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凰女帝之邪王!
晚上我回去之後收拾了一些行李,檢查好電腦等設備。我看了一下時間,晚上九點多。
每次出差我都比較在意帶的東西是否齊全,尤其是這種高原地區,如果準備不充裕可能會出現多種情況。一定確認過第二遍沒問題才會放心,這大概就是一副老媽子操心樣兒。
“叮咚叮咚”
我準備洗漱來著,忽然聽到門鈴按響了的地方。
這麼晚了,還有誰?
我慣性懶洋洋的準備去開門,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看了一眼貓眼。隻見那貓眼處站著一個帶著鴨舌帽低頭而又提著外賣的人。這麼晚了究竟是誰?
我打開房門,看到那個高挑個子的男人,麵無表情像被操縱的木偶似的,說著幾個僵硬的國語。
“小姐,這是您的外賣!”
這句話十分僵硬,像被操控的行屍走肉。我下意識的看到他忽然齒牙笑,那一口牙我敢肯定是我這輩子看過最惡心的。黑黃的牙齒帶有血痕,那牙漬估計是從來沒刷過牙,簡直陳年老窖了!還有那臉慘白得像被抽乾了血,而且眼眸十分空洞,就像無敵的紫黑色漩渦。
這t就不是正常人啊!臥槽!
我慌亂極了,嘴巴條件反射的說“我沒有叫外賣,你送錯了。”
說完這句話,嚇得我趕緊關門閉戶,可仍是晚了一步。他伸出一隻手卡在門縫,那雙手已經慢慢幻化成暗灰色,死死的卡住我的門,而且還在用力推動我的門。
“你走開,把手拿開,不然我就直接給你把手壓斷了!”我威脅道,這話十之八九帶著忐忑。
這個人看似不正常被邪氣侵襲,但理智告訴我是肯定不會把他的手壓斷的,因為從我們這個國家的律法來說,我真壓斷了他的手,那麼我這是要被請去吃國家免費飯的。
我也忒倒黴了!竟然遇到這麼惡心的東西!媽媽呀!我要怎麼辦?要把這個麻煩怎麼弄走才是!
我好歹也有一百斤,可怎麼使勁兒也乾不過一個中邪的成年男子啊!
由於赤腳開門,腳緊張得出汗,地板瓷磚和腳產生摩擦已經逐漸往後退,門也有點控製不住也一點點開。
怎麼辦怎麼辦?
外麵的邪氣之力忽然猛的把我彈倒在地,我嚇得腿都軟了,隻能往客廳這邊爬。沒想到這個中邪的外賣小哥一把抓起我就往沙發上扔,剛好撞到了背包。我又被翻在了地上,剛好茶幾上有一個玻璃杯,劃破了我的右手。
好痛,真的好痛。
玻璃插進血肉之中,血一直流個不停。我還來不及去處理自己的手便慌亂的繼續用那隻手撐起身體快速起身往陽台旁邊靠,而那個中邪的人還在一步步逼近我。難道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把我弄死?
自我去了古蜀文明遺址後,除了宗正聯清是蠻正常,其他的都沒什麼好事。
“你究竟是誰?”我顫抖的喊到“為什麼要害我?”
他齒牙裂嘴的樣子十分恐怖,“它”依舊機械的回答我“神鳥出世,凰女重生。你是破壞邪王計劃其中之一的人,你得死!”
他邪笑的樣子十分驚悚,揮動著手,一團黑煙炫光似棱形的術法越來越大直逼著我。我嚇得縮在窗台手肘不小心碰到了花盆,我順勢將花瓶砸過去,那中邪的人直接用法術半途劫胡了花盆。我順著把陽台的仙人球順著一起砸過去,他反倒是接住了。
臥槽,他不怕疼啊!
沒什麼可扔的東西了,就剩下一把掃帚和一柄垃圾鏟,我顧不得手上玻璃劃傷的疼痛,準備跟那人乾個你死我活!
他忽然又掐訣準備襲擊我,不知怎麼回事,忽然一道白藍色的炫光從我身上閃爍,他被彈得直接摔在客廳地板上。
我看著發光的來源,竟是脖子上的龍鱗項鏈。那是宗正聯清給我的,難道這是個護身符?我又看向地板上中邪的人,他被禁錮得死死的,那股邪氣也動彈不得。隻見他痛苦掙紮,眼睛瞪的很大。
突然,腰間搭過一隻手將我挪開。
一股淡淡得檀香味,好像宗正聯清身上也正是這樣的味道。
我又驚又喜,又怕有些失望。難道,是他來了?
淺藍白色的廣袖,華麗雅正,墨色長束在背,是他!
他揮手掐訣將那中邪的邪氣抽離,然後在空中消碎,那邪氣也就散去!外賣小哥也直接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忽然回過神來,看著我十分詫異。
他起身,腰間疼痛,觀察周圍景象,又來問我“這,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怎麼在這兒?”
我,我看了一眼宗正聯清,直接無奈道“你叫我來拿外賣,但是我沒點過,你闖進來的。你看看你的外賣單子,肯定不是我們家點的。”
外賣小哥趕緊看了一眼,然後看看旁邊掉地上但還沒倒的外賣,他定金一看,確實是愣住了。
“對不起對不起,抱歉打擾了,送錯了,是你樓上的住戶。”外賣小哥禮貌的道歉。
“行了行了,走吧走吧!”我揮手道。
外賣小哥拿著外賣遍自行離去,我就跟著在後麵把門反鎖了。
當我回頭,宗正聯清低著頭看著我右邊受傷的手心,他伸出修長的大手牽著我的手腕,觀看著我血流不止的右手。他微微蹙眉,雙眸瞳孔湧出心疼。
“傷口如此深長,還有許多細碎的東西,不疼嗎?”他溫柔關切的語言,讓我有些意外。
“疼,但小命要緊,你若再不來我就抱著赴死的決心要跟他大乾一場……”
他一把將我摟進懷中,耳邊低語“本君在一日便不會讓你死,日後定不可再說這些話。”
如此清冷的謙謙儲君,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真是討人歡喜,我的胸口竟然心跳加速起來。
他抱著我的手緊了很多,就算他肌膚再冰冷,我也能感受到他內心的炙熱。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也主動相擁著他。生平第一次覺得除了我哥和我爸之外的男人讓我覺得莫名感動和踏實,我這是怎麼了?
“我以後,不會說這樣的話了。”我輕聲細語的回他。
他鬆開我的頭,看著我的手,這血真是跟流水一樣,在這樣下去傷口是不會愈合的!
“傷口還有雜物,先清理傷口。”他說著,揮手施法將手上的玻璃渣剝離肌膚,真是精確到我們普通人肉眼看不到的雜物。
包紮好後,整個手跟饅頭似的又大又方。除了能見著幾根手指,手掌完全就是很滑稽的樣子。唉……這下可怎麼洗漱?怎麼做事?明天可是要去甘城出差的啊!
“唉,明天出差,這手可做不了事兒了。”我嫌棄的口吻埋怨道。
他嘴角上揚,看著我包的跟饅頭一樣的手掌笑道“包紮雖厚實些,但今夜之後便會痊愈。”
“最好是這樣,不然腫的跟饅頭似的,生活都困難。”我看著自己這右手都腦殼疼。
他見我如此懊惱,嘴角上揚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他細細道“今晚傷口不可觸,本君定會悉心照料。”
這雙纖纖大手,連一點老繭都沒有,肯定是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寵皇子,隻是頗有些治理四海九州的優勢。
“悉心照料?得了吧,您貴為四海九州儲君,伺候您沐浴更衣想必都是二三十個細心的仙娥,照料我?尊貴之軀,小女子不敢當啊!”我白了他一眼,根本不覺得他會“悉心照料”。
怎知,他忽然一把公主抱,讓我驚了一跳。雙手環著他的脖頸,生怕自己摔下去。
“你這是乾嘛?”我看著他的測臉問。
“不試試怎知本君是否會照顧好你?”他撇過頭眼神湧動的自信柔聲而道。
這話音剛落,他抱著我就要往浴室去。
他給我洗……澡啊?
o!
“哎,那個……不用的……我自己一隻手也可以的,你放我下來。”我慌張的解釋,不用他來照顧。
“你乖乖聽話便是。”他再次提醒我,言語十分認真。
“不是,真不用的。”我繼續拒絕他的好意。
他根本不聽我解釋,而是抱著我朝浴室走去。門自動開,浴缸的水也自動放出來了。
他該不會也想用法術把我衣服扒了吧?想到這裡,我立即用受傷的手壓著自己的睡衣。
他將我放下,偏頭眼睛卻盯著我。
“把手拿開。”他淡淡的說,語氣是告知,並未有一絲命令。
眼神裡一字一語都在告訴我,他說的話就像是下一個必須的動作。我有些緊張,看著他俊美的容顏露出一絲關切,也就放鬆警惕把手拿下來了。
他慢慢將我腰間睡衣紐扣解開,像剝開一層層花瓣般小心翼翼。我不敢看他的眼神,生怕自己抬眼看到他的臉就會有不可描述的事發生。
“你還是出去吧,我自己來。”我有點兒擔心,所以忍不住再次拒絕。
“潔怡,今夜你不管是讓我出去還是讓我照顧你沐浴更衣,你都是逃不掉的。若換作以前你還有仙家的體魄本君還能跟你鬥上一鬥,而今你是凡人軀體,再這般拒絕結果都是一樣。”他一本正經的跟我說明,一語道破我的用意。
哎,說的也是。若我現在真是有羽靈的修為,還真是可以一腳踹他出去,眼下我根本就弄不走這家夥啊!
“我是覺得,儲君您日理萬機,晚上還要過來照料我這樣一個凡人女子,真是有點折煞我了。”我慌忙的解釋,掩飾自己真正的擔心。
“你是本君的妻,本君照料自己的妻子沐浴有什麼不對?”他反問我“你若擔心本君對你做些什麼,大可不必,本君是不會勉強你做自己不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