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大佬的小仙妻!
生日arty辦得非常熱鬨,所有人都很開心,時遇和高晨幾個單身狗喝嗨了,在甲板上又笑又鬨的跳脫衣舞。
江郅拉著半醉不醉的林淺笑去頂層的觀光室。
結果觀光室裡已經有人了,舒悅正將陳立言壓在沙發上親。
聽到腳步聲,舒悅轉頭朝兩人看來,桃花眼揚著微熏的笑意,一點也不客氣的開口攆人,“你們換個地方吧,這裡我包了。”
林淺笑衝舒悅舉了舉小拳頭加油,上他!
舒悅眉頭一挑必須的。
陳立言……
我又不瞎,你們能不能給我留點麵子?
江郅乾脆帶林淺笑回了臥室。
之前出國蜜月時,林淺笑就睡過水床,感覺新鮮又刺激,要不是長期睡水床不好,她都想把家裡的床換成水床。
站在她親手布置的房間中,眼前是喜歡的床,手裡牽著喜歡的男人,加上喝了酒,林淺笑忍不住春心蕩漾。
江郅帶她回臥室其實沒什麼其他心思,一是想找個清靜的地方休息,二是避開樓下那幫瘋狗。
見林淺笑低頭解襯衫紐扣,他以為她熱,轉身去開空調。
等開好空調,看到脫得隻剩下內衣褲的林淺笑,江郅呼吸一窒。
林淺笑光著白嫩的腳丫子,噠噠噠的走到他麵前,抬手摟緊他脖子,踮著腳去吻他。
江郅掐著她柔軟的腰身,一邊回應她的吻,一邊低笑出聲“小醉鬼。”
“我沒醉,我親我老公難道不可以嗎?”
“可以,給你親。”
兩人抱著親了一會,林淺笑猶嫌不夠,盤腿往他腰上攀,聲音又嬌又軟,“老公,我要。”
江郅托著她,黑眸暗欲翻湧,嗓音低啞誘人“要什麼?”
盯著男人上下滾動的喉結,林淺笑湊上前去咬住,“要你呀……”
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一夜放縱,就連向來晚睡早起的江郅也睡到日曬三竿才醒。
他習慣性伸手摸向身旁,卻摟了空,睜開眼,才發現林淺笑不在床上。
他從床上坐起,左右望了望,起床打開房門。
一樓甲板上,許叔正領著傭人打掃衛生,空氣中殘留著濃鬱酒氣,顯示著昨晚那一幫人玩得有多瘋。
聽到腳步聲,許叔轉頭朝男人望來,“先生,您醒了。”
江郅黑眸下意識在四周尋找,“太太呢?”
許叔微微一愣,“太太沒在臥室嗎?我8點過來的,一直沒看到太太下來。”
江郅心裡沒來得一沉,麵上卻不動聲色,“沒事了,可能在其他房間,收拾好你們先回去。”
許叔也沒多想的應下。
江郅快速將整艘遊艇找了一遍,就連最底下的機倉都沒有放過,但都沒有看到林淺笑的影子。
她的手機和錢包,甚至內衣都還扔在沙發上。
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江郅沒有驚動任何人。
調看過監控,確認林淺笑是在臥室裡消失的後,他哪也沒去,就這麼守在遊艇上,不眠不休……
……
林淺笑怎麼也沒料到,自己一覺醒來,竟然就回了仙界。
回仙界沒問題,可問題是江郅沒跟著一起回來。
唉~
看林淺笑無精打采的直歎氣,青菊以為她是覺得無聊,笑嘻嘻說道“公主,要不我去給你找幾本話本來看看?”
林淺笑興致缺缺,“不想看。”
她隻想看老公。
青菊想了想,很快有了主意,“最近千桃山新啟了一批果酒,聽說是用鹿仙山的紫靈葡萄釀製的,倒在晶瑩剔透琉璃杯裡,肯定好看極了。”
林淺笑搖頭,“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
“公主,我可以陪你喝。”
林淺笑瞅她一眼,“我不跟你喝。”
她隻想跟老公一起喝。
青菊以為自家主子是嫌棄她酒量差,“那叫青竹姐姐陪您?她酒量好。”
林淺笑有氣無力的擺擺手,連話都懶得回。
青菊也不氣餒,“那要不,奴婢陪您修煉?”
林淺笑驚悚的瞪圓眼睛,“開什麼國際玩笑,本公主連吃喝玩樂都沒心情,還有心修煉?”
青菊咯咯直笑,“瞧把公主嚇的,我就隨口一說。”
“青菊,又跟公主沒大沒小。”青竹端著一盤紅的靈果子外麵跨進來,輕聲數落道“你就仗著公主脾氣好,等哪天真惹公主生氣了,我是不會替你求情的。”
青菊吐吐舌頭,“我哪敢惹公主生氣,我明明是在陪公主逗趣。”
青竹拿她沒辦法,把靈果擺在林淺笑麵前,“公主,丹陽果是奴婢剛從後山摘的,鮮甜多汁,你嘗嘗。”
青菊討好道“公主,丹陽果的果皮又硬又紮手,我幫您剝吧?”
丹陽果和荔枝很相似,果皮鮮紅,果肉呈半透明的凝脂,甜美又多汁。
林淺笑捏了一顆紅彤彤的丹陽果把玩,“青菊,你順便也幫我吃了。”
青菊連連擺手,“這是青竹姐姐特意給您摘的,我可不敢吃。”
林淺笑將手裡的丹陽果捏開,剝掉果皮,把晶瑩的果肉喂到青菊嘴邊,“吃。”
青菊一邊覷著青竹,一邊受寵若驚的張嘴。
“謝謝公主。”
青菊開心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林淺笑又拿了一顆丹陽果,剝乾淨喂給青竹。
青竹猶豫了一下,張嘴吃下,“謝公主。”
林淺笑托著下巴看兩人,“好吃嗎?”
青竹和青菊同時點頭。
“好吃你們就都吃了,不要浪費。”
青菊吐出嘴裡的果核,“公主,您不吃嗎?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吃丹陽果嗎?”
林淺笑悶悶不樂的,“我病了,什麼都不想吃。”
青竹和青菊兩人被嚇了一跳。
“公主,您哪裡不舒服?”
林淺笑捂著心口,“這裡。”
胸口不舒服?
青竹和青菊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她說“我得了相思病,茶飯不思,寢食難安。”
兩人“……”
……
在遊艇上守了一個星期,也沒等到林淺笑出現,江郅不得不接受現實。
他的笑笑,再一次離開了。
有了之前的經驗,他這一次並沒有太過悲傷和絕望,隻是整個人變得沉默寡言。
許叔雖然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林淺笑整整一個星期沒露麵,也沒聽江郅提及半分,他不由得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