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師父你不也是聽了喬掌門的話以為那下麵隻是解謎沒有危險嗎……”
薑芷夏……
“我隻是想讓人和人之間多點信任。”
眾人……
東方楚良才想起問柳茉思當時他們掉湖裡,她和胡維被風浪卷到哪裡去了。
柳茉思稱他們也被卷到了湖底,不過是在一個完全不同的地方。
越過結界後,他們在密安湖底發現了一個血池。
她和胡維十分詫異,沒想到這湖底竟彆有洞天。
而那個血池更令他們深感不適。血池裡蘊含濃重的怨氣,要不是柳茉思喚出能夠驅散怨氣的神獸,隻怕她和胡維都會死在裡麵。
之後那個長袍人現了身。他一上來就幫他們驅趕怨氣,還對他們二人以禮相待,再打聽他們的來意後,也說明了自己的身份。
長袍人說他是昴蒼的元老之一,已經在湖底守了幾萬年。他的職責是為化解昴蒼自身產生的怨氣,再把它們轉化為靈氣,不讓它們蔓延傷害山下百姓的同時還能為昴蒼的徒子徒孫修煉的環境。
他還說他順便要看著湖底鎮壓的狼妖。那狼妖法力高強被他困在陣中,竟然在陣中造出結界和他相抗衡了幾萬年。它出不來,而他也進不去。
可近些年狼妖勢力大漲,他的陣法已然壓不住它了。他從柳茉思的描述中猜測何素素幾人應該是被狼妖蠱惑然後帶到它布置的結界中,狼妖恐怕是想讓他們做破陣的祭品,去晚了他們的性命就不保了。
他說要想救他們必須突破狼妖所設的結界,十六日正是狼妖虛弱的時候,合他們三人之力一定可以誅滅它。
東方楚良和何素素在宮殿裡聽到撞擊聲便是由他們發出的。
蒲麗芝聽完恍然大悟,“難怪你罵我狼妖呢。雖然我是狼沒錯……不是……你這小孩怎麼聽風就是雨呢,”
柳茉思有些過意不去,但是又為自己辯解“我這個人是耳根子比較軟,我看他當時挺真誠的……
但、但你們昴蒼的弟子更討厭。我剛開始還有點懷疑那個人說的話,結果你們昴蒼的那個胡維一口咬定他就是昴蒼的元老,說他通身靈氣,沒有說謊,所以我才……
當然我負主要責任……”
“胡維是誰?”蒲麗芝問。
“就是當時穿的一身綠的那個人……”
“哦~~就那個老給人保媒拉纖的那個男狐狸啊。”蒲麗芝嫌棄地說“這都招的什麼弟子。真是鱷魚變壁虎,越活越抽抽。”
“但那壁虎可是青丘國主的孫子。”
一路上柳茉思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這個胡維走到哪兒都要提一句自己身份,每次柳茉思提出異議,他就說他是青丘神狐不會有錯,氣得柳茉思差點沒給他兩巴掌。
薑芷夏收回目光,沒有將她師姐被騙的事放在心上,畢竟一個幾萬年的神仙若想騙你怎麼說都行,她四師姐本來就老實,上這種當也純屬正常。但她比較在意的是長袍人的說法。
充滿靈氣的密安湖下麵隱著的卻是充滿怨氣的血池……
那人說他隻是順便看著狼妖,他的職責是化解昴蒼本身產生的怨氣。
難道昴蒼這麼多年的靈氣其實根本就是被施了障眼法的怨氣,這幫神仙一直在用怨氣修煉!
如果昴蒼本身就帶有怨氣,那就不奇怪為什麼東方楚良的仙仙在仙山種著,但最後會變成妖藤。
如果真是這樣,那真正的昴蒼到底是什麼樣?它的另外兩個謎題會跟此事相關嗎?
正在她思索之時,忽聽外麵有人說喬朗帶人來看望他們。薑芷夏衝何素素一使眼色,讓她把令牌藏起來。
隨後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打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