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吊牌上寥寥不多的身份信息,背後所代表的深重意義。
那是強大到讓人絕望的外敵入侵之後,為了這個星球人類的命運,為了保護大後方族人的安危,不惜數萬裡前來支援的那一支大軍。
甚至,胡彪還能想象的到,他們在陡逢大變之後,在這一塊遠離家鄉數萬裡之遙的大陸上,生活的是多麼的艱辛。
不過就算這樣,他們都沒有讓自己的後代,忘記自己的根在哪裡。
想到了這裡之後胡彪默默的抬起的手,對著這些飽受了苦難的同胞們,以及他們那些早已成為了枯骨的祖輩,敬上了一個儘可能標準的軍禮。
同樣,對方齊刷刷的抬起了手臂,給胡彪還了一個遠遠更標準的軍禮。
等到雙方都放下了敬禮的手臂之後,瞬間都感到了越發的親近起來。
為此,胡彪誠懇的保證了起來
“諸位同胞放心,今後在我這裡彆的不敢保證,但是衣食無憂還是能做到;現在我要處理一下鎮子中的善後事宜,你們先原地休息一下,具體的安排等事後再說如何?”
僅僅是一句‘衣食無憂’,立刻就讓一眾華裔喜出望外。
主要是胡彪展現出來的家底,完全能做到承諾的這些,不算是吹牛皮的吹噓。
就這樣,胡彪匆匆的向著小樓走了過去,戰死的手下們姑且暫時不說,但那些重傷員們他希望儘可能的多救回來一些。
至於其中有些重傷員救活之後,可能也是成為廢人的事實,胡彪沒有多大的在意。
就算殘廢又怎樣?以胡彪那一個隻是普通華國人那種重義的性格,就是將這些人養上一輩子也不會有半句怨言。
而在胡彪轉身離開之後,那些華裔並沒有原地休息。
反倒是幫忙著一起打掃著戰場,無疑!這一點讓苦水鎮的土著們,對他們的好感更多了起來……
才是走進了小樓,那一股撲鼻而來的濃鬱血腥味,差點沒將給胡彪熏了出來。
隻見在大廳中拚湊起來的桌椅上,甚至直接就是地麵的空位上,一個接一個的傷員躺在了那裡。
幾個女招待和幾個幫忙的女同誌,現在那是忙到了飛起的狀態。
她們以麻利的動作為傷員止血和包紮著傷口,動作居然是有模有樣;隻是傷員的數量太多,一時間根本就忙不過來。
就住胡彪打算一起動手,多少也是幫上一點小忙的時候。
腦門上腫了一個大包的琳達匆匆小跑了過來,開口就是一個壞消息“大人,我們庫存的醫藥物資不多了。”
“不急!哪些種類不多了?”胡彪示意著妹子不要著急。
然後,妹子不急他急了。
因為妹子彙報了起來“止血粉、消炎藥,乾淨的紗布、消毒的酒精都不夠了;為了清洗傷口,我們連倉庫裡的高度酒都快用完了。”
‘嘶~’聞言之後的胡彪,嘴裡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沒有預料到會出現這麼多的傷員,止血粉、消炎藥、紗布這些準備不夠,他還是能夠理解。
但是為毛連酒精都用完了,這就顯得有些不科學,這些敗家娘們是用來洗澡了麼?
要知道在他的記憶中,除了自己帶過來的散裝高度酒,倉庫裡應該還有好幾桶滿是機油味的‘原子沃德嘎’才對。
那玩意難喝歸難喝,但酒精度和分量絕對足夠啊?
這樣的情況,直到他看了一眼身旁一名傷員,目前正在處理著傷口的情況。
隻見拿著棉簽的一位狗頭人大媽,倒上了一些的高度酒後,就對著這名傷員的傷口好一陣的猛擦。
連續的好幾次擦洗,才是讓傷員的傷口位置,露出了厚厚泥垢之下的肉色。
他頓時意識到了,之前的衛生工作還是有些流於形式;真需要用酒精洗澡,才能給這些家夥們好好的完成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