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陽光照射,床上的人還在美食夢裡流連忘返,回味無窮地舔了一下唇角,隻覺得夢境越來越真實,是什麼這麼香?鑽進了鼻腔,淡淡的還有一絲甜味兒…
“啊!…哼哼哼…”從夢中哭唧唧地醒來,她夢見在啃糖醋排骨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了一口。
“怎麼了?我看看。”關切的聲音響起,人已致床邊緊盯著她的櫻桃檀口,看著她乖乖地張開嘴,那齒痕淡淡不甚明顯,卻為何?…也刺痛了他的心。
“糖…”
秦曌立即起身就要取糖來卻被人一把給拽了回去,她望著他的瞳孔,黑白分明,分明不知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見人細細觀摩自己,不明其意,“我去給你取。”說罷,再欲起身。
穆凡滌沒有生氣一抿唇將人一把摁在了床上,他乖得像一隻待捕的羔羊,俯身吻了上去,這吻一下是一下,淡淡的微痛,躺床上的人不敢動,木訥地接著,由著,給著…
他儘量化柔軟一點,似水一樣纏綿,卻仍是不小心碰了她的傷口,惹來一點顫栗,倏地睜開眼睛望著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
穆凡滌直起身,自以為豪說著,“這就是糖。”堪稱教科書示範了,麵對失憶的他,自己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原來如此,曾經他就是這樣騙人的嗎?見人就要逃離直接翻身而起將人放倒在了床上。
青絲滑下與她自己的一頭斷尾相連,或許因為這本就是自己的頭發而尤為緊密,雙腿被一手抬到了床尾,他言,溫熱的語氣似羽毛劃過臉頰,微癢,“閉眼…”
穆凡滌在想這是需要儀式感?那她還蠻期待,乖乖地閉上了雙眸。
靜待著,那似水一樣的兩瓣唇一點一點漫延,完全覆蓋,如此溫柔,如此美好,仿佛本就是一體沒有半點排斥地融化在一起。
秦曌化吻為清風,拂過滿膛,囊括口腔,柔柔不帶一點殺傷力,卻掠人意誌,奪人心魄。
“夫人~”
唇間溢語,鑽出一縷清風繞繞入耳擊潰了人所有的思想,她雙手繞上他的脊背,指腹按在翻騰疊浪的龍骨節,漸漸用力…
他承受著她的壓力隨之深深淺淺,獨留傷口處若有似無的觸碰,似安撫,似療傷…“這才是糖。”
是她太過投入,還是他隻想告訴她什麼是甜?起身迷夢的雙眼仿佛在看水中倒影,隨之迎上自己的吻,一手從衣襟探入…
“使不得…”
掠過胸肌,正要去細數每一塊腹肌,被叫停的人很是淩亂,不解地問,“沒有興致?”
“我餓了…”他選擇了撒謊,身體毫無反應害怕自己生了病,不知是否因為除夕夜用力過猛。
穆凡滌覺得他似乎在逃避著什麼,想要一探究竟,重新攀附上他,與之耳鬢廝磨,“我…給你吃。”
怎麼辦?他害怕被發現,極力掩飾著輕解了羅裳,看著那皚皚白雪的峰山,捧握欺身而上,隨著呢喃入耳,一路向下吻著…
婉轉流連,止步不前,終是著手解了她的腰帶,卻被人一手拽到了身前,“你要乾什麼?”她怔然,一臉緋紅染了薄薄怒氣。
“不是要吃?自然是用嘴。”隨意地說著,全然不在意,低下頭顱就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