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校長看出來,真正的實力還是在姚鳳鳴那裡,馮菲菲這些年沒進步,因為賺的錢足夠多,心裡被金錢欲望占據,沒有空間留給彆的。不過,要說組織能力還是有,就是可以讓彆人來寫,不署名,不讓彆人知道,以假亂真,就像贗品比真品還像真的。
她也辛苦,辛苦就在她擅長用人方麵,如果不是這樣,她也坐不穩這個位置。
馮菲菲在郭校長那裡不敢停留太久,因為郭校長已經讓她感覺到不自在。
她也不想想,她曾經並正在讓很多人不自在。她回到辦公室,見到劉小姐,說:“總算過了。”
“什麼過了?”劉小姐問。
“就是那份總結啊!”
“哦,柯南做的吧?”
“對,沒想到,你推薦的人沒錯,一次就過,校長很滿意。”馮菲菲說。
“那是,這些年,柯南一直讀書學習,不停地學,總是有成績的。我們都不要埋怨彆人,都要看自己是不是珍惜時間了。”劉小姐說。
“是的。你看柯南真的很棒!算是我們機構的筆杆子了。”
“那你看,把他調到港島總部去怎麼樣?”
“那裡需要嗎?”
“當然需要,你看我們港島辦公室火星基金會的網站,更新的太慢了,所有的機構人家都是一天一更,甚至一天三更,我們是三個月更新一次就不錯了。”劉小姐說。
“柯南不是港島人,到了港島,是不是要加工資?”
“那當然了,港島的生活水平比較高,收入低的話無法生存,還是要發當地人的平均工資。當然,比江城的工資要高得多,每個地方的消費水平不一樣,工資收入也略有差彆,這個不能整齊劃一,要考慮周全。”
“如果是這樣,我建議讓齊思娜去。”
“她去乾什麼?她去那裡沒什麼用,首先,語言不通,要當地方言和英文,沒有這兩樣,就不能。”
“那柯南不是也不懂嗎?”
“因為柯南的寫作水平高,能力強,可以給他找翻譯,不管是本地的還是英語的,都可以翻譯。齊思娜去了,港島那邊都會看不起我。”
“為什麼?齊思娜用手機打字啊!”
“這個不是拚手速的問題,是需不需要人才的問題。”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讓齊思娜去港島了?”
“是的,我這一關就過不了,還有辦公室主任,還有董事局。不是那麼容易的。這個關係到內地人到港島工作的問題,內地還有其他省份的,如果開了這個先河,他們都會效仿,那麼,港島辦公室就差不多全是內地人,港島本地人就少了,就沒有機會就業,實際上是間接地剝奪了港島人的就業權利。”劉小姐說。
“那好,如果齊思娜去不了,誰都不能去,我這裡不放。”
“你怎麼這樣呢?你這不是限製內地人才交流嗎?柯南是好苗子,到港島服務,和港島的著名的才子交流,對我們機構有好處,隻要做到一天一更,機構網站就會紅火起來,不是冷冷清清,不是門可羅雀,而是車水馬龍。你想想看,機構的名聲越來越大,就會越來越多的人去捐款,那麼,我們機構有錢了,就可以做更多的項目。你阻止柯南去港島是什麼意思呢?”
“你這是變相挖牆角。如果柯南走了,這裡就沒有人會寫了,如果再遇到上麵安排的文稿材料,我找誰去?”
“還找柯南啊!”
“他不是去了港島了嗎?”
“你不是不同意麼?他還沒走,你可以直接跟他談。”
“你真搞笑!我不讓他走,他可以自己決定,隻是,要走,就要留下一筆違約費。”
“什麼違約費?這不是不想讓他走麼?”
“你不用管,如果你要讓他去,他本人也沒意見,就去吧,前提是留下合同補償費。”
“這是一個手段,目的是阻止他離開,因為他很重要。”馮菲菲補充說。
“這樣啊!好的,我懂了。”劉小姐說。
她對馮菲菲這樣的安排感到心寒,不過,現在還是她在管事,沒辦法對抗,隻能聽,不能強,如果不聽,她一旦尥蹶子,等於荊楚省的項目都要叫停。港島辦公室那邊不問原因,隻看結果,如果馮菲菲不乾了,她直接對上司說,上司不問青紅皂白就會讓火星基金會離開,這個損失就大了,關鍵是名譽問題,而基金會全靠信譽存在,如果信譽喪失殆儘,就等於宣判了死刑,早晚得走不歸路。
這個不是危言聳聽,事實上,荊楚省已經走了好幾家基金會。他們的工作人員的工資都比火星基金會的多,甚至多幾倍,但是,沒有合適的人才,工作施展不開。不過沉下氣辦點實事,隻是做表麵文章,搞一些花拳繡腿,不解決實際問題。
柯南是人才,隻是不懂捧人,對馮菲菲,根本不捧,馮菲菲很失落,她知道捧人說話都是虛假的,但是好聽,實際沒用,感覺好一點。馮菲菲擅長捧人,她也希望柯南捧她,讓她找回一點尊嚴,這個目的很單一,容易看清楚,也容易一步步地接近,雖然也有困難,不做事,就沒事,一旦開始做事,就有成堆的麻煩事。這就需要一定的忍耐力和所承受的考驗了。
要捧人,需要的技術活兒,也需要掌握一定的心理學理論和實踐,活學活用,給彆人一種安慰,一種溫暖的感覺,甚至有一些飄飄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