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龍,是項目乾事。以前我在這個村駐紮。”
“那人呢?”
“剛才路上通話了。他剛才在開會,馬上回來。讓我們先到家等。他可能會聯係他堂客。剛才說好的讓堂客在家等。你知道的,農村的活兒多,丟了這個,拿起那個,總閒不下來,一閒下來,就有問題。要說勤勞,農民可以算得上,人勤地不懶,人隻要願意,就會得到很多。”
“季哥,你說的不對,農民很辛苦,可是沒有幾個農民發財的。我家附近有些農民在家做活兒做一輩子也蓋不起房子,後來出去打工沒兩年就樹立起來了大房子。當農民不如去打工。農民靠勤勞能致富是偽命題。”
“你說得對!我還沒注意比較,隻是想說農民真的不會偷懶,一天到晚,都要做事,不做事,寧願死。做事就有希望,不做事隻有絕望。”
“你看問題還是一步到位。怎麼還沒來?”
“誰?”
“龍夫人。”
“不是龍乾事嗎?怎麼是他夫人?”
“是夫人,龍乾事回來也沒用,你不覺得肚子餓嗎?”
“餓?你不提,我還沒覺得,一提,還真有點餓了。”
“是啊,龍乾事不會做飯的,他負責外麵的事務,家裡的,除了幫忙,啥也不會做。”
“季哥,你在家做飯吧?”
“我不做飯。”
“為什麼?”
“有人做,我負責洗碗。”
“不錯。你還會洗碗?”
“這個不是難事,看洗不洗,看態度,洗不乾淨是技術。態度要好,技術其次。技術不會,可以學,態度不好就沒治了。”柯南說。
“不錯,在家洗碗,嫂子一定很開心,我在家,隻要安德烈洗碗,我從心理高興,哪怕洗不乾淨,也說乾淨,要不然,下次他就不洗了。”
“你這個人方法真好,這是激勵法,哪怕洗不好碗,也說好,就會激發他的積極性,可以繼續洗碗,給你省力省時間可以做彆的。”柯南說。
“沒錯,我用這個方法,讓安德烈經常做事,現在基本上都鍛煉出來了,碰到啥事都能做,以前不是這樣。”柳紅說。
“如果你嫂子對我做的表示肯定,我就是做飯的老手了。”
“為什麼嘛?”
“我以前做了飯,她說不好吃,我就懶得做了,結果真的做不好。如果她說好吃,我就會更加積極去做飯,經常練習做飯,做不好就問他媽在哪裡。”
“嗬嗬嗬嗬,你可以真逗,季哥,笑死我了!嗬嗬。你說話真幽默。家裡的事複雜著呢,搞不好,都會生氣。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
“沒錯,好經要好好念,念錯了就要挨打。太不容易。”
“是不容易。男人有擔當,女人才感到安心。如果男人不負責,隻有逼著女人向前。”柳紅說。
“沒錯。有的家庭男的不當家,不是不當,是沒有主見,隻有逼著女的向前,你看馮菲菲不就是這樣嗎?”
“她?”
當柯南提到她的時候,柳紅顯然一愣,看起來受到了刺激,她低了頭,腳不自覺地在地上摩擦,柯南發現這個,就不再說什麼。
“她的家,我不太了解,不過,我覺得馮菲菲還是比較強勢的,她老公也強勢,不知道她的家庭到底怎樣呢。”
“是的。強的遇到強的,肯定有一個要弱,二虎相爭,必有一傷。這個女人肯定過得不幸福。”
“怎麼見得呢?我聽她說,她對她婆婆很好。”柳紅說,顯然不同意柯南的意見。
“這是表象,可能想挽回一點什麼,我隻是覺得,還不確定。要知道,她是很聰明的人,當她不能從她老公那裡得到保證的,或者能讓她老公聽她的話,會借力使力的。”
“我明白了,這是指揮不動了,沒辦法,就去搬兵,剛好她婆婆在家閒著,孫子孫女都哄大了,現在離手離腳的,正是空檔期,這個時候接過來,好好伺候,從老佛爺那裡下手,比直接對她老公苦口婆心好得多。再說,她老公也是一個孝子,從源頭上做文章,比什麼都強。”柳紅說,顯然做了注腳,讓柯南的話更能有說服力。
“你分析的對。事實就是這樣。你看她經常不回家,和劉小姐在一起,看起來關係很鐵,是閨蜜,原來是因為她無家可歸。哪怕回到了單位分給他們的房子,她也不回去住,原因是她看到的都是滿滿的怨恨,每個地方都充滿著回憶,讓她不開心。給他的記憶重啟,打開了序幕,一發不可收拾。”柯南說。
“對於女強人來說,我覺得馮菲菲算是一個,可惜付出的代價太大,失去了女性應該有點特質,結果變成不男不女,我相信她老公一定很痛苦。因為痛苦,可能就會要想辦法解決痛苦。到底是什麼辦法,你們男人能懂,我是女人不太清楚。”柳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