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這幾天,安枸可是被霍之章喂熟了。
連他這個秘書在輔助誰的工作,都忘了。
司鬱淡淡地看了一眼安枸,吃完飯後叼了塊兒泡泡糖,等孫謙禮收拾好這裡就出發。
粉色的s9一路飆車,接上了燕裔。
司鬱和燕裔並肩坐在後座。
吃飽飯就容易犯困的司鬱看了看冰冷堅硬的車門,又看了看燕裔寬厚的胸膛。
選擇了安全感最高的車門。
燕裔扭頭看她靠在車門上睡覺都不能過來挨著他的樣子就心裡不怎麼舒服。
他能比車門還硬嗎。
有些悶悶不樂。
他就這麼看著司鬱睡覺,在想究竟自己渾身上下哪裡硬,司鬱才不樂意靠著他睡覺。
突然,孫謙禮一個急轉,司鬱被甩到了他這邊。
孫謙禮膽戰心驚地看了一眼後視鏡。
誒,怎麼回事,裔爺沒有生氣?
燕裔垂眸托住她甩過來的小腦袋,擱在了自己腿上。
見司鬱睫毛微顫,掙紮著要醒,燕裔輕撫她的脊背,柔聲哄她繼續睡。
掌下緊繃的肌肉慢慢放鬆,燕裔逐漸柔和下來的眼神望著她微微嘟起的唇,就想起那天晚上荒唐的美好。
他忍不住把自己的視線一寸又一寸貪婪地留在司鬱的肌膚上,可又怕自己的眼神太強烈驚了她而止不住的溫柔。
冬天的雪也是如此,收斂著融化在肌膚上留下他獨屬的溫柔。
“唔……”司鬱揉了揉眼,“快到了嗎?”
她無意識地抓了抓枕著的東西,就像睡覺的時候無意識抓枕頭一樣,前麵抓了抓,後麵也抓了抓。
抓抓…
對這個“枕頭”非常滿意。
抓…
甚至後麵好像肉還更多一些。
抓抓抓…
她又抓了一把。
燕裔悶哼一聲,低頭看她那一無所知還要逮著他那裡往下抓的小爪子,臉黑成鍋底。
再抓,再抓就不是軟肉了。
他逮住她的手腕,力道放的很輕,把她做亂的小手放下,裹在外套裡。
“沒有,還有大概半小時。”
燕裔聲音嘶啞的過分,好像欲求不滿。
安枸疑惑地回頭看了一眼,不巧正看見燕裔微微屈腰的動作。
大家都是男人,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哈哈……抱歉啊裔爺,小鬱總睡覺確實挺不老實的。”
燕裔長眉緊蹙道“你沒事可以閉嘴麼。”
安枸猛的一縮脖子,一個字兒也不敢說了。
在車上,司鬱每次不老實都會被燕裔逮個正著,導致司鬱醒來時悶悶帶著氣。
“我怎麼睡覺老被人抓著似的,那個小癟犢子彆讓我逮著——”他。
司鬱猛的抬頭,對上燕裔那一雙似笑非笑的墨瞳。
“睡得還好?”燕·小癟犢子·裔問她。
司鬱打了個激靈,慌不迭地點頭,“挺好挺好。”
都睡他腿上去了,能不好嗎。
嗚嗚嗚,怎麼沒人告訴她,什麼時候睡他身上去的哇!
燕裔沒打算跟她計較,左手托起她的小腦袋,“彆發呆了,下車。”
司鬱“哦”一聲,用腰力帶起整個上半身輕巧地浮起,打開了車門下了車。
剛要把手放在她腰上把她抱起來的燕裔看見她剛才那個動作,眸色如墨,深深其淵。
「誰道腰肢窈窕,折旋笑得君王。」
一縷細腰肢,殺心溫柔刀。
燕裔搓了搓指尖,跟在她身後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