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時代的人生直播!
那位堅持自己不是賈華拓,柯南隻好放棄,遇到這樣的人,隻有先退讓,以後再核實一下,於是季柯南說“那是我搞錯了。哦,我是火星基金會的工作人員,在虎坡村做飲水項目。”
“歡迎歡迎,早就聽說你們的大名,如雷貫耳,今天才見到麵啊,幸會幸會!”那人說。
那人接著說“我父親是賈華拓,我不是,我是他兒子,接了他的班,在村裡給村民看病,混口飯吃,哦,對了,我叫賈忠金。請問您怎麼稱呼?”
“我叫季柯南,叫我小季好了。”柯南說。
“聽說你們有兩位,還有一位呢?”賈忠金說。
“還有一位稍微胖一些的,叫尹賢仁,到魏村去了。”柯南說。
“不對不對,是比你還瘦一些的,我看到過,從我家診所門口走過去。不過,他沒和我說過話的。”賈忠金說。
“哦,你說的是多先生,他比我瘦一些。他在魏村做項目。後來的一位姓尹,去魏村給多先生幫忙去了。”柯南說。
“哦,是這麼回事啊。難怪,那個姓多的在村裡出現過兩次再也見不到了呢。”賈忠金說。
“是啊。以後他還會來的。”柯南說,季柯南停頓了一下,看到有人來了,在慢慢地走,進到診所還需要幾分鐘到樣子,柯南接著說“對,要到項目驗收的時候,他也許會來一次。”
那位病人已經走進院子,然後慢慢進屋,賈忠金對來看病的村婦說“到裡麵來一下。”
那村婦進了屋,柯南在外麵等。聽到賈村醫對村婦說“把衣服脫下來吧。”
柯南看不到,隻聽得到,心想,村醫想乾什麼,讓人家脫衣服?不過,也可能是常規檢查,沒什麼奇怪的。村醫務室條件差,房間不隔音,裡麵說話,外麵聽得很清楚。
沒過多久,賈村醫先出來,坐在那裡開處方,記錄,麵前桌子上擺了幾大本筆記本,把病人的病情和就診情況做了詳細的記錄。
“季先生,您找我乾什麼呢?”賈村醫問。
柯南聽這位村醫的問話,很覺得奇怪,村醫的年齡看起來比柯南大許多,還用尊稱“您”,看來是個非常謹慎的人。柯南說“我是您的晚輩,應當用‘你’就可以了,不必客氣。”
“我們用慣了‘您’,這是歸州特有的方言,大小通吃,老少皆宜,沒有什麼,人和人都是平等的,不存在年紀大小問題。”賈村醫說。
“我想您肯定是有文化的人了。我弄不清楚為什麼李乾事要說您就是賈華拓?”柯南說。
村醫說“這和他的生活習慣有關吧,整天喝酒,把酒當水來喝,肯定會出問題的。過去,酒應當是一種藥,用來治病的,不是用來消遣娛樂的。難怪李乾事很喜歡下鄉,走東家跑係家的,多少能混口酒吃。”
柯南心想,原來李乾事掉牙齒和思維遲鈍的玄機在這裡。酒是穿腸的毒藥,時間長了,容易養成酒精依賴,也就是成了癮,不容易戒掉了的。
那個村婦出來,一邊走,一邊係褲子,看來,是婦科病。村裡得婦科病的村婦不少,這個和男人有關係。得病的家庭不是非常缺水,是沒有養成良好的衛生習慣。如果講衛生,就會想辦法去弄水回家來洗。洗乾淨了再同床,可以減少疾病的發生率。
賈忠金給她開了藥方,村婦拿了,然後在賈村醫那裡拿了一些藥。村醫跟她講了一下怎樣服藥的方法。村婦沒有給村醫錢,村醫就在賬本上記載下來,等到將來村婦帶錢了,或者讓她老公抽時間來醫務室結賬。
有的是一年一結,有的是一個季度一結,有的是一個月一結,也有的即時結清,概不拖欠。剛才走的那位,極有可能是一年一結帳的。因為婦科病是慢性病,很不容易治好,需要常年吃藥才行。
“我來,是想請您講課的。”柯南說。
柯南心想,這個挺搞笑的,讓村醫給村民講課,大家都注意了防病,都不生病,村醫賺誰的錢呢?村醫還不是就像開棺材鋪的,咬得牙關咯嘣咯嘣響,就是恨人家不死。
柯南不指望村醫賈忠金很快答應,沒想到賈忠金說“哦,講課?跟誰講課?講什麼內容、什麼課題?”
“就將一些常見病的預防知識,比方說,普通感冒、乙肝什麼的。這裡的常見病是什麼?”柯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