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溫家在s市勉強排得上末流豪門,整個溫氏的市值還不足百億。況且,溫氏也不光是溫家人一家所有,下麵還有大小股東,還有股民。
加上今年溫氏的發展又各種不順,溫家繼手上的股份還被溫妤這頭白眼狼給騙了去,溫家本來就元氣大傷,溫子銘剛才說的這些東西,已經是掏空了溫家的老底。
不怪溫母著急。
“爸,子銘今年已經27歲,老大不小了,你給了淺笑這麼多嫁妝,等子銘結婚的時候怎麼辦?”
不等溫海說話,溫子銘就安撫的開口“媽,我現在隻想專心經營公司,暫時沒心思考慮個人之事。”
從林淺笑踏入溫家的那一刻,溫母心裡就存著一股氣。
她站起來反對嫁妝,也是為了溫子銘的將來打算。
女兒不理她就算了,畢竟不是從小養在身邊的,可竟然連兒子都不能體會她一番好心,反而拖她後腿。
好像就她一個是惡人。
溫母心裡的火氣再也憋不住,“子銘,你到底是沒心思考慮個人之事,還是心還放溫妤那個賤人身上收不回來,你自己清楚!”
“楊芳!你說的什麼混帳話!”
溫海氣得臉色鐵青,眼神冷得讓人膽顫,“今天是商量淺笑和江郅的婚禮,你有什麼不滿衝著我來,這些東西,是我做主要給淺笑的。
溫家的一切都是我溫海白手起家賺回來的,還輪不到你當家做主!”
溫母又氣又羞,還很委屈。
她不懂,也想不明白,一輩子重男輕女的溫海,為什麼臨到了老,反而對林淺笑這個不親的孫女大方起來。
溫母是目光短淺的深宅婦人,不懂“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道理。
或許她懂,但她沒有這份魄力和膽量。
溫海也是沒辦法了。
溫家繼的受傷,溫氏5的股份落到溫妤手上,再加上溫家繼之前經營不善遺留下來的各種問題,溫氏如今可以說到了風雨飄搖的地步。
前麵是萬丈深淵,後麵是懸崖峭壁。
溫海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江郅身上,隻要江郅肯拉溫氏一把,溫氏就能原地起飛。
拉攏一個人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投其所好,s市誰不知江郅寵妻如命。
其實溫子銘昨晚在聽到溫海的大手筆也十分驚訝。
他很清楚溫海的用意,雖然他不屑,也很有自信憑他自己可以讓溫氏繼續輝煌再續傳奇,但他並不反對。
在他看來,這些嫁妝是林淺笑應該得的,甚至遠遠不夠彌補這些年溫家對林淺笑的虧欠。
但溫氏如今發展情況不好,暫時也隻能拿出這些東西。
溫子銘知道溫母的出發點是為了他好,隻是他不需要。
而且,他沒辦法原諒溫母口不擇言的懷疑他對溫妤還餘情未了。
可他也說不出責怪溫母的話,都是他自作自受。
溫母哭得十分傷心,“爸,我沒想要做您的主,我就是,就是覺得沒必要給這麼多,媽和家繼現在離不開醫院,一個月光是醫藥費就是好幾十萬,一年下來,就是好幾百萬,公司的經營情況又不好,我沒辦法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