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女將軍團!
滿朝文武,都在盯著漢靈帝,想看看漢靈帝想說些什麼事情來,結果漢靈帝一段話,讓滿朝文武一臉懵逼。
“各位,你們有沒有聽說,那個唐文龍麾下,大部分都是女將,孤決定冊封她們為官,孤想那些女人當官之後,幽州的男人們肯定都不會服氣,到時候幽州就會大亂,根本不用我們在收拾唐文龍,幽州黃巾自然就會奔潰的!”。
漢靈帝的話,讓九卿之一,負責禮儀事宜的奉常杜援再也忍不住的跳了出來,跪在大叫“陛下,不可啊!,我大漢從沒有女人做官的前例,請陛下收回成命啊!”。
滿朝文武,那也連連點頭,表示認同。
女人做官,聞所聞為!
漢靈帝望著杜援和滿朝文武的不滿表情,他心裡非常的高興,他就是要讓滿朝文武不爽,所以他怒懟杜援說“杜奉常,難道我們大漢朝,有那道律法不讓女人做官嗎,要不要我請太後出來,跟杜奉常好好聊聊啊!”。
漢朝,受儒家影響還不太強,漢朝女子還可以選擇離婚,丈夫死了也可以改嫁,所以漢朝法律並沒有規定女子不可以做官,隻是一般的女子,連書都讀不上的,力量又比男人要弱太多,所以就沒有女子當官的前例。
可漢朝律法,也沒有規定,女子不可以做官,所以杜援被漢靈帝教訓了一頓,他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滿朝文武,臉色也不太好,想反駁吧!,又找不到理由,漢朝的律法也找不到女人不可以當官的規定,再說漢靈帝把太後都搬了出來,太後作為一個女人自然會支持女人當官的,他們要是敢反對,事後太後肯定找他們碴。
所以,他們憋的滿臉鬱悶,也說不出一句不是的話來……
漢靈帝,望著憋屈的滿朝文武,頓時心情變的大好,大手揮手道“既然沒人有意見,那事情就這樣定了吧!,唐文龍做幽州刺史,他的那兩個下屬穆桂英和秦良玉,就做校尉,關於她們的稱號,你們商量著給就好!”。
“陛下,不可啊!”。
杜援一聽,又跳了出來阻止!
漢靈帝頓時大怒,拍了拍龍椅大聲叫“護衛都給我進來,把杜奉常給孤帶走,彆讓他在這裡擾亂朝堂!”。
跪著的杜援,昂著腦袋大呼“女人當官,乃我漢朝奇恥大辱,我杜援今天要以死名誌,請陛下收回女人當官的命令!”。
說完,杜援站了起來,直衝大殿上的柱子,一頭撞到了柱子上,鮮血直流的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一眾文武,望著此景,眾皆沉默。
要他們跟杜援說話,他們還真做不出來。
因為阻止女人做官這事,要是他們說出來,那事情傳播出去,他們說不得被全天下的女人唾罵,到時候名聲毀於一旦,搞不好以後連老婆都娶不到了,這樣的後果他們可沒法承擔。
最重要的事,他們的夫人、女兒要是知道,他們阻止女人做官,說不定要在家裡鬨翻天,所以他們就算心裡同意杜援說的事情,也隻能憋在心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杜援撞柱,滿朝文武憋屈。
漢靈帝,卻根本不在乎,還非常興奮。
撇了一眼昏迷的杜援,漢靈帝朝著剛才跑進來的護衛們說“把杜奉常帶出去治療,死了就把送回家裡去,另外把他做的事情,告訴他們的夫人,讓他夫人知道他是為什麼死的,我看他死後彆人怎麼評價他!”。
滿朝文武臉色一苦,再也不敢多說。
今天的事情傳出去,杜援的名聲肯定完蛋。
女人嚼舌根的威力,眾文武都清楚的很,搞不好今天杜援做的事情,明天都能傳到塞外去,身敗名裂是肯定的。
漢靈帝看著杜援被帶走,心情不錯的看著滿朝文武說“事情就這樣定了,如果沒有事的話,孤就回去休息了!”。
漢靈帝要離家,三公之一掌管軍事的太尉竇武站了出來說“陛下,讓唐文龍做幽州刺史,微臣沒有意見,不過幽州跟鮮卑接壤,唐文龍既然要做幽州刺史,微臣建議陛下讓唐文龍帶著麾下,去抵抗鮮卑的攻擊,這讓既能消耗唐文龍的兵力,也能替陛下除一禍患!”。
竇武的提議,漢靈帝認同。
他對唐文龍,其實也沒什麼好感,削弱唐文龍勢力的事情,漢靈帝自然不會拒絕,點頭說“你說的有理,這件事我同意,我會讓唐文龍去抵抗鮮卑,給孤一個交代!”。
竇武點點頭,再次說“陛下,還有幽州刺史劉君郎,是皇室宗親,要他讓出幽州刺史之位,必須要給劉君郎另外安排一個位置,這件事情,需要陛下好好的處理!”。
提到劉焉,漢靈帝認真起來。
思索一下,漢靈帝望著太傅胡廣問“我大漢朝各州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安排的,找個位置讓他過去當刺史吧!”。
胡廣思索片刻,站出來說“陛下,微臣一直接到益州傳來的消息,說益州官員貪贓枉法,每年上交的收入比以前少了三分之二,微臣建議,讓劉君郎前往益州做刺史!”。
益州,偏僻苦寒之地!
漢靈帝,也知道劉焉的野心,於是都沒有考慮直接點頭說“那就這樣安排吧,胡太傅你安排人去通知他!”。
“是!,陛下!”。
胡廣回答後,退了下去。
漢靈帝看了一下,沒人在說話,就朝著滿朝文武說“事情,就這麼定了,你們商量一下,趕緊讓朱儁給孤回來,彆在浪費朝廷的錢糧,另外出使幽州跟唐文龍談判的事情,你們也安排一下,我要在七日內得得到結果!”。
說完,漢靈帝起身,自顧自的離開。
在走出一段距離後,漢靈帝突然回頭說“唐文龍麾下那兩個女將,你們要早點冊封她們,要是誰敢拖延,孤就請太後去你們家坐坐,看你們還要不要點臉!”。
說完這就,漢靈帝一身輕鬆愉快的離開。
滿朝文武,一臉憋屈,離開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