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嫡妃!
徐江回城時,蒼術也一同回去。
這一次,蒼術破天荒的沒有弄排場,一反常態沒有走在隊伍前頭,反而跟在徐江身後,與白英並肩而行。
太陽已經西下,發出的光芒不在刺眼,天邊一片通紅,遠遠的看去不由讓人感慨一句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蒼術把注意力從夕陽上收回,勒緊了幾下手中的韁繩,讓馬匹更加湊近白英,臉上帶著笑意問道“先前本王聽說,有人自稱是徐大人之女,謊稱奉命出城,不知英兒是否知道那人?”
白英聽到這話,不由地偏過頭瞪了一眼他。
她知道這是十三叔在調侃她,可她那是也是無計之舉,要不是擔心著十三叔,她才不會冒然闖出城門。
不過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她可真的是可以用霸氣二字來形容。
所以在麵對十三叔的調侃,她自是把那話當做稱讚,不由地挺了挺胸,挑眉說道“正是本小姐。你是要行駛你的權利,懲罰我嗎?”
看到白英如此坦誠地承認,蒼術隻道是無奈。他溺地看向白英,道“下回有什麼事情,把本王的玉佩拿出來,自然有人放行。”
雖然皇子玉佩不及腰牌,但在一定程度上還能讓人敬畏三分,畢竟身份玉佩可是一個象征。
白英在聽到要拿出玉佩,她就連忙把玉佩護在護在雙手中,不悅地說“這是十三叔你送給我的,怎麼能夠讓彆人看了去。”
明顯沒有料到會聽到這話的蒼術一愣,隻覺得內心深處有一塊地方慢慢變軟,隨後變得滾燙,讓他一時承受不來。
本來那玉佩不過是年幼的她強行要去的,而他不過是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直接贈送出去。儘管那時的他也知道貼身玉佩贈人是定情之物,可那時的他六歲,哪裡會想到自己會喜歡那麼一個奶娃子。
如今的他那麼稀罕對方,在看到對方如此護著他的貼身玉佩,又怎麼不讓他感到悸動?
想著,他便伸出手牽住她的左手,眸中滿是柔情,道“等你成為本王的妃子,本王便會昭告天下,你的意思便是本王的意思,那樣便無人敢攔你。”
白英被蒼術用那麼柔情的目光注視著,耳根早已經變得通紅,如今又聽了這麼一句話,她開始懷疑,眼前的十三叔是不是一點都不介意身邊的人聽去。
想到這裡,她不由地看向身邊跟隨的士兵,發現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們這邊,隻是目視前方地走著。
可就算這樣,她還是能斷定,剛才的話彆人肯定聽了去。由此,她的耳根更紅了。
她抽出自己的手,紅著臉偏過臉去,低聲回道“誰說要成為你的王妃,兩年之約還沒結束呢。”
說完這話的她雙腿打了一下馬肚,讓馬加快步伐,隨即向前麵的徐江走去。
“不和你說了,我到父親身邊去。”
蒼術看著接近落荒而逃的白英,無奈地笑了笑。
反正英兒早晚都是她的,說說情話也屬於情趣,隻是沒想到英兒的臉皮是越來越薄了,真怕哪天他說的話會讓她臉紅得滴出血來。
那個時候的英兒,一定是賞心悅目的。
他想著,雙眸不由看向前方,看到白英尷尬地與徐江交談,心情更是大好。
徐江要回府,一早就有人提前回去通報,所以在白英剛進入巷口,就遠遠地看到門口處已經有人在等候。
她皺著眉頭看著不遠處等候的人,隱隱有些不悅。
按理除去老祖宗身體不便,等候在門口的應該是三人,為何此時是四人?
隨著她越走越近,也終於看清,站在蘇合香身後的人到底是何許人也。
銀屏,那個被她好不容易攆走的人居然再次出現在她麵前。
徐江在看到銀屏的出現時,也明顯一愣。
因為白英,他對那麼一個被送去官府的下人還是有些印象,隻是他完全料想不到那人會再次出現在他的麵前。
蒼術明顯察覺到身邊兩人的異樣。他看向前麵等候的眾人,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可當他的視線掃過銀屏時,不由地發出一聲冷哼。
感情是那人在作怪。
不過是個下人,若是覺得礙眼,直接攆走不再受用也就罷了。可細想了一下,英兒曾告訴過他,她確實在送銀屏去官府時說過類似的話,如今再次出現定然有問題。
要是威脅到英兒和徐家人的危險,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為此,他走到白英身邊,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
白英感覺到溫厚的大手覆上她冰涼的右手,偏過頭正好撞上蒼術擔憂的雙眼。
意識到她剛才的行為讓身邊的人為她擔心,不由地抱歉一笑,“我沒事。”
蒼術聽到她說,微微點了下頭,深情地看著她,道:“凡事有我,不必擔心。”
白英最終感激地笑了笑。
有如此良人在身邊陪伴,她又多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