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下的藍花楹!
元旦隔壁城市有個音樂節,我們看到名單上有逃跑計劃,毫不猶疑就買了票。
音樂節在遠離市區的一個公園。
廣告上說有人工降雪,還有啤酒節什麼的,結果我們到了一看,所謂的人工降雪就是人工製造一堆泡沫,降雪的範圍還相當有限。
泡沫撒的我們滿頭滿臉,像洗了個泡泡浴,地上泥濘不堪。
那天白天還很暖和,到了晚上,突然狂風亂作,氣溫驟降。
其他人都穿了厚外套,我自以為抗凍,隻穿了個牛仔外套和黑絲襪。
我凍得直哆嗦,想到逃跑計劃還是壓軸的樂隊,得在寒風中站4個小時,我就恨不得抽死自己。
蛋哥一臉幸災樂禍“讓你臭美,你說你都沒人追還這麼臭美乾嘛?”
我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你又知道,你是我鄰居啊?”
蛋哥八卦興致大漲“喲,誰追你啊?這麼瞎?”
莫莫說“喜歡小羽的多了去了,人家不愛說罷了,哪像你被小學妹問個qq就以為人家對你有意思了。”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莫莫,不愧是好姐妹,關鍵時刻替我扳回一局。
前麵的樂隊大多沒什麼名氣,我到處走來走去,想驅散寒冷。
這時思明突然拉住我,把自己衣服脫下來給我。
厚厚的外套上還有他熱熱的體溫,我見他裡麵隻穿了一件襯衫,執意不肯要,我們倆就在冷風中讓來讓去。
他無奈地說“你快穿上吧,一會兒你真凍死,傑克就白死了。”
我縮著脖子說“我們去買點小酒吧,喝了就不冷了。”
他露出招牌的陽光笑容“行,我要是喝醉了你可得背我回去。”
我們在小賣部買了一瓶勁酒,看這名字就很給力。
我喝了一口,頓時全身暖融融的,臉頰都感覺燒了起來。
“哇,終於知道俄羅斯人為啥喜歡喝伏特加了。”我無比愜意地說。
他直接對著嘴喝了一大口,溫柔地看著我“這酒神了,比蜈蚣酒還發汗,我現在好熱,你穿著吧。”
他還是把外套脫下來給我了。
我心裡流過一股暖流,但很快被酸痛的情緒覆蓋。
我很想問他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你女朋友知道嗎?
他看我臉色不對勁,忙問“你怎麼了?發燒了嗎?”
他摸了摸我的額頭。
不遠處一支樂隊在翻唱我很喜歡的一首歌,是e樂隊的《untend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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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應成為我意料之外伴我走過餘生的人
youuldbetheoneillayslove
你本應成為我將永遠深愛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