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隻是個菜鳥!
不管如何,他承認這樣逼迫一個女孩子喝酒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不過他也實在沒想到得是,暗雪真的不會喝酒,而且,酒量還這麼差。
而且,喝醉的暗雪,居然這麼可愛,這麼軟糯
好想吃一口。
蕭一臨甩甩頭,暗道自己也有些醉了。
“你回去吧。”蕭一臨說道。
“是。”
暗雪點點頭,準備站起來的她,居然反方向往桌子上麵撲。
不好,這都是菜碟,要是任由她這樣跌過去
蕭一臨伸出一隻手,及時接過她的半邊臉頰,另一隻手一攬,將暗雪給收到了懷中。
“是”
暗雪迷蒙的看了蕭一臨一眼,然後歪頭靜靜的躺在了他的肩膀上麵。
她就這樣睡著了。
酒香混合著她身上獨特的女兒香,讓酒勁上頭的蕭一臨小腹處升起一股衝動。
不,不行。
這不是合適的機會!
蕭一臨一咬牙,抱著暗雪到床上,將她好好的放在了上麵,並且貼心的為她掖好被角。
半邊臉埋在被子裡麵的暗雪,眉眼都是溫順,像一隻毛茸茸的小貓。
蕭一臨強迫自己轉身,平複好體內的衝動,蕭一臨轉移注意力,繼續尋找這個陣法的突破口。
入夜,月華照進這一方天底。
流兒終於現身,麵色在月華的照射下,竟然有一絲慘白。
她受傷了。
蕭一臨看見她頭上的血條竟然少了一半。
不但受傷,且還傷的不輕。
可是,她為何還要來此呢?
流兒看了一眼躺在被窩睡得香甜的暗雪,微微一笑。
“她確實是不會喝酒。”
話音一落,手隨意的一揮,床鋪上麵躺著的美人就消失了。
流兒坐在桌子上麵,手臂一抬,麵前的桌子卻變成了黑色的棋盤,兩方各放了黑白棋盒。
她捏起一個黑色的棋子,將棋子放在了棋盤中間的那個黑色的點上。
“陪我下兩局棋吧。”流兒緩聲說道。
蕭一臨雖然不會下圍棋,但是也知道,哪有一上來就將棋子先下在那中心的點上的?
不過,他卻沒有多言。
“我不會下圍棋。”蕭一臨雖是如此說,但是卻拿起一個白色的棋子,落在了流兒那顆黑棋最邊上的角落處。
白棋和黑棋,距離相差很遠。
蕭一臨此舉,是乎在告訴她,不要把我拉進來暗棘洞。
流兒垂眸,又拿起一顆黑棋,追逐著白棋旁邊而落。
這意思無疑是在說,你必須是暗棘洞的洞主。
為何呢?
她卻不願意說原因。
蕭一臨不動,看了一眼流兒頭頂上的血條,於心不忍。
受了這麼重的傷,為何還要跑過來和他下棋呢?
她到底想乾什麼?
不好好回去療傷,真是糟蹋自己的修為。
蕭一臨向來有憐香惜玉之情,所以,他一把將棋盤上麵的棋子都抓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