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欺負不欺負,老夫老妻的,估摸著等師弟送走那些瘟神,就會追回來的。”
“可我觀他二人似乎沒有那種關係啊?”
“啊?你逗我吧,放到嘴邊的肉,又是雙宿雙棲,師弟那風流性子能忍住才是怪事!”
“是麼?我這塊肉放你嘴邊風乾了幾百年,也沒見你敢下嘴,要不是師弟,我都很快人老珠黃了!”
“呃?這,這個菊兒,我與他不同,彆拿我與他比,我此生隻有你一個啊。”
“是麼?怎麼聽說你最近與那十九號艦的尼姑聊得挺好啊?”
“啊?哪有的事?那是臨戰交流,圓妹也不會看上我啊,人家老牌半仙”
“哦?圓妹啊,好親熱哩,我看人家對你是沒什麼意思,不過你對她有意思!”
“師弟出來了!還好,那幾個還算完整!”
“食髓知味,心不正儘往歪處想,比我大又如何!你給我等著瞧!哼!”
紫霄冷汗淋漓,段德沒出來,隻是借故跑路而已,青菊吃味可不是鬨著玩的!
外頭統領提心吊膽侯著,越等越著急,就是樓梯邊上的魔傲天也是腦門子見汗,不會毀屍滅跡吧?這都兩個時辰了,就是要做,也該做完了吧?
噠噠
這聲音就像是敲打在眾人心頭,一個個等著出口,出來了!是段德!最後進去的,卻是最先出來的,腳步聲還隻有他的?難不成?
“嗬嗬~~~韓督,以及諸位領導,我這初入管理層,許多不懂莫怪莫怪,諸位走好,走好!”
段德站在艦體出口一側,讓出韓都一行人,與之前進去一個個木著臉不同,包括少言寡語,沒甚表情的韓督都是臉上有光,嘴上油光未散。
一眾統領和魔傲天此時懸著的心總算是放到了肚子裡,可這是個什麼情況?
一進一出間,態度大變,這群大佬莫不是進去做了個大保健?身心皆爽?
“段德,以你的能耐自可在此一役中大放光彩,切不要再以身犯險,能者多勞事沒錯,若是失了你這等大才,那便是整個聯盟不可挽回的損失,慎之又慎,言儘於此,好生歇息幾日再談啟程之事。”
韓督的話雷得眾人一愣一愣,段督莫不是修習上古心巫大術?這也行?
“學生謹記諸位大人教誨,此番暫避不會長久,隻待聯盟需要隨時可上去殺敵,為了聯盟的勝利,肝腦塗地死而後己,在所不惜!”
“嗯!好,好,好!”
三個字出自一人之口,隻是時間不同,意義相左。
虹光遠去,段德揉捏著僵硬的臉頰,揮手收起入艦階梯。
“傲天大人,你怎麼還沒走?這職位當真閒的蛋疼啊?”
魔傲天現在對段德那是驚為天人,這家夥到底做了什麼?看其走路也不像賣了身子啊?
“滾!老子的事還輪不到你小子插嘴!這番算你狠!我就沒見過你這般無恥的!哼!”
惱羞成怒也好,羞憤難當也罷,反正反應過來的魔傲天撂下一句不疼不癢的話揚長而去,段德呢?微眯著眼睛盯著遠空那道漸漸消失的光虹,若有所思。
眾人無不好奇督軍是怎麼把這群老古董態度扭轉的,便是最為親近的青弘,紫霄等人問起,段督軍也隻會神秘一笑,就是不說。
佩服,這是肯定能的,想想一眾人等誰能做到?
無形之間段德完成了一次對下屬的收心之舉,他的下屬很特殊,囊括修者界聯盟所有超級歸屬,很多還是敵對勢力,更甚者有兩個統領還是一路相殺到如今方止的!
門派之見可元甚門戶之見,其中蘊藏著門派幾萬載以來醞釀的各種紛爭往事,各派主事都沒想過自己人能與敵對方和平相處,生死與共。
段德之前的那個倒黴督軍估計也是得罪了什麼人,領下這麼一份不可能長久的差事,那貨也確實倒黴,上任就讓人做了不說,還無人過問死活。
好歹也是入籍的官兒,按理說不小了,每一個督軍的死活都是大事無疑,偏偏那貨鳥無音訊也無人問津。
休整是段德臨時起意的行為,畢竟明知自己紮眼,還呆在天上戰場,遲早讓人抹脖子,本就緊張的戰場,容易導致健忘,緩一緩,打一棍子就跑才是王道。
三日後,天柱完全暴露,波紋不再擴散,魔族尚無明顯動作,隻是不遠處一片大陸漂浮,刺蝟般的打出無數炮光,要不是左右兩處大星壓製,恐怕僅憑借這片大陸,就能完全消滅修者艦隊。
段德自然是沒等上邊那群被他灌暈的大佬下令,便隨意找個借口通知一番,又回到戰場之中,當然這一次,他有了‘便宜行事’四字真言在,可以隨意選擇戰場。
天柱這裡明顯是整片戰場最為激烈,也是最危險所在,但段德目的所在也是這裡,哪能放棄?藥翻群大佬是意料之外的事,要到‘便宜行事’是順勢為之。
“頭兒,左上方出現元神護衛艦一個分隊!要不要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