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有機會引薦與我認識認識。”
燕裔手下的力道重了些。
司鬱腰肢一扭,
“唔……好嘛…晚,晚上。”
“以後不許隨便亂喝彆的男人送來的酒,飲料也不行……”
“嗚哇……知道了知道了!”
“乖。”
司鬱又被燕裔摁著磋磨了一會兒,廢了雙手才讓男人停止吃醋。
餐廳內,司鬱拉著燕裔的手,經過自助餐台,挑了些愛吃的食物,然後不著痕跡地尋找著那個男人的身影。
“找誰呢?”燕裔一把摟過司鬱的腰,占有的姿態走在司鬱的旁邊。
“哎呀這醋你也吃……那個人不會喜歡我的。”司鬱拍拍燕裔的手,讓他鬆開一些。
先找了個位置坐下。
司鬱剛叉起一個壽司放進口中,就看到那個男人蹬著一雙人字拖走了進來。
“燕裔,是他。”
司鬱戳了戳燕裔,讓他抬頭去看。
那男人白襯衫沙灘褲,墨鏡從鼻梁下滑,看了那二人一眼。
戲謔地抬了下唇角,眉尾微落而眉頭抬起,悲憫的眉眼做出了格外嬉笑的表情。
看著就很不正經,像個精神病,燕裔想。
男人挑了些食物,讓心腹去彆處吃飯,自己走過來在二人對麵坐下。
“巧啊,小寶貝兒。”男人雌雄莫辨的嗓音乍一聽像個禦姐,但細聽又覺得是個陰裡陰氣的男人。
“老師,彆來無恙。”
“嗯哼。”男人自來熟地開始吃飯,也不管那兩人想說什麼。
隨心所欲的。
“老師,近來如何?”
“不先介紹一下你旁邊這位嗎?”男人似笑非笑地,把墨鏡摘下來,看著司鬱身邊這個男人。
“我的男朋友,叫燕裔。”司鬱道。
“燕裔?好名字,啟a基地的是吧。”
男人的心腹突然走過來,端著一瓶紅酒,給在座的三人各倒了一杯。
燕裔頷首,沉悶地在司鬱旁邊,好似一個陪襯。
如果桌子底下那隻手沒有捏著司鬱的小手,還一直揉的話。
老男人在這裡狂吃飛醋,司鬱安撫地回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
“你家男人還挺有獨占欲的。”男人喝了一口酒,幽幽道。
那道阻止他靠近司鬱的目光實質性地像一把銀刀,割的他臉皮都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