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嫡妃!
靖王府裡,黎遠誌剛從工地回來,渾身都是灰塵,因為一整天都跑來跑去的,小腿隱隱作疼。給?力?文?學?網
好不容易回到王府,原本正被一件事情弄蒙了頭的他正想著跟父王探討一下,結果卻被告知,父王進宮後至今都沒有回來。
朝廷如今忙著武科舉的事情,每一個官員都如同陀螺一般,轉個不停。聖上一旦看到哪個太閒,都不介意在旁邊抽上一鞭子,讓人繼續忙活起來。
感到異常疲勞的黎遠誌揉了揉太陽穴,揮手讓侍衛退下,自己直接走向後院。
自從後院那位滑了胎,身體就一直很虛弱,雖然靜養了那麼久,但還是沒能出門走動,否則容易惹上風寒。
儘管他對那個人沒有任何感情可言,但怎麼說也是彆人家把女兒托福了給他。
他不是以前的那個不懂事的孩子,如今他已經是一個丈夫,無儘的責任感在鞭策著他。
到了後院,他看到的畫麵與以前看到的一樣,方氏正半躺在上看著書。對方看到他進來時還十分吃驚,正打算放下書去伺候更衣時,卻被黎遠誌給製止住了。
“你身子還弱,就好好休息。”
黎遠誌說著便走向屏風後麵,隨即邊有兩個婢女走了過去,伺候他更衣。
他張開雙手好方便脫下衣服,腦海中卻開始想著今天遇到的問題,這問題可是纏了他一整天。
若是再不解決,明天可就沒有辦法繼續他手上的工作。
不知道這個問題若是問了她,她會有什麼樣的見解?
黎遠誌不由地想到了慕天葵身上。
這段時間以來,他發現自己逐漸開始淡忘掉白英,也記不起是什麼時候對慕天葵的態度改變的。是第一次見麵時就已經注意到對方有著和白英一樣的性子,還是那一次護送她回穆王府是已經心生情愫?他早已經分不清楚。
有些人是適合一見鐘情,比如徐白英。有些人,那麼是想要日久生情,最終產生的全是膈應,比如蘇合香。
他道不清楚他對慕天葵的態度是什麼,那種想要忍不住去親近的感覺是他對白英時候的不一樣。
麵對白英,他會奮不顧身,完全不顧及對方會對他抱著什麼樣的態度。
而慕天葵不一樣,他更多的時候是害怕失去,害怕對方對他的態度冷淡。
許是想事情想得出神,絲毫沒有察覺到給他更衣的婢女居然大膽地打量著他,根式趁著同伴不注意的時候,竟然對他的身體有了小動作。
王府裡誰都知道世子的性子是什麼樣的,前幾年可是女人不斷。那婢女估計是想著世子都是來者不拒,想著借此上位。
回過神來的黎遠誌正好看到對方暗生情愫看著的他的雙眼,一雙眸子頓時暗了下來。
看著對方想給他係上腰帶,當下就直接一把拿過腰帶,對那婢女冷冰冰,道“本世子來便好,你們都出去。”
那樣的小動作,那樣的企圖心,還真當他黎遠誌是瞎的嗎?
自家主子還臥病在,下麵的人就開始蹦躂。
想來方氏也是個性子軟的人,鎮不住自己的人,那他倒是不介意給她上一課,免得到了後麵就要奴大欺主了。
把婢女都屏退之後,黎遠誌手腳利索地係上腰帶,整理了一下袖口這才走了出去。
哪知他出去後,方氏始終還在看書。
這屋裡的光線沒有外麵的亮,坐在上看書並不是很方便。
為此,他走上前,伸手拿過方氏手中的書,坐在邊,用著平日裡對官員說話的聲音,道“屋裡光線不好,看書對眼睛有害。若是喜歡看書,等天氣暖和了點,可以到外麵去看。”
方氏聽了,點了點頭,“世子爺說的是。”
黎遠誌看著對方如此的性子,又想起剛才那膽大的婢女,不由道“你這屋裡的下人,是時候該管教一下。若是手都開始伸到本世子這邊,那麼人就不該留下了。”
方氏一聽,心咯噔了一下,一雙杏眼瞪得極大。
她沒有想到黎遠誌會如此直白地說出這事情。平日裡她並不是沒有看到底下人的動作,雖說她性子軟,但並不代表著她沒有手段。
方家雖然不及靖王府,還可以說自己的父親是靖王的手下,但常年來的家教也有讓她明白一些處事道理。
隻是先前他不明白黎遠誌的態度,就一直放任著,隻要不太過就好。
若是世子想要一兩個侍妾,她也是沒有權利阻攔的。
如今聽到黎遠誌的話,也明確了他的態度,當下就點頭應下“妾身知道該怎麼做。”
黎遠誌看著對方毫不含糊說出這話,發現對方並不像是表麵看得那麼軟弱。
“知道該怎麼做就好。本世子還有事情要忙,你好生歇息,到了用膳時間,本世子再過來與你一起。”
話落,黎遠誌便站起身,方氏見狀,雖然沒有起身卻也對著黎遠誌微欠身,隨後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