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程咬金,就是春燕。
往日已去,不可重來,宋三皮的例子說明一個問題,就是不可強求,這個機構沒有第四個官,都是民,所謂的官,就是占據分配資源位置的,就是馮菲菲和她外甥女齊思娜,當然,劉小姐是首當其衝的,沒有劉小姐,就沒有資源。
劉小姐等於是蚜蟲,螞蟻就是這些員工,包括馮菲菲,她是女王,決定蚜蟲怎樣分配。蚜蟲知道,還清醒,就被瓜分。
劉小姐像蚜蟲那樣被螞蟻切除了翅膀,無法飛翔,有些殘忍,不過,螞蟻就是奶農,就要蚜蟲產奶,好供應蟻群的需要。
劉小姐不能自由飛翔,為了達到目標,她認為比較有價值有前途的目標,忍氣吞聲,忍受這一切,她很努力,可是有些無力回天。不知道下一步該怎樣做才好。
沒有升遷的希望,就安分守己,才會得到安寧,需要自製,才會讓內心平靜。
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停下來,靜一靜,想一想,沒有出路的時候,絕望的時候,才能更清晰地認識自己。
劉小姐揣著明白當糊塗,尹賢仁也是,都不便說破,要說能乾的精明的例如多哥,也搞不清楚馮菲菲到底怎麼想的。她就是一個十分難以琢磨的女人。
她的老公在大學任教,語言學,準備去國外,隻是沒有和她好好談談,她也不會放手。
她老公已經在計劃當中。
作為老師或者大學教授,麵對的考驗不小,其中之一就是和女學生的交往,難免會擦槍走火。
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濕鞋?也有一定的道理。
但願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不過,也說不到,怕有事,偏偏有事這個情況不是沒發生過。說啥來啥,說曹操曹操就到。也許曹操總在偷聽一般。
有目共睹的是,馮菲菲和她老公的關係緊張。
一次在外地開會結束,二人大吵一架,馮菲菲氣跑了她老公,留下她和四歲的兒子在風中淩亂,參加會議的同事目瞪口呆,這也太隨意了吧!咋就這樣了呢?說走就走,不帶走一片雲彩!不帶走雲彩,起碼要帶走兒子。因為接下來還有會議,帶著孩子的確不方便。她老公就是不管不顧,這個徹底讓馮菲菲涼了心。從那以後,就很少回家,同樣,她老公也很少回家,住在學校集體宿舍,連電話都不打一個,馮菲菲感覺到婚姻走到了儘頭。
她在機構裡的表現,讓眾人側目而視,不敢正視,因為過於強悍,完全不像女性。女性所有美好的東西,例如溫柔、善良、禮儀等離她太遠,說話不注意有根有據,也不引經據典,也不考慮聽者的感受,總是喜歡表達,不停地說,不考慮聽著的感受,簡直感覺她的話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讓人應接不暇,不得不心虛體衰。
這樣的人,猶如一場噩夢,天天來到夢中與你相會,揮之不去,除非夢醒時分,有這樣的女人在旁,所有男人驚慌,找不到北,她的磁場足夠強大,讓遠在南極的人感到被震撼,讓北極的人感到寒冷,磁場吸走了大部分的熱量,留下的溫暖就像蠟燭燃燒時發出的熱量,看得到光,就是熱量遠遠不夠,需要加強。
柯南倒不希望她離婚,如果離婚,她會更加暴戾,看誰都要批評一通,哪怕和她沒什麼關係,不靠她發工資,也不靠她做心理谘詢,總是能做的,都彆想從她得到什麼,占不到便宜,反倒要提防被占便宜,防著,也防不勝防,要十分小心。說活做事,都要格外小心,一旦觸及她的利益,馬上就會跳起來和你爭鬥,並且不是馬上偃旗息鼓。
大概感到幸福的就是齊思娜,她找到了一個好地方,有錢,有權,又有尊嚴,有麵子,和同齡的小夥伴比較,她算是進入一個好的階層,並且,地位暫時牢不可破,無人能夠撼動。
劉小姐處於這個地步,不容易麵對這些難題,她已經精疲力竭,沒想到會走到這一步,像是進入一個山穀,兩邊都是高山,完全壁立,前麵石頭嶙峋,道路坎坷崎嶇,必須要去,不能停下。
要走,還特彆難走,要返回,已經沒有退路。
無路可退,隻有勇往直前,哪怕碰的頭破血流,也要堅持向前。
尹賢仁正在播放最新的影片,聲音吵嚷,這樣的天氣,外麵也沒啥,室內有暖氣,環境不錯。空調沒啥用,頭熱,腳冷,開了暖氣,整個房間都熱,感覺十分舒適。
長期居住於此的就是馮菲菲的外甥女齊思娜。齊思娜還有一個姐姐。名叫齊思麗,她有文化,讀書較多,為了拿到一個資格證,在江城參加考試,沒想到一次兩次都沒考過。沒地方住,租房貴,吃飯也不方便,隻有暫住於此。
齊思麗長相嬌美,尹賢仁經常提到,說一個人漂亮,可以讓人腎上腺增多,引起興奮,讓人有滿滿的幸福。
柯南提醒說:“小心犯罪。”
尹賢仁懂得這句話的意思,也就笑笑而已。
街上美女如雲,大概徒有其表,花錢裝修,供人欣賞,也是驚鴻一瞥,也沒啥好看,男人可能容易上眼睛的當,而且上不完的當,就是因為眼睛很會騙人。
可能大多數後悔,都沒深藏在心裡,柯南和尹賢仁對此求同存異,總之,齊思麗被安排到這裡住,讓大家為之一振,就像死魚一樣的水池裡,來了幾條鯰魚,到處鑽,死魚都活了,需要這樣的外來者,刺激刺激,可以讓原來的一潭死水重獲新生、重新得到活力,不僅得到活力,且活力四射。
宿舍足夠大,辦公也可以,房租省了,水電氣都免費,洗衣服的洗衣粉、洗衣液,廁所的衛生紙,洗發水,沐浴液,還有廚房裡的柴米油鹽醬醋茶,樣樣齊全,不夠就添加,少了就買,充足供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