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上天之後,在近半人員的身上,分彆出現了輕重不一的眩暈、惡心等症狀,生生的變成了軟腳蝦。
唯一幸運的是,也就是他們知道這種旋翼機的來之不易。
就算是人在空中吐的一個稀裡嘩啦的,也是死撐著控製旋翼機安全的降落下來,沒有發生什麼機毀人亡的慘劇。
要說換成了其他人遇上了這樣的情況,是這種表現的話,胡彪還能接受。
恐高症嘛!又不是什麼絕症,很多人吐著、吐著就習慣了,然後就神奇的不恐高了。
而對於那些怎麼吐,都依然是恐高的駕駛員,無非是將其換掉就是了;說句牛叉、招人恨一點的台詞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但是兩條腿不恐高的人,那還不是多得很。
關鍵的問題是,被他看好、並且是任命為大隊長的少年仔李浩,也是吐成了這個樣子,胡彪就有點為難了。
而且這已經是訓練的第二天了,前後上天了好幾次的少年仔,依然是吐成了這種模樣,胡彪隻能遺憾的將這個小老弟,劃到了怎麼吐都沒法習慣的人員中。
默默的看著眼前的少年仔,不但是吐到眼淚和鼻涕都流了出來。
甚至連胃裡的黃膽水,都快吐乾淨了之後才緩過了勁來。
胡彪才是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張紙巾遞過去的同時,嘴裡說到
“算了吧!我還是給你調去第三營,讓你從副排長開始做起;隻要立下了相應的戰功,今後提升排長、連長這些也會很快。
再說了!這種事情是身體原因造成的,說出去大家也能理解、不算丟人。”
然而,胡彪得到回應是一張因為死死咬住了嘴唇之後,顯得無比倔強的臉蛋。
以及甚至能用哀求來形容的話語“胡大哥,能再給我一段時間熟悉嗎?我相信一定能戰勝這該死的恐高症。”
思量了少許時間之後,胡彪點著頭說到“可以,我能再給你兩天的時間。”
之所以這麼說,是胡彪再兩天後又要回去了。
每一次回去之後,這邊都要過去好幾天的時間,他真沒有辦法讓空中部隊的大隊長,出現這麼長的空窗期。
然後在接下來一天時間裡,一架旋翼機被李浩這少年仔獨占了。
每一次吐的稀裡嘩啦之後,這個發了狠的小子給自己灌了一肚子的涼水後,又會咬著牙繼續上天。
說來也是神奇,在這種亡命的練習之下,奇跡終於出現了。
在傍晚的時分中,這小子在天上飛行了好一會之後,巨大的驚喜聲在對講機中響起“老天爺!我現在不吐了。”
就這樣,空中部隊最大的問題解決了。
在甜水溝子城的傷口,這些才是學會了飛行的雄鷹們開始翱翔了起來……
很快,又是一天的時間過去了,到了胡彪計劃返回的前一天時間,一眾半大小崽子們一架是能操作著旋翼機,在千米高空飛行了。
在緊抓隊這些人飛行練習的同時,胡彪也是抽空上天飛行了好些次。
根本就沒有恐高症的他,如今也是能熟練的操控這玩意了。
中午的時候,當胡彪駕駛這旋翼機在天空呼嘯而過的時候,心中忽然就多了一個想法老子現在都會飛了,要不要去底特律城看看。
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機會,在那一個寶庫一樣的所在弄到一點值錢玩意,好來補貼一下他緊張的經濟狀態。
那個西裝男確實是牛逼,單對單弄死自己也就是幾招的事情,但隻要保持高度的話,那家夥想吃屁都沒有熱乎的給他。
這個誘人的想法一經升起,就讓胡彪衝動了起來。
最終,無法壓抑這個衝動的小青年,降下了旋翼機之後開始準備了起來。
本次他手頭的五架旋翼機會一起出動,而且全部是一個駕駛員、配上一個後座攻擊手的配置。
為此,他們全部換上了防護服,帶上了儘可能多的武器彈藥後。
就此升空而起,向著底特律的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