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有些人的心態,再也回不到剛才的那樣了。
“瑪麗,你是大兔兔瑪麗!”如同一個三流偶像劇的男主角一樣,胡彪扯著脖子上的青筋,嘴裡時這樣的吼了起來。
“不是,我根本不是什麼大兔兔瑪麗,連這個可笑的名字我都是第一次聽到。”
有著沙啞的誘惑聲線,黑寡婦滿是譏諷的回了一句。
然而,黑寡婦她所不知道的是,胡彪在扭了一把的同時,就已經無比的篤定了這樣的一點
若是那玩意在掩映下的外觀,還有著可能時會看起來一樣,勉強還能讓他接受這會是一個巧合。
那麼這種一模一樣的良好手感,絕對是錯不了。
哪怕上一次他接觸這玩意,時間已經是快在兩年前時的溫納城;但是經常午夜夢回時都要想起了這一幕的胡彪,到了現在都是那麼的記憶深刻。
所以,當黑寡婦死撐著不承認的同時。
還從綁在了自己大腿上的槍套裡,掏出了那一把威力猛的一匹的電擊槍,直接對準了胡彪的腦門之後。
胡彪都有著足夠的信心,就敢篤定這娘們一定不會開槍。
甚至這貨還有一點憤怒這是看不起誰了?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是不能懷疑我的工匠精神一半的手感。
在這樣的巨大信心之下,胡彪就這麼徑直的走了過去。
哪怕被槍口頂住了額頭,也是一把拉下了那一個金屬麵具。
然後,一張有著與昔日大兔兔瑪麗,有著最少八成相似的麵孔,就此的出現在了胡彪的眼前。
其中兩成的變化,首先是那一對兔子耳朵不見了。
其次,是這妹子的下巴和五官更加的精致了一下,讓這個漂亮的小甜妞,看起來更加的迷人了一些。
至於為什麼會有著這樣的變化,包括了變長的大長腿,截然不同的聲線,這些胡彪就猜不出了原因。
不過隻要大兔兔還在這裡,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也是在這一刻,被剝掉了最大一個偽裝的瑪麗,無奈的低垂下了指著胡彪額頭的電擊槍。
其實自從當日在小樓的樓頂,看清楚了這一張黑頭發的小白臉後,她永遠就不會對這個人真正的開槍了。
所以說,她掏槍不過是打算嚇唬住胡彪罷了……
哪怕之前的手感,已經讓胡彪篤定了麵前的人是誰;但是真看到了這樣的一張臉之後,還是讓他心中的狂喜達到了最高點。
心中在想到某些事情之後,他用明顯壓抑了激動情緒聲音,鄭重其事的問了起來
“當初在溫納城的時候,你說隻要老子我乾掉加雷斯之後,你就算是我的妞了;那麼這話還算數不?而在去年冬天的時候,加雷斯就死在了我的手裡了。”
大兔兔沒有說話,但是努力的點起了自己的腦袋,算是認可了這個說法。
然後,讓她始料不及的事情發生了,胡彪一把抱住了她之後,卻是飛快的把她苗條的身體,擱倒在了自己半跪的膝蓋上。
接著,一支手用力的抽打著她弧線優美的屁屁,一邊嘴裡還在罵到
“你個倒黴娘們,偽裝的時候取上一個什麼樣的名字不好,偏偏取了這麼個倒黴的黑寡婦的名字;神特麼的黑寡婦?你是巴望著你家的男人死的不夠快麼。”
從幾歲開始,就在盜賊團長大的大兔兔瑪麗,哪裡又會是普通的女人。
她承認胡彪算是她男人了沒錯,可是一點都不代表著,她大兔兔瑪麗願意這麼被自己的男人給收拾。
蘊含著驚人力量的身體一個掙紮之間,就是將胡彪掀翻了在地,就此與胡彪滿地的扭打了起來。
雖然沒下死手,但也沒有如何的留情。
這樣的情況,直到在某一個兩人手臂糾纏起來的僵持期間,臭不要臉的胡彪深情的對著她說了一句
“瑪麗寶貝!其實我一直都很想你。”
然後,這一對男女自然又是開始了新一次的扭打,你用力的揉著我,我也用力揉著你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