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遠默默的看著紫光消失不見,心中感慨萬千,他隱隱覺得尹千雪對他與對待彆人似乎有些不一樣,難道……
“不可能,不可能。”李清遠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著,隨後馭劍飛離而去。
炎魔宗內,一間石室裡,鬼虛子,陸振安,林逸以及幽月和銀倉坐在其中,一身黑袍的冥熬開口道“陸閣主,你和師侄林逸能夠加入我炎魔宗我深表歡迎,林逸體內的血魔咒力我已經將其清除,今後不必再為此擔憂了。”
“多謝宗主。”陸振安和林逸起身同時道。
林逸施禮道“宗主,那李清遠體內也有血魔咒力,我們是否將此消息告知正道眾人?”
冥熬看了看林逸,道“我知曉你與李清遠有殺父之仇,不過目前你不可以動他,還望你能理解,暫時放下個人仇恨,待我消滅了正道門派再報仇也不遲,你覺得呢?”
“既然宗主發話,我們自當遵從。”陸振安看出了李清遠與炎魔宗關係匪淺,他擔心林逸出言得罪,急忙說道。
“如此甚好。”冥熬淡淡道。
林逸雖恨的咬牙切齒,不過他看得明白,也就不敢多說什麼了,此時幽月卻道“宗主,李清遠體內的血魔咒力是否需要清除?”
冥熬微一沉吟,道“不必清除,這是上天助我炎魔宗,血魔咒力留在他體內對我們大有益處。”
“宗主,您難道就不怕茅山的人發現李清遠體內擁有血魔咒力廢了他的道行?”銀倉有些擔心道。
鬼虛子知曉內情,看了一眼冥熬,道“師兄,銀倉說的沒錯,雖說茅山的鎮魂鏡可以清除李清遠體內的血魔咒力,不過鎮魂鏡如今不可隨意取出,李清遠資質絕佳,為了以防萬一,茅山的人肯定不會允許血魔咒力控製他,唯一的辦法就是廢了李清遠的道行,到時候你的計劃可就落空了。”
冥熬心知李清遠不敢輕易將血魔咒力一事告訴他的師長們,他本以為今後隻要炎魔宗的人不與他動手,他便不會因為殺人嗜血而激發血魔咒力。
現在銀倉和鬼虛子這麼一提醒,冥熬細細想來,萬一李清遠遭遇了隱藏在暗處的其它魔門,一旦打鬥必然會因為嗜血而導致血魔咒力被激發,這樣一來李清遠體內有血魔咒力一事必然敗露,那後果可想而知。
冥熬目光看向銀倉道“找個機會,用炎魔珠壓製住李清遠體內的血魔咒力?。”
“遵命。”銀倉道。
陸振安和林逸雖然不知道李清遠和炎魔宗有何關係,眼看冥熬他們如此在意李清遠,心知其中必然有著不為人知的陰謀。
陸振安和毒公子林逸此次投靠炎魔宗,此時心裡另有所圖,他若有所思,道“宗主,聽聞你得到了幽幽穀的鎮派神物方靈石,可否可以讓我等開開眼界?”
幽月感覺到陸振安對炎魔宗擁有方靈石一事似有懷疑,便冷冷道“此神物關乎我炎魔宗的興衰,怎可輕易示人。”
“幽月,不得無禮。”冥熬看了看陸振安,道“屬下幽月出言無禮,還望陸閣主莫要見怪啊!”
陸振安微微一笑,道“宗主無妨,鄙人也是一時好奇,方靈石如此重要,還是小心些為好。”
冥熬微一點頭,忽地正色道“如今正道門派不敢輕易攻我炎魔宗,這正好給了我們壯大勢力的機會,百年前有些不歸順我炎魔宗的教派,他們在百年大戰之後隱藏了起來,我們還需儘快找出他們,歸順的留下,其餘的全部除掉以絕後患。”
“是,宗主。”眾人齊聲道。
眾人離開,幽月和銀倉被冥熬留了下來,冥熬尖銳的目光看了看幽月,道“我聽說你最近在各處尋找你女兒下落,可有此事?”
“是的。”幽月淡淡道。
冥熬似有所指,道“最近這幾年你們最好不要惹出大的事端,以免惹急了那些正道門派。”
“請宗主放心,我會多加注意的。”幽月心知冥熬的意思是讓她不要惹事,可是她不願意放棄尋找女兒的念頭。
冥熬微一歎氣,道“罷了,記住不可傷人性命。”
“嗯。”幽月點了點頭。
“銀倉,你要多加留意陸振安和林逸。”冥熬眼中銳芒一閃而逝,道。
“宗主既然知道他二人不是誠心投靠我們,大有可能是為方靈石而來,您為何還要留下他們?”銀倉也感覺陸振安和林逸二人投奔炎魔宗可能是另有所圖。
冥熬拍了拍銀倉肩膀,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還是需要做做樣子的,以免使得那些誠心投靠我們的門派寒了心。”
“請宗主放心,我會派人盯緊他們的。”銀倉點了點頭,他自然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