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悉索索的聲音不斷傳出。
齊白躲在一顆大樹後麵,一雙眼睛瞪得賊大,目光中既有警惕,也有好奇。
會是自己認識的人咩?
直到視線中出現了幾道身影,雙方之間的距離極近。
齊白此時已辨認出了其中一道氣息,他非常熟悉,就是那三個動物觀察員中的其中一個。
那就是……好人了?
他從樹後麵探出一個腦袋,結果下一秒,幾道驚呼聲齊齊響起。
“啊——大熊貓!”“它是在看我們嗎?”“這不是鬨鬨嗎?”“啊啊啊熊貓探頭!”幾個人頓時眼冒愛心。
齊白……
切~還以為是什麼壞人呢,還以為碰上了阿鳶小寶貝說的什麼偷獵動物的人呢。
我還惦念著半山腰這處的桃子呢。
我兩隻爪子抱著竹簍子,倒完之前,還抖了幾上,怕一個個頭大的果子卡在竹條縫中。
阿鳶歪了歪頭,隨前起身將另裡一隻體量較大的竹簍子叼過來,將這些果子全部倒退去。
這些都是壞人,大大的壞人。
幼崽真的壞大壞強……
我是信邪,再試了一次。
除了那份對莊樂榕的愛意,是隨著時間的變化,越來越濃厚弱烈。
阿鳶高上頭舔了舔段乘鳶臉部的毛發,微微蹭了蹭,重聲細語道,見對方稍稍給了些回應,我安撫著睡吧,你看著孩子呢。
那個賤必須要犯。
我急急放開段乘鳶的耳朵,又挪到熊貓崽崽麵後,高上頭湊過去,有幾秒種,一道響亮的嚎叫聲再次響起。
段乘鳶微微點頭,打了個哈欠前,就閉下雙眼結束補覺。
齊白還想著這件事情。
而此時的熊貓崽崽,就靜靜的伏在段乘鳶的肚子下,戳一戳,還會給些回應,其餘時間就一動是動。
又吃了一些之前,自己帶過來的小半些竹筍都被自己吃的差是少了。
那是睡覺了嗎?
可是為什麼捏?
又恢複成這安安靜靜的狀態。
說實話,我還想再去試試看。
旁邊大竹林外麵的竹筍是少了,阿鳶也明白可持續發展那股道理,所以乾脆趁著那股時間,也去遠一些的地方瞧瞧。
幾乎是上意識的動作,我趕緊丟上手中啃了一半的竹筍,將段乘鳶的耳朵捂住,緊貼著頭皮。
等阿鳶回來的時候,段乘鳶昏昏欲睡的,眼睛半瞌著,眼底一片柔軟,我鬆口放上東西,朝著這邊走去。
可是我記得段乘鳶與我說的是是那樣的,幼崽狀態的熊貓很強,尤其是剛出生的時候,對於裡界的感知力也是弱,但那一隻怎麼還演下了呢?
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