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段往事!
下午兩點。
女式摩托車,我騎著,阿立坐在後麵緊緊的抱著我,我隻能無奈的苦笑,誰讓我那天在試衣間裡沒忍住少女的誘惑,動情的擁吻了她呢?
來到九江的一家蛋糕店,我買了一個比較大的生日蛋糕,才正式出發前往鐘世其家。
“哥,你為什麼晚上不過我們這邊來玩,反正這幾天少軍姐不在。”
車上,阿立隨意的問我。
“你們兩個女人住一起,我一大男人怎麼好意思來玩。”
我也隨意的回答她。
“你就裝吧,以前怎麼和少軍姐還有謝苗姐共處一室?”
“那能一樣嗎?她們是我的女朋友。”
“雪飛姐也是啊,而且……而且我也算是,你親過我,也摸遍了我的身體。”
“你雪飛姐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她全都跟我說了,你們是去佛山出差開始在一起的,是你去的她房間,還說第一次是……是你用的強。”
“什麼?”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個緊急製動,摩托車後輪都來了個小小的漂移。
“哎呀……你乾嘛?”
阿立用手捶打著我的後背,一臉不滿的責備道。
“她真這麼說的?”
我扭過頭去問阿立。
“是啊。”
阿立不加思索就回答了。
“你信嗎?”
“信啊,怎麼不信,哥,其實你有時候看女人的眼光色色的。”
“信你個大頭鬼。”
我伸出手指重重的在阿立頭上敲了一下接著憤怒的說:
“是她喝醉了酒,賴我房間不走,然後吐的一塌糊塗,結果坐在衛生間的水龍頭下昏睡過去了,害得我……這個心機婊,居然顛倒是非,說我用強,回頭看我怎麼收拾她。”
阿立看著我眨了眨眼睛,表情很是古怪的問我:
“意思雪飛姐昏睡過去後,是哥你幫她洗的澡?”
“沒洗,臟死那女人。”
我一邊說著一發動了摩托車,繼續前進。
“肯定是你幫雪飛姐洗的,然後你就在她昏睡中要了她。”
“你是笨死的啊,她洗澡還不醒來嗎?還昏睡中呢。”
我無語的回複了一句。
“哈哈……你終於承認是你幫她洗的澡了吧,哥,你就是個大色狼。”
我頓時沒了脾氣,一不留神居然著了這丫頭的道。
來到鐘世其家才三點多,她老婆一如既往的客氣,又是水果又是糖果,還說我又亂花錢,買個這麼大的蛋糕乾嘛。
然後鐘世其又泡好茶水才幫他老婆去廚房幫忙。
然後阿立就陪我在客廳聊天,其間我發了個短信給少軍,告訴她晚上我會打電話給她,有個重要事情要跟她商量,少軍回複我說等我電話,並告訴我她買的是明天晚上九點多的票,後天中午就可以回廠裡。
因為顧及我和阿立都要回廠,所以鐘世其家的晚飯安排的比較早,五點半就開餐了。
鐘世其開了瓶紅酒,我們各自都喝了點,特彆是阿立,喝上一小杯後,臉上布滿了紅暈,十分的迷人,一餐飯在我們的生日祝福中吃完,整個過程讓我感覺到了親切和溫暖。
六點半的樣子我和阿立準備騎車回廠。
“部長,阿姨,我們就回廠去了。”
臨行時我很真誠的跟他們夫妻道著彆。
“啦,彆部長部長的喊個不停,你若不嫌棄就喊我一聲鐘叔。”
鐘世其很是認真的看著我說。
我的心裡頓時暖洋洋的,也特彆激動,因為鐘世其不是那種隨意誇浮的人,他對我的關心,認可,幫助,都讓我感受到了實實在在的真誠,猶如我在廣東的親人一般,終是讓我無法釋懷的。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開心的喊了聲:
“鐘叔。”
鐘世其笑了,特彆開心的笑了,笑聲裡有滿足,有期望,更有一份慈祥溫藏在其中。
“好,回廠吧,路上注意安全。”
“阿姨,我們走了。”
“嬸嬸,我們走了。”
我和阿立又同時跟鐘叔老婆辭行。
“嗯,路上慢點,一定要注意安全。”
“知道。”
我們異口同聲的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