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是一個好事,最少在每年的冬季裡,大荒原上的土著們又多了一個娛樂活動扛著56半自動步槍,去野地狩獵味道肥美的野雞和野鴨。
同時,也因為第一代雞鴨跑了不少的教訓,讓甜水溝子的土著們獲得了不少的經驗。
往往才是孵化出來的雞鴨,就會被他們經過了特彆的訓練。
所謂的訓練也是很簡單,就是在喂食的時候吹動一個鐵皮口哨,讓它們養成了一個長期的條件反射。
這樣一來的話,等到了6月底的時候,第一批新的雞鴨成長了起來之後。
在大荒原上,就能看到一個背著步槍村民在野外行走,每當他吹動了嘴裡的口哨的時候,身後大群的雞鴨像是訓練有素的軍隊一樣,潮水一般的跟著他行動。
雞鴨大軍所到之處,不管是低空飛行的蝗蟲成蟲,還是地麵跳躍的幼蟲。
甚至是被埋在了淺淺的土層裡的蝗蟲卵,都被徹底的清空了。
第四個批次,也是規模最大的一個人群。
在村子周邊的地區裡,因為有著大量的農作物和生活水源的存在,就不能使用噴灑農藥的辦法了,以免造成汙染。
就連雞鴨大軍都不行,因為它們在乾掉蝗蟲的時候,搞不好會將莊稼苗也給禍害了。
所以,大規模人力方麵的捕捉,就成為了這裡的主流治蝗手段。
為了在有限的時間裡,將蝗蟲爆發的趨勢給滅掉下去,大量的人員出現在了田間地頭上來。
其中不僅僅是胡彪這些高層,都是以身作則的親子出馬了。
就連甜水溝子的各處小學也是放假了,一眾小崽子們撅著屁股,在莊稼地裡捕捉著那些蝗蟲。
也正是因為這樣,很快大家發現了這樣的一場蝗災,其實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可怕,反而很是有些歡樂……
‘唰、唰、唰~’的木棍揮動聲中。
胡彪手裡揮舞著一張,像是現代位麵捕捉蝴蝶一般的網兜,不斷的對著被驚飛起來的蝗蟲籠罩了過去。
仗著他如今良好的視力和反應力,就是飛起的蝗蟲也逃不掉被兜住的下場。
等到了胡彪停下手上的動作後,在網兜底部,立刻就能看到了七八隻的蝗蟲。
彆看七八隻的蝗蟲貌似不多,但是到了這樣的一個時候,蝗蟲已經是經過一段時間的發育,成長到了成年狀態了。
好家夥!一個成年的廢土世界蝗蟲,被放到了胡彪的手板心上後,那是要比他的手板心還要長出了一截。
這麼七八隻被兜在了網兜裡,都能有著一斤出頭的分量。
如同一個辛勤收割莊稼的老農夫一樣,胡彪先將這些蝗蟲一支支的逐個掐掉了翅膀之後,再扔進了手頭的一個米袋子中。
之所以要掐掉翅膀,那是整支蝗蟲上唯一不能吃的地方。
至於肚子裡的那些臟東西,其實隻要放置上個小時,以蝗蟲特殊的消化器官,就能徹底的將體內排乾淨。
若是炸之前先用開水焯燙一次,清理的效果會更加良好。
當然,有些口味比較重的家夥,就比較喜歡不經過任何處理的炸蝗蟲;比如說,食人魔督軍紮克,他就更喜歡這樣原汁原味的炸蝗蟲。
用他的話來說,這樣更能感受到大自然的味道。
也就是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之後,胡彪手裡的袋子就快裝滿了,提著袋子的胡彪就向著收容點走去。
那裡有著卡車、三輪車等各種工具等候在那裡,會將這些蝗蟲統一的運回甜水溝子城。
在城中,有著一個用剛剛完工的電影院,所緊急改成的冷庫;胡彪計劃將這些蝗蟲冷凍儲存起來。
稍後的時間裡,才是最終以各種方式和口味,帶回現代位麵去創彙。
當然,也並非是所有的蝗蟲都會這麼處理,很多在現場就變成了一種誘人的美食,算是對於大家辛苦的犒賞。
在每一個收容點的邊上,一口大大的油鍋被支了起來,底下燃起了大火,滾燙的豆油在鍋裡翻滾著。
這樣的情況之下,掐掉了翅膀的蝗蟲隻要炸上兩分鐘的時間就會變得金黃,撒上了一點椒鹽之後無疑可是一大美味。
又或者,一個燒烤架被支了起來,一個個被刷上了油脂的蝗蟲,不斷在架子上被翻動著。
一大群的小崽子們早就守在了鍋邊和烤架,流著口水看著在油脂、佐料和火焰的作用下,逐漸誘人起來的蝗蟲。
或許對於成年人來說,今年的蝗災可能是一個恐怖的回憶。
他們懷著巨大的擔心,擔心一個不小心沒有控製住蝗災,今年就可能是顆粒無收。
但是對著這些小崽子們來說,今年的這個春天,將是他們一場無比美好得回憶;怕是很多年之後回想起來,記憶中依然是這股在空氣中誘人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