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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家主自然不願，他在背後試試壞也就罷了，使完再去當麵耀武揚威，那不是找打嗎？
然而在向苼麵前，他哪裡敢說半個“不”字，硬是盯著豬肝臉，領下了任務。
其人一走，燁清掀開後殿簾帳走出來，搖了搖頭，道：
“這兩大氏族，怕是要徹底恨上你了。”
“恨便恨了，除了恨，他們還能奈我何？”
向苼渾然不在意地笑了笑：“你這大忙人難得來一趟，莫要說這些掃興的話，我有事相詢。”
燁清聞言翻了個白眼坐下，“我變得如此繁忙，都是誰的功勞？”
“是我的不是，改日定情宮主喝酒。”
“罷了罷了，算我欠你的，喝酒的事等三族停戰後再說吧。”
二人談話間，相視一笑，竟有些成為知己好友的意思。
燁清咳了一聲，神色微正：“說吧，你尋我何事？”
向苼將在禁製本源界的情形一一告知，“你可知其中緣由？”
燁清聞言頓時驚了，“我倒是不曾想，你除了在劍道上成就空前外，在禁製一道竟也有如此建樹。
至於禁製本源界的爭鬥……”
她冷哼一聲，“不過是為一己私心罷了。那兩道禁製圓環內封禁的不是彆的，正是當年禁忌化身，司歲淵打碎的天紀！”
向苼眉頭微蹙，師尊當年強行逆轉時空，致使星界上到玄仙，下至凡俗，都隻記得師尊被汙蔑成禁忌分身，叛出古族的前半段。
後半段師尊大殺四方，屠滅魘孽所有分身的記憶，隨著時間節點回到青穹與司無櫟活著的時候，一起丟失。
除了神荼，無人知曉，知她一人辯解，相信也不會有人相信。
是以此刻，她也沒有出聲扭正燁清的話。
然而燁清話鋒卻是一轉，道：“不過司歲淵是禁忌化身這事，我總覺得有些古怪。
天紀的作用，是為圈禁大道，為高門子弟占據大道之位，令下層仙人再無成就大羅金仙之可能。
若司歲淵是禁忌化身，應該巴不得星界上層愈發腐朽才對。
怎會打破天紀，將成就大道之機，廣播芸芸眾生？”
說到這裡，燁清又搖頭：
“不過我到底出生在司歲淵死後，並未親身經曆過那個時代。
具體真相如何，如今探究，也無多大意義了。”
“你竟出生在那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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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苼忍不住驚訝，“那算起來，你豈不是比姬乾還要年輕？”
“三萬歲若算年輕，那你這個不到兩千歲的劍尊大人又該算什麼？”
向苼失笑：“算情況特殊。”
燁清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見那上官家主時，怎不見你如此自謙？”
“他也配？”
向苼語氣微淡，“與你禁庭作對的那群人，應該就是兩大氏族了？他們想要修複天紀？”
“你連禁庭都知道？”
燁清一驚，旋即美眸微瞪：“那傻小子當真白養了，胳膊肘往外拐，什麼都跟你說！”
看來修煉功課，還是太少了！
燁清最是寵愛姬青琊，向苼知道她說的是玩笑話，笑了笑，話題轉到正事上來。
至於天紀的事……師尊出身高貴，尚能為普通修士留一個成就達到的機會。
她自微末而起，自然也不會限製門檻。等三族停戰後，她騰出手來，勢必要好好整治一番兩大氏族，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