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魔法世界!
聶如芹與侍女戰英對望一眼,也站出來護住阮星影。
貪財獵人望一笑彌勒,說“怎麼,你也怕她不成?”
笑彌勒上前,將他拉至一旁,附耳道“汪兄,就算阮星影脫離了鬼火,可她目前為哪家效力,我們也不清楚。我看他們可能是一夥的,若是這樣,難不成你還想同時與聶家、花家為敵?”
“這個……”貪財獵人看一眼護著教官的花連鎖,剛才她的一劍,已經令他印象深刻。如果花家隻是一個小女子就已經有這種實力,花家的實力由此可見一斑。得罪花家,的確不是明智的事情。可看著強弩之末的阮星影,又覺得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聶如芹的公主脾氣這時又犯了,第一個發飆道“老色鬼,你好不要臉,竟然想趁人之危。”
聶如芹這一說,倒像是洞察了他的心思,貪財獵人大怒,道“你這小丫頭,你可知道,你們袒護鬼火的殺手,根本就是助紂為虐。像她這樣的殺手,人人得而誅之。”
笑彌勒說“汪兄,你又何苦跟一個小丫頭較真。”
教官明白眼下不是逞強的時候,擔心聶如芹火上澆油,令局勢變得更加險惡,趕緊說“如果我猜得不錯,三名應該就是大名鼎鼎笑彌勒、貪財獵人和不起眼的矮子,像你們三位都是有名望的人,難道還在乎我一個小女子。你們要抓賞金犯,這巨人城裡就有十多號賞金犯,他們可每一個都比小女子值錢。煩請小三位高抬貴手,給小女子一條活路。”
教官會示弱說出這番話,彆說三名賞金獵人感到意外,就連花連鎖和陸天雨也感到吃驚。二人清楚,教官如此委曲求全,正是為了他陸天雨。正因此,二人心中都感到有些難受。
特彆是陸天雨,心中的萬般無奈,猶如千根針,紮在他的心頭。一直被人保護著,這可就沒法前進了。但此刻,他不能衝動,隻是緊緊地握住拳頭。教官已經如此委屈她自己,如果他克製不住,多嘴讓局勢惡化,可就辜負她的一番苦心了。
對教官而言,她的任務就是保護陸天雨,如果她有什麼意外,就等於辜負了院長的托付。眼下魔力一時半會,還沒法恢複,必須竭力避免與三個一流的賞金獵人起衝突。
三位一流的賞金獵人,心中此時雖各懷心思,但阮星影這一步示弱,倒是給了雙方一個台階下。
貪財獵人審時度勢,也明白笑彌勒分析得沒有錯。現在是抓住阮星影的絕佳機會,但若因此得罪了花家與聶家,那可就劃不來了。
笑彌勒察言觀色,當然看出了汪含淼的心思,於是借坡下驢道“阮姑娘,不管怎麼說你也是一個賞金犯,如果我沒有記錯,你的懸賞金是十八億五千萬牙骨,不計生死。身為賞金獵人,眼前有這麼大的一筆生意,彆說我們哥三個會動心,隻怕任何一個賞金獵人,都不會視而不見。但是,你說你早在十幾年前便已脫離了鬼火,看來是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了吧。你也剛經曆了一場惡戰,如果這時候,我們還對你出手,於情於理,倒有些說不過去,的確有趁人之危的嫌疑。既如此,那我們今天就當什麼也沒看見,你好自為之吧。”
笑彌勒這麼說,貪財獵人也算是保住了麵子。鼻子哼了一聲,轉身離去。不起眼的矮子也跟著一起走了。
笑彌勒遲遲沒有動身,看著他們走到了十丈開外,又看向花連鎖,說“花家丫頭,你的劍法不錯。能夠傷到汪含淼,據我所知,你還是第一個。”
花連鎖對他的這番讚美,沒有任何表示。
聶如芹倒是馬上開口道“那個老色鬼,剛花姐姐那一劍沒要了他的命,實在是可惜了。”
“噢哈哈哈……”笑彌勒撫摸著大肚皮,仰天長笑,“聶家丫頭,你這嘴巴也好生了得。”
聶如芹說“大肚胖子,我有說錯嗎?貪財也就算了,還那麼好色。”
“小姐!”侍女戰英這下可慌了,對方可是世界一流的賞金獵人,這麼直接叫人家大胖子,萬一惹對方生氣了,可就難辦了。
“噢哈哈哈……”笑彌勒卻沒有因此生氣,“你這丫頭,我倒是喜歡你這種坦率的個性。”
“哼!誰稀罕你的喜歡。”
笑彌勒說“聶家丫頭,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你,你是如何知道我們是賞金獵人?”
聶如芹不自覺地看向侍女戰英。
“前輩,”戰英說,“小女子有一位朋友也是賞金獵人,平時常聽他提起這些賞金獵人的事情。”
“你的這位朋友叫什麼名字,興許我們還認識。”
“他叫於四。”
“於四?”笑彌勒一驚,停止撫摸肚皮,“莫不是那個號稱瀟灑的於四?”
“正是他。”
“噢哈哈哈……原來是他!”笑彌勒說完,亦轉身大踏步離去。其走路的姿勢,真有些大搖大擺。
聶如芹看著他的背影,吐了一下舌頭,做個鬼臉,說“大肚胖子。”
“小姐,”侍女戰英說,“你這樣叫他,我還真怕他生氣了。”
聶如芹說“挺著那麼大一個肚子,如果是個小氣鬼,我就更可以好好地數落他一番了。”
麵對小姐這種不顧後果的性格,戰英也隻能暗自歎息。
教官和花連見他們都離去了,不覺都鬆了一口氣。隻有陸天雨,心中依然有著無法派遣的自責,如果自己再強大一點……
聶如芹又問“戰英,你真的認識那位叫於四的賞金獵人?”
侍女戰英說“認識。前幾年,我和老爺一起去視察一個分部,半路遇到劫匪,是他救了我們。”
“哦。這事怎麼從沒聽你和我爸說起過?”
“我們也是事後才知道,那人就是賞金獵人於四。”
“那人是不是很厲害?”
“當然厲害了。從被譽為賞金獵人的後起之秀。”
“也像剛才那三個人一樣有名嗎?”
“差不多。他還是一個怪人。”
“怪人?”
“嗯。傳聞他對抓賞金犯,完全憑心情。瞧著誰不順眼,就抓誰。若是瞧著順眼,就是從他身邊走過,他也不會出手,甚至還和一些賞金犯做起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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