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從合肥起飛的幾十架鬼子戰機也飛臨了一線峽,協助進攻部隊,對虎賁團守軍陣地展開狂轟濫炸。
一時間,整個一線峽方圓幾十裡範圍之內,都充斥著震耳欲聾的槍聲和爆炸聲。
楊靖臨危不亂,有條不紊的指揮各營展開防守。
好在,虎賁團提前占據了有利地形,並在各交通要道之上都部署了大片雷區。
以至於連續進攻了一整個上午,小鬼子的進攻都未能取得一點進展。
反而付出了大量傷亡,最後不得不暫時叫停了進攻。
……
日軍聯合指揮部。
聽完手下彙報的戰損,僅僅一個上午,作為進攻方的日軍就損失了超過4000兵力,比一個整編步兵聯隊還要多。
伊東政喜、稻葉四郎,以及鬆浦淳六郎三人的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
尤其是伊東政喜,這老鬼子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作為前敵總指揮,進攻不力,他將負有絕對的責任。
稻葉四郎沉吟了片刻,率先開口道:“伊東君,鬆浦君,這個楊靖不僅十分具有戰略眼光,而且擁有著極高的戰術指揮能力,是一個非常難纏的對手。
同時,虎賁團的裝備也十分精良,其戰鬥力,亦不在皇軍之下。
所以,我們不能再沿用之前的戰術,繼續強攻了!
否則,就算我們能將其覆滅,也必要會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
今天上午的進攻,就是最好了例子!”
“喔?”伊東政喜眼中泛出兩道精光,問道:“這麼說,稻葉君莫非已經有了破敵良策?”
稻葉四郎露出一個故作高深的表情,道:“破敵良策不敢說,但如果使用此計,我們成功覆滅虎賁團的難度,至少降低五成。”
伊東政喜一下子就來了精神,當即追問道:“稻葉君快快說來!”
稻葉四郎道:“支那有一句成語,叫做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所以,當我們在正麵的進攻難以奏效時,完全可以換一個方式!”
伊東政喜催促道:“稻葉君,你就彆再賣關子了。”
見眾人都露出希翼的目光,稻葉四郎笑了笑,開門見山道:“伊東君,我想,我們從一開始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誤區,那就是我們此役剿滅的目標,並不隻有虎賁團,還有共黨所領導的新四軍獨立團。”
伊東政喜對中國的曆史做過不少研究,算是半個中國通,他結合稻葉四郎之前的話,頓時反應過來,說道:“稻葉君,你滴意思,讓我們從支那新四軍獨立團身上尋找突破口?”
稻葉四郎深以為然的重重點頭,說道:“不錯!”
伊東政喜蹙眉道:“可知,據我所知,支那國.共兩黨一向不合,在我大日本皇軍入關之前,這兩黨之間更是生死仇敵。
就算眼下暫時合作,也是麵和心不和。
所以,就算我們對新四軍獨立團展開進攻,楊靖也未必會前去支援吧?”
稻葉四郎笑道:“伊東君你有所不知,這個虎賁團與其他支那國.軍有所不同。
他們成立於去年的淞滬戰場,跟共黨所領導的八路軍和新四軍完全沒有一點仇怨。
而且,兩個月前的阜陽之戰,如果不是有新四軍獨立團前去支援,虎賁團根本不可能從阜陽城內逃出生天。
有這一層關係在,一旦新四軍獨立團陷入危機,楊靖必定會舉虎賁團全團之力前去支援!”
說著,稻葉四郎的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猙獰的笑意,右手成拳,狠狠的抓握在一起。
“喲西!”伊東政喜冷笑道:“我們在金寨前往霍邱的半道上設下埋伏圈,隻要支那軍虎賁團前去增援,必定可以一雪前恥,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不,不不!”稻葉四郎搖頭道:“我們不必在半路設伏,不僅如此,還要專門留出一條道路,讓支那軍虎賁團順利進入霍邱縣。
因為我們的戰略計劃是全殲支那軍虎賁團,而不是將其擊敗。
倘若我們在半道設伏,雖然可以將其重創,但卻很難將其全殲!
而隻要將其放入霍邱縣城,集我們三個師團的兵力,再加上皇軍航空兵提供的戰術指導,必能畢其功於一役,將支那軍虎賁團,和新四軍獨立團一舉殲滅之!”
“喲西!”伊東政喜重重點頭,轉而又看向一旁的鬆浦淳六郎,問道:“鬆浦君,不知你意下如何?”
鬆浦淳六郎道:“我完全讚同稻葉君的提議!”
“喲西!”伊東政喜道:“既然這個戰略計劃是稻葉君提出來的,那攻擊新四軍獨立團的任務就交給你的皇軍第6師團吧。
一旦計劃得逞,當記稻葉君你的首功!”
稻葉四郎道:“沒有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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