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下班回家啦?”
司鬱……
她到底是沒給雪禪解釋她究竟是乾什麼的。
“後座給哥哥留著,一起回家嘛?”雪禪笑著,深藍若海的雙眸雀躍充滿希冀。
倒沒顯得有之前那麼可憐兒了,不知道是顧及在外麵的麵子,還是這孩子又換了一個人設。
雪禪雖然好奇司鬱異色的雙瞳,但他很有眼色並不多問。
司鬱搖搖頭,“你先回,我有事。”
隨後繞過雪禪,經過市一中學校門口洶湧的學生,湮沒在人海。
——
盛達財務總監的辦公室。
司應惜正在冷聲責問一個出錯的員工,被劉助手告知一位自稱她四弟的男孩子在樓下。
因為沒有預約,暫時不能上來。
司應惜隱怒瞬消,“叫他……哦不,我去接他上來。”
“你去重新做,下一次我不想再看到這種失誤。”
司鬱和司應惜站在一個電梯裡時,忍不住問道“二姐,你幾歲進公司?”
“大學時,已經從公司底層做起,畢業後,升職到財務總監。”
司鬱點點頭,這些她查過,都知道,隻是不說點什麼心裡悶。
“小鬱,怎麼從基地出來了?”
“休假。”
司應惜點點頭,領著她走向自己的休息室,吩咐助手拿些飲料來。
“謝謝。”司鬱接過果汁,小啜一口。
也不拐彎抹角。
“二姐,我來這是有事找你。”
“小鬱,有什麼事給二姐說,二姐能幫的都幫你。”
可能是憐惜少年八歲背井離鄉吧。
“我想學習如何管理、運營公司。”
司應惜略顯遲疑,因為司家雖然明麵上司老爺子沒說什麼,但誰也暗自猜測司氏繼承人很有可能就是司鬱。
如果司老爺子非得一意孤行不看能力的話。
司應惜不想放棄任何一個機會,這是她這幾年十分努力的原因。
“司應燦和司應輝為了繼承權可謂是使出渾身解數。”司鬱放下果汁,“二姐就算拿到了盛達,也難以一人抵抗大伯一家。”
“但是我可以幫二姐,我不搶二姐的盛達,我們合作,這倆人手臟,足以讓我們刷下司應輝司應燦二人,此後,咱們再一決勝負。”
司應惜麵癱,麵色不變,心裡卻幾番思量幾次推翻。
“可你知道,爺爺最為寵愛你,若剩下你我,我沒有勝算。”
司鬱搖搖頭,伸出手指摩挲左頰,“二姐看不出來?爺爺對我的寵愛更多是父母不在身邊的愧疚,而繼承權這一事上,爺爺很理智。”
所以,其實大家心知肚明,如果司應惜再不拉人入夥,司應輝那側的天平就要傾斜了。
“司氏的繼承人看能力,二姐,你最為理智,你知道。”
一家之主看的當然是能力,司老爺子現在都沒有傾向於誰,不就是在觀望各位的能力嗎。
就算她爺爺想給她,也在觀望她的能力。
她是比彆人多這麼一點優勢,但這點優勢也不能提高她的能力。
司應惜完全不用在意這些。
她找燕裔要了周六日,也有這個目的。
提高能力,二二對抗,最後一決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