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亂做夢!
如何用廢話寫完一個故事。因為是衍生同人所以大概沒看過原著很難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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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重生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就是重生了。
他在河灘邊站起來,捋掉了頭發上的細沙,搖搖晃晃地準備去……啊,對了,這個時間點大概已經入職武偵了?
那就去武裝偵探社好了。
回去的路他是記得的,路上遭遇他人看異類的目光,他也習慣了。畢竟沒人會裹著濕漉漉的風衣走在街上。
太宰走過漩渦咖啡廳。
他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但入水又吹風讓他頭疼,和宿醉的頭疼有得一拚。這點疑惑隻讓他停頓了一下。
他終於推開熟悉的門。
“有預約嗎?”熟悉的國木田的聲音飄過來,背對著他處理工作。
“國木田君。”太宰治出聲提醒了一下,自己不是委托人。
國木田擰過身“您哪位?”
他看見眼前身材纖長臉龐清秀卻穿著濕透風衣的人愣在原地,隨後顫顫巍巍伸出手指,指著他背後偵探社新來的員工
“這……這誰?”
連聲線都在顫抖。
“你認識費奧多爾?”國木田微微側身,讓出後麵的人。
於是太宰治非常熟悉的那個俄羅斯人抬起頭,凝視了太宰治一會兒“國木田君,我不認識他。”
……
太宰治眼前一黑。
……
費奧多爾重生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重生,但一重生就看見自己坐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陽光從窗戶裡透過來打在桌麵的文件上,白紙反射光,刺眼得可怕。
他抬頭。
這是……武裝偵探社。
他在對手的大本營。
“費奧多爾君,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嗎?”
醫生端著咖啡從他身邊走過,用熟稔的語氣問候。
費奧多爾抬起頭,低下頭,迅速掃了桌麵上的文件“還沒有。”
“加油啊費奧多爾君,社長說今天完成工作就可以提早下班。”
“啊……嗯。”他思緒還是有點混亂,此時偵探社裡隻有四個人,閉眼休憩的亂步,麵前工作的國木田,剛從醫務室出來的與謝野,還有他。
費奧多爾拿起文件紙,陷入沉思。
偵探社的門被人打開了。
是太宰治。他第一時間看見了來人的臉。
費奧多爾剛繃緊了精神,想要說點什麼,在他對麵認真工作的國木田就開口了“有預約嗎?”
“國木田君。”太宰治捂著額頭喊了一聲,衣角滴著水,顯然剛從河裡回來。
緊接著國木田說出了讓他和太宰治都愣住的話“您哪位?”
……費奧多爾微微彎下腰,讓自己的臉完全被擋住。他需要時間調整。
太宰治果不其然鬨脾氣了。
“這……這誰?”
聽起來很驚訝。
費奧多爾繃住了麵無表情的臉,和太宰治對視。隨後……他看向國木田,用儘量溫和的聲線陳述“國木田君,我不認識他。”
……
費奧多爾就刺激。
……
國木田,重生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但是一睜眼看見自己坐在偵探社裡,下午的陽光透過百葉窗暖暖地落下來,真的很安心。
然後他看見坐在平常太宰治位置上的熟悉的、邪惡的俄羅斯人。
國木田獨步,心臟驟停。
醫務室的燈亮著,說明與謝野在醫務室,亂步先生正趴在桌子小憩,這裡能打的隻有他,而且他完全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應付這個可怕的魔人。
魔人表情溫和,看著麵前的文件,陽光弄得他整個人有一種透明的蒼白感。看著在非常認真地處理工作。
國木田並非沒有腦子,他停下來衝動的想法,開始思考處境。魔人不可能安然坐在這裡,而其他人沒有反應。看這樣子……他好像是偵探社社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