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寨縣城之內。
楊靖並沒有直奔侯家而去,因為侯少濤、侯望山皆已在他手中,且金寨縣四門已經被控製,侯家人根本就是插翅難道。
進入城內後,楊靖扭頭對一旁的馬統命令道:“馬統,你立即帶領警衛連在城中宣揚通告一番,就說我們虎賁團這次是到來,要懲惡揚善,還金寨縣百姓們一個朗朗乾坤的!
不管是誰,有冤有仇的都可以過來向我們申訴。
隻要情況屬實,我們一定為他們伸冤報仇!
告訴百姓們,我虎賁團是人民的軍隊!守護百姓,是我們義不容辭的天職!更是我們之所以存在的根本!”
“是!”馬統轟然應諾,旋即帶人離去。
而楊靖則是率領特戰大隊在1營的協助下,開始在城內查封藥店,以及糧店等各種店鋪。
這些店鋪老板見虎賁團眾人殺氣騰騰,一個個嚇得噤若寒蟬,根本不敢有絲毫阻攔。
楊靖則是對這些老板道:“你們也不必害怕,更不用難過。
我是虎賁團團長楊靖,你們家的糧食或者藥材,我虎賁團不會白用,值多少錢,你們待會給我的部下們彙總一下,我會如數付給你!
但是……”
頓了頓,楊靖臉色一沉,繼續道:“但是,如果你們這其中有奸商,專門乾一些壓榨百姓的勾當,可彆怪我不講情麵!”
身為商人,沒有幾個屁股是乾淨的,不少老板聽完,臉色反而更加難看了。
當然,也有少部分老板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名在周圍警戒的特戰隊員跑過來向楊靖敬禮道:“團座,金寨縣保安大隊的大隊長侯自豪,和一個叫侯榮城的老頭求見!
說是有重禮相送!”
楊靖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喲?正主這麼快就來了?”
早在楊家村之時,楊靖就已經得知侯家的種種劣跡,知道侯家在金寨縣簡直就是毒瘤般的存在。
也是最大、最壞的土豪劣紳。
可以說是窮了整個金寨縣百姓,富了他侯家的錢包。
一旁的龍雲道:“團座,那還見不見那個侯隊長?”
楊靖道:“見,當然要見!我倒要看看,這兩個家夥的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毒藥!”
說著,楊靖又對來報的那名特戰隊員道:“去,把這兩個家夥帶過來吧!”
“是!”那名特戰隊員打了個敬禮,轉身領命而去。
不多時,一個長相與侯望山頗有幾分相似的少校軍官,和一個已經滿頭白發的老者,相攜而來。
那老者手裡還杵著一根龍頭拐杖,不過走的卻是四平八穩,看不出有一點行動不便的跡象。
一身華貴的穿著打扮,顯然不可能是普通人。
隻是,這老頭眉宇間,沒有一點年長老者該有的慈眉善目,反而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陰毒狡詐。
給人一種十分不舒服的厭惡感覺。
就算沒有侯家壞事做儘的這件事情,楊靖對他的第一印象也不好。
白發老頭見到楊靖,暗自打量了一番,旋即拱手道:“這位想必就是名滿天下的虎賁團團長,楊靖楊上校吧?
楊團長少年英才,英俊威武!
真是聞名不如見麵,見麵更勝聞名!”
楊靖直接無視了老頭的馬屁,不冷不熱的道:“沒錯,是我!你是何人?”
“老朽侯榮城,這是我的二兒子侯自豪,得鄉鄰們厚愛,現為保一方平安的縣保安大隊大隊長!”侯榮城肅手介紹了一下,言語間不僅不卑不亢,甚至還有幾分自豪。
侯榮城介紹完,侯自豪連忙拱手向楊靖行禮道:“屬下侯自豪,金寨縣保安大隊的大隊長,不知楊團長率貴軍到來,有失遠迎,還請楊團長見諒海涵!”
楊靖冷哼一聲道:“不知二位找我所謂何事?”
侯榮城和侯自豪父子倆見楊靖佯裝不知,以為他在拿官架子,目的就是為了多從他們頭上壓榨一些好處。
於是,侯榮城立即對侯自豪使了個眼色。
侯自豪心領神會,一臉諂媚的上前,彎著腰,把姿態放的很低,說道:“楊團長,聽聞我家侄兒侯少濤,和我大哥侯望山被貴部的人抓了。
想必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還請楊團長高抬貴手,放他們一馬,我侯家必有重謝!”
“哦?”楊靖佯裝不知情,淡淡的問道:“你侄兒犯了什麼錯?為什麼會被抓呢?”
侯自豪麵不紅心不跳的道:“小事兒,小事兒一樁,還望楊團長高抬貴手,我們侯家一定感恩不儘!”
楊靖頓時怒由心生,勃然變色喝斥道:“好一個小事兒一樁,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這也是小事兒?
你侯隊長說的保一方平安,就是這麼保的?
這麼說,我率部去你們侯家搶幾個女人玩,這也是小事一樁了?
還是說你侯家高人一等,普通百姓在你們眼中,與豬狗草芥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