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我是海盜!
另一邊,在船艙換好衣服的宋道一臉嫌棄的捏著鼻子。沒好氣的對著兩個身材與宋道差不多的小弟道,“你倆平時不洗澡不洗衣服嗎?還是用了螺螄粉牌的洗衣粉洗的衣服。滂臭!”
兩個小弟,一個光著膀子,一個下身圍著宋道破爛的衣服。一臉委屈的聞了聞身上的衣服,沒味道啊!老大可真挑。而且,螺螄粉是什麼?洗衣粉是什麼?為什麼要洗衣服?
宋道才不管這兩個人心中的疑惑,剛好船上需要人看守,保護麻子一家三人的安全。這兩個人既然沒有衣服穿,那就在船上等著吧,作為老大也不能讓他們出去丟臉。至於誰讓這兩人沒得衣服,宋道表示不知道。
至於說李家,現在估計不敢過來招惹自己。所以宋道很安心的將麻子一家安排在船上,並且留下了兩個欲哭無淚的倒黴蛋看船。一群人便浩浩蕩蕩的朝周天城趕去。
一刻鐘後,周天城春香樓。
給手下點了幾個菇涼,讓他們去快活之後,宋道也點了幾個菇涼吹拉彈唱,當然是正經的。畢竟宋道作為一個穿越者,對於破身是否會影響練武還是有些疑慮的。
此時,宋道已經換了一身絲綢製作的黑色勁裝。頭發上彆著李休牧的發簪,腰間掛著李休牧的玉佩。如果不黑的話,看起來就是一個翩翩美少年。當然最重要的是,還要忽略那一身悍匪氣息。由於需要忽略的太多,姑娘們沒法忽略,隻能害怕的伺候在宋道身邊。一個兩個小心翼翼,唯恐惹怒了宋道,被一刀剮了。
但是,宋道卻沒有在意這些姑娘的反應。依舊左擁右抱,左邊姑娘喂食,右邊姑娘倒酒,前方還有幾個姑娘在演奏跳舞。雖然這些姑娘長相與身材與前世的差距很大,但是放得開,會伺候人,真的讓人很快樂啊!怪不得前世很多傳奇人物都沉醉在溫柔鄉裡麵,宋道覺得不能怪他們,要是自己也過不去這溫柔關。
就在宋道沉醉在溫柔鄉的時候,外麵突然傳出一陣吵鬨聲。
正在享受的宋道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抱著左右兩個姑娘便朝門外走去。
一樓,一個麵色蒼白色的神虛公子正在指揮著一群家奴暴打幾個穿著像是商人服飾的人。一邊打,腎虛公子還一邊彎著腰氣喘籲籲的吼道,“給我往死裡打,敢在周天城汙蔑我李家。這些個嘴邊沒個把風的,今天一個個都要死在這。”
周邊,春香樓的老鴇與護衛都是一副想要上前勸解,但是又害怕招惹神虛公子,而不敢上前的樣子。
當然更多的都是一些看熱鬨的,而且不斷的竊竊私語,討論著剛剛的事情。
宋道側耳傾聽,憑借強悍的聽力,這些話語一個不落的傳入宋道的耳中。
“老王,你說這幾個客商說的是真的嗎?”
“那還能有假,連位置都說的清清楚楚。我就說千鎖海域不凡,你看怎麼著,上古遺跡都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去分一杯羹?”
“還分一杯羹,你要是去了,怕是要變成一杯羹。這客商不是說了,在那邊看見李家的船隻了,說不定早就被李家發掘完了。”
“嘿嘿,那可不一定。這消息一出,這方圓萬裡的勢力不都要過來分一杯羹。這李家在周天城算個顯眼的,要是到了拓海城,看城門都輪不到李家。”
“兄弟說笑了吧,這李家可是”
摟著菇涼的宋道聽到這些消息,雙手不由的放開菇涼柔軟的身軀。他知道這事大發了,這遺跡開發已經不是血手與李家的分贓大會。已經變成了大勢力的饕餮盛宴。說不得血手與李家一個不小心也會就此覆滅。
想到這裡,宋道沒有沒有心思去管消息是怎麼泄露的,是誰泄露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通知老爹。畢竟按照這個傳播速度,遺跡的消息,很快就會傳遍附近十幾個海域。
思索片刻,宋道推開了身邊的女人。順著二樓走廊一個個的將自己的手下叫出來,當然,這個過程一頓雞飛狗跳是免不了的。
看著衣服淩亂,滿臉怨氣的手下。宋道沒有多解釋什麼,隻是嚴肅的道,“回總部,有大事。以後請你們玩個夠。”
一行人繞過紛亂的一樓,默默的走出了春香樓的大門。剛出門,宋道看到李休牧帶著一隊人急匆匆的趕來。兩人見了彼此都是停下了腳步,李休牧見了宋道。心中憤怒,不由指著宋道的鼻子嗬斥道,“好你個宋道,你說這個消息是不是你傳出去的?”
宋道眼睛一眯,目光好似鋒利的刀子一般抵在李休牧的臉上。
李休牧見此,身體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伸著的手臂也不著痕跡的放了下來,不複剛剛的囂張模樣。
宋道見此,一口老痰直接吐在李休牧身上。鄙夷的道,“可去尼瑪的吧,好好查查你自家人吧,軟腳蝦。”
說完,不搭理李休牧難看的臉色。帶著人就撞開了李休牧一群人,朝著東城門走去。
李休牧在背後狠狠的看著宋道,眼中滿是怨毒之色。李休牧作為李家這一屆最受家主喜歡的子弟,智商情商自然不是蓋的。
從一開始收到這個消息,就已經判斷出和血手無關。畢竟,這場合作,血手肯定能夠獲得更多利益。誰會把掉碗裡的餡餅扔給彆人吃,那不是神經病嗎?
而且,血手那邊雖然成員雜七雜八的,但是據李休牧所知,百分之九十九的海盜都是沒辦法參與海盜團的大事,隻不過是一群打手,根本不會知道隱秘信息。
而且就算知道,也沒有這個能力,在一天不到的時間將消息傳遍整個周天城。要知道不僅僅是春香樓,這周天成大大小小熱鬨的地方同樣傳出了這個消息。
至於為什麼攔著宋道,自然是嫉妒加上怨恨。在李休牧心中,這宋道隻不過是一個下賤的海盜垃圾,怎麼能與自己相提並論。更何況,還能在武功上超越自己,這簡直是不可原諒,每次想起都覺得自己的尊嚴被狠狠地踩在地上。
悄咪咪的朝著宋道的背影呸了幾口,惱怒的指揮手下將周圍嚼舌根的路人打了一頓後,李休牧就帶人走進了春香樓,準備將那幾個客商處理了,好好發泄一下心中的鬱氣。
兩個時辰後,血手駐地。
宋三刀一臉嚴肅的看著宋道,問道,“小道,你說的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和兄弟們正在春香。。酒樓吃飯的時候,幾個商人說的。
而且將地址說的明明白白的,還說是上古宗門遺跡。這不明顯的要攪亂局勢嗎?老爹,你說這消息是不是李家的人故意散播出去的?”宋道坐在椅子上,好似對於這件事情絲毫不在意一般。
宋三刀聞言,沉思了片刻道,“極大可能是,畢竟李家是第一個發現者,對於遺跡了解最為清楚,也隻有他們才能放出這麼清楚的消息。”
說著,好似想到什麼一般,冷笑道“這些世家大族說的好聽是一家人,親密無間。其實內部也是爭權奪利,狗屁倒灶的事情一大堆。這件事情說不得就是那個被排擠的李家人故意散播出去的,故意壞李永昌那個糟老頭子的好事。”
說到這裡,平時不苟言笑的宋三刀竟然咧開嘴笑了起來,貌似想到了開心的事情。
見此,宋道不由好奇道,“老爹,你和那個老逼登有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