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家家戶戶都能通馬路,本來就不現實。你知道的,這裡的山坡和石頭,都是非常怪的。水源的水太豐富,不知道源頭在哪裡。石頭也奇怪,看起來像是地質公園。如果以後搞旅遊開發,這個地方值得投資。”
“是的。隻是山太大,走一圈需要一整天的時間,並且需要不帶任何東西。就是最強大的,也受不了。”龍乾事說,“你看我比較瘦,換個稍微胖點的,就完不成任務,起碼需要三天。我這樣的瘦子,又不喝酒,很快就完成了。你說是不是?”
“算了吧,你不喝酒?哄三歲小孩嗎?你要是不喝酒,這河水就會倒流,你要是不喝酒,太陽就從西邊出來東邊落下,你還不喝酒,隻差喝死了。”龍夫人說。
“看看,我說一句,你就說十句。”
“哪裡有十句?”
“算了,不和你說了。我在和季先生柳女士談工作安排,婦道人家就不要湊熱鬨了。”
“你在開什麼玩笑?”
“什麼婦道人家?我是你苦苦追求來的,咋了?到手了就不怕我跑了?煮熟的鴨子不怕飛了?”龍夫人問。
“好,行了,我認錯,我認錯!還是夫人英明!”龍乾事笑道,豎起來大拇指。
龍夫人“噗嗤”一笑。
“真是的,在外人麵前,胡吹,牛都被吹死了!外人不懂,我還不懂。季先生也了解你,就是柳女士不了解,你也不看看啥地方,說話上嘴唇在天,下嘴唇在地,中間沒臉。”龍夫人說。
“哈哈,我咋說呢?沒臉,真沒臉,不好意思,獻醜了,獻醜了!”龍乾事說,他徹底被他夫人給擊敗。
早餐過後,各自忙碌。
走之前,龍乾事問:“小包那裡如果有電話給你,你就和我說說。如果小包和我聯係,我也對你說。看案子的進展。”
“行,你放心去吧。提醒你一下,不要喝多了。喝多了,我是不給你打電話的,免得浪費電話費。”
“好的,放心吧,夫人,一定遵從你的吩咐,堅決不喝。哦,對,不喝多。”龍乾事笑著說。
“行,腦袋瓜子轉得快。再說不喝酒,我就給你一棒槌,讓你知道撒謊會痛。”龍夫人說。
“認罰,認罰。夫人,那我們走了。”
“去吧,去吧。”
柯南、柳紅和龍夫人揮手告彆,然後各奔東西,柯南走在中間,柳紅走在前麵。這段路,柳紅白天黑夜都走過,比較熟悉,可以讓她打先鋒,沒問題。
龍乾事走在後麵壓陣,當然,他還是喜歡吸煙的,在後麵走,可以好好享受沒老婆管轄的快樂時光。
從黑寡婦門前經過,她正在洗頭。
“早不洗,晚不洗,我們來了,你就洗頭,不想管飯嗎?”龍乾事說。
“你開什麼玩笑。你看看,我的頭發是第二道了。我咋知道你們來?你真是會冤枉好人。”黑寡婦說。
“開玩笑的,你的熱情好客,遠近聞名,不是舍不得,是舍得,彆人不敢去。”
“為啥不敢去?”
“怕太熱,燙到了。”
“哈哈,你以為我是火鉗嗎?燙到誰了?”
“你咋聽不出來意思呢?我說的是你對人熱情,不是說你是火鉗,你沒燙到人,隻是彆人害怕燙到。”
“哦哦,原來是這樣!話說清楚就行了!我明白了。你們這是去哪裡?像是一個工作隊了。”
“去山上。”
“山上?山上到處都是山上,具體是哪裡?”
“你問那麼清楚乾啥?”
“我擔心你去會情人。”
“情人,你開什麼玩笑?飯可以亂吃,玩笑可不能亂開,要出人命的。”
“咋會出人命呢?又不是真的。”
“可是有人就怕不出事。你說的是玩笑,彆人就當真。撿個棒槌當成針(真)你不是不知道吧?”
“是的。”
“再說山上都是老頭了,哪裡還有情人?開玩笑都欠水平。需要提高哦。”龍乾事說。
“好,現在沒準備,等你們回來,到我家吃飯,我現在就開始摘臘蹄子。”
“那就麻煩了。我去山上,如果有人請吃飯,你就不要準備,聽我的電話。咋樣?免得浪費。”
“咋會浪費呢?你這人說話都不會說,季先生柳女士從幾千裡之外來到這裡,難道不盛情款待?人家一走,不知道啥時候再見麵。你說說看,臘蹄子算得什麼?人家哪裡沒有肉吃?跑到這裡來吃?”黑寡婦說。
“說得有理。還是看情況,如果趕不回來,你就自己吃,或請彆人吃。”
“不,我專門請季先生和柳女士,你吃不吃無所謂。上次來就沒吃飯,我心裡很不好受。今天咋說也要彌補彌補。人家大老遠來做好事,也做成好事了,讓我們有清潔水吃,咋能不感謝呢?就這樣說定了啊!一定回來,來家裡吃飯。”黑寡婦說。
她說話的時候非常認真,也十分肯定,這個不像是開玩笑或者客氣話。
柯南知道,當下國人虛偽,有時見麵,就要說請吃飯的話,到了晌午的時候,電話卻不來一個,結果,說請吃飯的人早忘了這話,讓相信他話的人還在癡癡傻等。以後假麵就不能提到吃飯,一旦邀請,就要兌現承諾,不能兌現,不如不說。免得影響為人。這個是大多數人的通病,說謊成為習慣,說真話倒是非常艱難。說謊的暢通無阻,講真話的卻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