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不少洞,是為了刺激你的神經和某些穴位保你不死,不是為了折磨你,你要是一直暗恨司鬱,那大可不必。”
司梵藺公主對著這位新的家主,說話還真是不客氣。
知道司梵藺公主錯怪了,楚三禾連忙站起來解釋“不,指揮官大人永遠是我的恩人,從未恨過,隻有恩情。”
司梵藺公主挑眉,“那就是擔心嘍,倒是我錯怪了。”
“不敢不敢……”楚三禾麵對這個阿刹那帝國真正的掌權公主,一頭的冷汗。
“看你倒是健全,不枉司鬱保了你那條胳膊,也是她斬下來的,到也算是因果循環。”
司梵藺公主這樣說著,冷豔的麵容掃過這個會客室,等著楚三禾的下言。
“是我拖累了指揮官,當初也是我年少輕狂不懂事,下了死手,不然指揮官大人不必帶著我這個累贅受那一遭苦。”
楚三禾說著,大抵也明白了司梵藺公主的意思,微微頷首道
“我等對指揮官的態度一如對我們亞特蘭帝國的王,我們心向和平,期待能與公主和指揮官握手的一天。”
司梵藺公主滿意地點點頭。
“今日叨擾了,楚家主不必介懷,我所問你魂靈尋找愛人之事,將來你自會知道。”
楚三禾恭敬目送。
可以說,楚三禾欠了司鬱一條命,欠了莫大的人情,那條胳膊也是他欠的。
所以司鬱找他幫忙,他自然傾儘全力。
但是他哪想到,他現在居然成為了她和森西博y的一環啊!
——
“姐,您真是我的姐,指揮官大人啊,您知不知道我們王找您找的,這幾個家族挨個問了一遍?”
司鬱滿不在意地叉起一口水果放進口中,“那又怎麼樣?”
楚三禾狠狠地吸了一口氣,行。
感覺被逼著吃了一口狗糧但是沒有證據。
“他又不會把你們怎麼樣,和自己的王多拉進關係有何不可?”
“……”
姐啊,還拉近關係?這不全惦記上啊,這幾天這幾個家族不都得夾著尾巴做人??
“不說了,我還要午睡,明天還有開學考核。”
楚三禾還沒來得及多說什麼就被司鬱掐斷了聯係。
司鬱把晶體一扔,揉了揉小肚皮就往宿舍床上一倒。
至於明天的新生考核,那是森西博才該考慮的事兒。
落不橙到考試的前一小時都在想那個體能係數641的小胖子,怎麼參加這次考核。
遠聲青隨著森西博蒞臨指導,青槐本意趕緊逃離遠聲青這個家夥,但轉念一想,見到吾主才知道下一步計劃。
青槐戴著遠聲青千般懇求他戴上的耳釘,他知道裡麵鑲嵌著跟蹤器。知道這是變相的監視。
他負手跟在森西博的後麵,站在帝王艦的艙門旁邊手勢示意遠聲青開門,看著外麵歡呼雀躍的學子,微微眯眸,尋找著司鬱的身影。
艙門打開,聞聲。
森西博這才起身,看著下麵諸人。
司鬱昂頭抬手擋了一些陽光,這才發現,森西博這次乘坐的是帝王座駕亞特蘭標誌的懸浮艦。
逼格很高。
那整個艦體上左側是蜿蜒的蛇紋,腹艙位是更為張揚的羽翼。
而那個從上麵當頭走下來的男人,穿戴整齊,軍裝規整。
帽子都帶的沒有一點瑕疵。
今天的穿戴,逼格很高啊。
司鬱砸吧砸吧嘴,看的入迷。
旁邊的卡岱山突然撞了過來,司鬱蹙眉一閃身,問他要乾嘛。
“你那眼神,要把王盯出一個洞來。”卡岱山揶揄一笑,“可彆看了,王已經心有所屬。”
“你還不知道吧,就是帝王座下那位卜狻紫將軍的妹妹,名叫卜藍兒。”
“就在咱們這些特招的新生裡,王也是為她而來的~”
等等?卡岱山說什麼?
她肚裡孩子都有了,現在居然告訴她,她男人的心中所屬是他人?還為這個誰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