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見點了點頭,然後從懷中取出了一本入門功法遞給了他。
“當年我跟你一樣,也是一位身體孱弱的讀書人,但自從修煉了這本功法,不僅成為了修武者,還成為了你口中的修武天才。
今天初次見麵,這本功法就送你了。”
吳前程喜不勝收,拿著那本功法如獲至寶,連忙道謝不停。
接著,兩人又聊了一些修武上的事情,多是吳前程問,薛見答。
此人對於修武的確非常感興趣,隻是先天條件不足,這才留有遺憾。
也是因為這個,吳前程聽說了薛見修武天賦高,才對他如此客氣,甚至是崇拜羨慕。
聊至高興處,吳前程豪氣道。
“我與薛兄一見如故,這樣,今日我做東,咱們去醉香樓痛飲一番,如何?”
薛見自然欣喜答應,當官不就得搞好上下級關係嗎?
這位吳侍郎儘管年輕,可卻是實打實的正三品,比他這個主簿小官不知大了多少。
醉香樓是皇城最大的幾個酒樓之一,來往這裡的無不是達官顯貴,吳侍郎顯然也經常來此,一來就被小廝引到了天字號包廂。
美酒佳肴一一端上來,兩人把酒言歡,稱兄道弟,從修武聊到當官,又從當官聊到經商賺錢。
薛見便有意無意的提了一句。
“我聽說這皇城首富萬千金富可敵國,吳兄,你說說,人家這錢是怎麼賺的,我也想學學。”
吳前程喝得高興,便暢言道。
“都是些見不得人的不光彩手段,那萬千金表麵是個樂善好施的大善商,可背地裡,壓榨百姓,侵占土地的事做的還少嗎?
要不是他背後有三皇子撐腰,每年上繳給戶部的稅收極多,萬千金早就被抓了。”
薛見看似喝的也很多,實際上根本就沒醉。
不說他修武者的體質,稍微元力流動就能蒸發酒水,隻說他前世當銷售時的酒量,堪稱千杯不倒,那都是陪上司陪客戶練出來的。
吳侍郎的話,都被他聽了個清清楚楚,內心頓時冷笑起來。
不怕人錢多,就怕人的錢來的太乾淨,抓不到把柄。
看來想要扳倒這個皇城首富,就得收集他賺黑錢的證據,到時候由五皇子出麵,管他背後是誰,都得倒台。
他繼續裝作無意問道。
“那這萬千金主要做了什麼見不到人的生意?”
吳侍郎聽到這個,似一下子清醒了許多。
他猶豫了一下,靠近薛見,附耳說道。
“薛兄,我跟你說了,你可不許出去亂說,這事我們可擔不起。”
薛見立刻點頭道。
“放心,我不是那麼碎嘴的人。”
吳侍郎看了看房間,見一扇窗戶開著,便走過去將窗戶關緊了,這才小聲道。
“萬千金賺錢的手段多得很,表麵上他是與兩大商會合作,做一些貨物生意。
可背地裡,他卻大肆侵占百姓土地,用來造房造樓,還有私挖礦產,人口販賣,甚至他還秘密培養了一個殺手組織,專門收錢替人殺人。
這些事,咱們戶部的人最清楚,因為這萬千金每年至少要交百萬金幣的稅收,若非如此,上麵的人豈能容他這麼囂張。”
聽完這話,薛見頓時倒吸了一口氣,就因為那一句,每年至少交百萬金幣稅收。
這要是靠賣功法,那就得整整賣一百萬本,這得賣到何年何月去,而且這還隻是人家一年交的稅。
這貧富差距,薛見恨不得直接衝到萬千金家裡去搶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