膩死人的嗓音哪裡是要段德放手?
不過段德還真就放手了,一臉的色相盯著羞答答的師姐。
“我隻是沒想到他們所說的防禦最強的你,竟然依仗的是真言術而已,這哪是什麼防禦最強?師姐啊,你能不能不要這般有欺騙性?我很受傷啊。”
原來之前樂點點不明所以段德為何扯她裙子,又做了個不明意義的玩意,人多,她不好直接問啊,傳音吧。
好一陣聞言軟語,軟磨硬泡,段德實際上是告訴了她的,隻說舉白旗是投降的意思,可她哪裡肯信?長這麼大都沒聽說過什麼舉白旗投降的。
便在這時,青航真人的那抹難以壓製的殺機被二人感知到,段德本要自己動手的,樂點點卻是讓他該做什麼做什麼,一切有她。
段德表現為巔峰期的力量波動,而這次跟出來的四人,樂點點、青航是半仙級,另外兩位急著跑路的師兄是巔峰級。
樂點點這搞不明緣由的溺愛讓段德傷透了腦筋,明明處處不對頭,就是沒能發現哪裡不對,樂點點似乎一直都是真心實意的向段德甩鉤子。
段德沒有習慣將自己安危交給他人,尤其是不怎麼清楚的謎團樂點點,但又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多心。
要知道你可以殺一個人,但是去傷害一個真心實意待你的心,那就是不可原諒的大錯。
徘徊間青航動手了,段德隻聽到極細微的兩個單音節,‘禦’‘爆’。
完事了。
真言術,最難揣測的神通,麼有功法可以借鑒,功法聽說隻是些模棱兩可、神神叨叨的文字,意義不明,唯有具備真言術天賦的人才能懂。
然而,這種天賦,傳說中的存在,道家真言術可釋為言出法隨,魔族那邊似乎叫做大預言術,或者神術。
神說要有光。
這不是玩笑,而是大預言術中的一種,真言術則是道家稱謂。
“知道我有真言術的人不足十指哦,師弟你說這事情怎麼辦吧?”
特殊,又具備一定程度上的強悍破壞力,這種人不是自己人就一定得死!很現實,很殘酷,曆史的教訓,血跡斑斑。
俏皮的話語道出殘忍的現實。
“師姐,大不了我從了你就是,莫要這般欺負我啊,師弟現在忙著呢。”
段德將試探順話轉作玩笑,倒要看看這師姐到底為何?
“什麼從了我啊?去,去,去師姐才不喜歡大馬猴!還這麼多的毛毛,應該叫猩猩!”
樂點點似乎很開心,邊說還飄過來扯段德胸前茂盛的毛發,段德探手抓住,卻也不放,牽著繼續做著收廢品的勾當,樂此不疲。
偏偏嘴上說不要的師姐沒有任何反抗,任由他牽著,飄在微微靠後的身側,一臉的甜蜜,仿若陷入情網的小女生一般。
山海陣主陣山巔
“督軍,這,便是你寄予厚望的後輩?拉著個女修四處撿拾盟友遺物不說,竟然弑殺同門!裁決吧!”
昆老道早就是一臉的便秘,憋得老臉鐵青,屬下自然是見風使舵,之前臨陣頭兒不問緣由斬殺一大片,這時候?
“特娘的,老幺你在教老子怎麼做事還是教老子識人?再嘰歪一並做奸細打殺了事!”
之前拿著段德令牌彆在腰間回來,原本隻是好想驗證一下自己早就盯上的人,哪知一試不得了,細微的情緒波動在他有意探查下無所遁形,竟然遠不止一個見過此類令牌!
能在此地的自然是高手中的精英,也是這個艦隊的高層,然而,卻是得到這樣的結果,昆吾老道不想再去分辨什麼錯對,生死一瞬哪裡容得差錯?
一並打殺了事!沒解釋是因為沒力氣解釋,跟了他多少年的老人啊?沒感情麼?就是個死物跟了這麼久,也有啊。
嗬斥老幺的話實際上就是解釋,他氣段德沒錯,有些事,二人之間不需要多做交代,一眼便能知曉對方心思的事。
但,你丫帶個女修親親我我也就罷了,這還把她裙擺做成旗子插在屁股溝,這是作甚?啊?還要不要點臉了?那女人的身下之物在頭頂晃蕩,你也不嫌臟?
唯一欣慰的是,段德沒有讓他失望,時隱時現,飄飄忽忽,似乎漫無目的隻為戰場餘財,隨心所欲的收斂著。
但同樣是陣道仙師的他,至少還是能看出些門道的,段德再怎麼飄忽,似乎怕離陣過遠會有不測,一直都是環繞陣法外的星域慢慢往外‘探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