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你說話時候的眼神閃爍、眉毛不自覺的調動,就知道你滿嘴說的一定都是謊話;想來無非是打著要俘虜我的主意,然後去算計尼古拉斯。
所以,用我們家男人的話來說,不要說門、連窗戶都沒有。”
說罷了之後,這妹子用空著的一隻手,努力的整理著自己的淩亂的發型;還有因為之前一場短暫而激烈的戰鬥,從而滿是斑駁血跡的臉頰。
似乎打算用這樣一個整理的用作,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漂亮一些。
匆匆的做完了這一些之後,這個娘們居然是笑了起來。
哪怕到了這個時候,心中已經是預料到了一點什麼,知道馬上要發生什麼事的原罪和朱長壽,也是不得不承認那麼一點
這位甜水溝子之一的夫人,此刻的那種模樣是動人到了極點。
最終,緩緩收起了一個笑臉的瑪麗,嘴裡對著天空大聲了吆喝了一嗓子
“賊老天!老娘xx你個oo的,要是早知道是這麼一結果,老娘提前就滿足了尼古拉斯的心願了。”
在一句罵出的時候,她抓著短刀的手掌明顯用力了起來。
意識到瑪麗馬上要如何的原罪和朱長壽,無比屈辱的扭開了腦袋;而維恩雷·晨歌在很有點氣急敗壞之下,張嘴就想要罵出一句。
至於上前製止的打算和動作,誰都沒有做出來。
不是他們心中不想,而是來不及、做不到了;所以瑪麗死定了,除非在這樣的一個時候出現了一個神,展現出了神跡才行……
這個世界上自然是沒有什麼神,就算在強者多如狗的永恒失落大陸都沒有。
他們那裡雖然有著一些被稱之為法神、戰神存在,但也不過隻是鬥氣和魔法等級18級以上,實力遠超了常人想象的強者而已。
遠遠達不到無所不能的地步,神、同樣是隻存在於永恒失落大陸的傳說中。
問題是在這一刻,一場近乎於神跡的事情發生了。
正常情況之下,憑借著短刀的鋒利程度,可以說瑪麗隻要輕輕的拉動了一下手臂;她那一個漂亮的腦殼,就此的與脖子分家了。
然而,下一秒之後瑪麗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她發現了自己的手臂居然動不了了。
隨後,哪怕她鼓起了所有的的力氣,架在了脖子上的短刀依然是紋絲不動。
因為她感覺在自己的手臂,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禁錮住了,那一股力量大的有些恐怖,死死的限製了她所有的動作。
就在瑪麗驚恐的以為著,自己最終隻能落在了那些獸人手裡,遭受一些無法想象的恐怖遭遇之後。
‘嗖~’的一聲破空聲中,一個漂浮在1米多高位置的古怪男人,以眾人都無法看清的詭異速度,出現在了瑪麗身前的地方。
說這個男人古怪,那是在場的所有人在內,包括了大法師維恩雷·晨歌在內,如今都是裹著厚厚的獸皮鬥篷,從而抵抗當前苦寒的天氣。
然而,眼前的男人的打扮就是那麼的脫俗,猶如大米飯中的老鼠屎一樣的獨特。
因為在當前最少零下50度的氣溫之下,這個臉色蒼白的男人,身上僅僅穿著三件套的黑色西裝。
薄薄潔白襯衣的衣領上,那一個鮮紅的領結,看起來是那麼的紮眼和騷氣。
同時,也不知道這個白人男給自己的頭發上,那是塗抹了多少的頭油。
不僅僅是那種濃鬱的味道,隔得老遠的依然讓原罪等人的鼻子都有些難受;而是在狂風之中,那一個三七開的發型居然是紋絲不動。
當然,以上都是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當來人神奇的出現了之後,用著仔細的眼神從頭到腳,這麼完整的看了瑪麗一眼之後。
嘴裡才會用著極度沙啞的嗓音,開後問了一句“你是密歇根州的甜水溝子,尼古拉斯那個小子的妞?”
“是的,還是大房來著。”瑪麗嘴裡無比篤定的回答了一句,表情很是有些自豪。
在這樣的一句肯定的回答之後,那個白人男原本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居然是努力的擠出了一絲親切的笑容。
同樣在開口之後,是無比篤定的來了一句
“行了!你可以安心的把刀放下,隻要有我在這裡,沒有人能欺負尼古拉斯那小子的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