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還很好看吧,秦夢雪在心中問了這麼一句,但是不知道這句話,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離開的薛天艾。
又試了幾套薛天艾買的內衣,秦夢雪隻覺得自己臉頰發燙,並沒有再去看電腦,而是用被子蒙著腦袋回想這一天發生的事情。
上午葉海若來訪,晚上又得知自己已經結婚的消息,好像自從知道自己有婚約的那一刻,一切都變得不正常起來了。
在床上扭來扭去,秦夢雪不一會就感覺一陣疲倦,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甜甜地睡了過去。
此時來到隔壁屋子的薛天艾正站在窗台前麵,一臉陰沉,手裡拿著手機質問道“結婚證是怎麼回事?”
“小艾啊,我相信你應該知道緣由了吧。”電話的另一頭正是上午被薛天艾數落一頓,然後喝的酩酊大醉的薛洗文,也就是薛天艾的老爸。
“是啊,剛才夢雪打電話的時候,我全聽到了,我是男人還好,她隻是一個女孩子,才23歲,你們這麼做不覺得有些殘忍嗎?何況她和我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這樣是不是對於她太殘酷了一些?”
“這我都知道,小艾,家裡真的對不起你啊!不過這回你爺爺說了不會再乾預的事情了,隻要你能和小雪好好過日子,狼群什麼的,薛家什麼的你完全可以不用再管了。”
“是嗎,什麼時候你們這麼好說話了。”薛天艾冷冷地說道“你們是預感到夢雪有危險了把,所以才在這個時候把我叫回來了吧,不用說什麼給我自由的借口。”
薛洗文在電話的另一頭聽到這句話,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小雪有危險了?怎麼回事?”他可是完全不知道秦夢雪有什麼危險了。
“你們難道不是因為這個才叫我回來的嘛?”薛天艾疑惑的問道,但是語氣依舊十分平靜,不冷不淡的。
“絕對不是,家裡隻是單純的想給你叫回來,沒有任何彆的想法的,先不說這個,小雪有什麼危險?”薛洗文語氣也有些微微地焦急,畢竟那個是自己的兒媳婦啊,有危險了他能不著急嘛。
“我前幾天剛從歐洲要回來的時候,發現夢雪被進殺手懸賞令,被掛在籌碼平台上了,而且還被一個南美洲b國的一個殺手組織接單了。”
“什麼?有人要殺小雪?那小雪現在怎麼樣?”
“是的,確實是這個樣子。不過我當時並沒有直接回到華夏,而是改變了方向,順手把那個接單的組織給滅了,現在那個上家已經把夢雪的懸賞令給撤銷了。不過既然我回華夏了,我不會讓任何人碰夢雪一根手指頭,畢竟她是我的妻子!”
“那就好,那就好,你沒有受傷吧。”薛洗文關切的問道。
“沒有,不過,你知道y先生這個稱呼嘛?”薛天艾還是拋出了疑問,畢竟這個發懸賞的y先生太過於神秘了一些。
“y先生?這是誰?”薛洗文也是一愣,在他記憶中,絲毫沒有一點y先生的事情。
“這個就是發懸賞要殺夢雪的人,如果你不知道就算了。”薛天艾本來還希望他的父親能知道一些事情,看來希望是落空了。
“我會幫你關注的,有了這個什麼y先生的信息我會告訴你的。”薛洗文頓了頓接著說道。“對了,你回去看看海若沒有?”
“你還好意思提起她?”薛天艾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暴怒了起來。“我告訴你,薛家欠葉家的一輩子都還不完!你們不配提她!”
“啊,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薛洗文語氣帶著歉意的說道。
“對不起的話,不用跟我說,還是留著跟海若說吧,有時間我會去看看海若的,這麼多年,她也不容易,好了,我不想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了,沒有什麼事情不要煩我。”薛天艾不耐煩的說道。
“好好好,小艾,你自己注意安全。”薛洗文語氣留戀地說道,本就有些蒼老的臉上好像又增添了幾許皺紋。
“哼,當年你要是如此關注葉家,如此關注我媽,就不會發生那一係列的事情了!我是真的恨你們,但是我又沒有任何辦法,誰讓我姓薛!”
“小艾……”薛洗文聽到薛天艾的話語,渾身一震,腦中浮現起一道靚麗的身影,那是他的妻,薛天艾的媽媽,可是……
薛天艾並沒有想聽薛洗文接下來的話語,直接掛斷了電話,轉身撲倒了床上休息了。
這麼多年薛天艾自己還是無法走出那段陰影,即使殺了那麼多人,成為了天狼,成為了幻蝶,那段陰影始終是薛天艾的夢魘!甚至遠遠高於蝴蝶之殤!
已經連續兩天晚上沒有休息的薛天艾,並沒有再去想那些煩惱後悔的事情,很快就進入了睡眠狀態。
這一晚無論是薛天艾還是秦夢雪睡得都非常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