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寵愛鮮嫩小妻太不乖!
方皓怔愣幾秒,他什麼時候胃穿孔了?
這酒總得有人喝,方皓站起身接過酒,“我來吧。”
“方助理,你酒精過敏,是不要命了?”司珩抿了一口水,漫不經心道。
方皓一臉黑線,他什麼時候酒精過敏了?
見情況有些尷尬,辛依放下筷子,“我來吧。”說完,她豪爽的一口悶了。
這酒烈的燒心。
她放下酒杯,順了順心口,喝了一杯果汁。
司珩見狀,眸內隱藏著一絲得逞笑意。方皓沒有酒精過敏,他也沒有胃穿孔,他就是故意讓辛依喝酒的。
隻要辛依不舒服,他就會無比痛快!
接下來,每個人敬來的酒,都是辛依喝的,司珩則一聲不吭的冷眼旁觀。
“我替她喝。”孟柯言看不下去,走過來接過她麵前的酒,一飲而儘。
喝完,他放下杯子,回到座位上,幽邃的眸子冷冷的看著司珩。
哪裡有讓女人擋酒的道理,他根本就是在存心難為辛依!
“謝謝。”
辛依向他道謝,其實孟柯言人還挺好的。
這兩人的接觸越來越多,司珩心口悶著氣,上不來也下不去,總之很不舒服。
突然,辛依感覺肩膀一緊,緊接著整個腦袋被人按在寬闊的胸膛上。
“頭暈嗎?”
頭頂傳來司珩關切的聲音,耳邊能聽到他沉穩的心跳聲,辛依趕緊從他臂彎裡掙出來,眸光微閃,“還好。”
司珩低下頭,唇跟她離得很近,“熱嗎,你臉有些紅。”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辛依的皮膚上,有些癢,她往邊上躲了躲,“可能酒有點上頭了。”
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司珩笑意不明,“結束後我送你回家。”
辛依看著他狹長的眸子,似被蠱惑一般,楞楞的點了點頭。
就這樣吧,打車回去還要自己掏錢呢。
司珩唇角笑意很深,目光挑釁的看向孟柯言。見孟柯言那強忍不悅的模樣,司珩暗哼一聲。
不過就是一毛頭小子而已。
結束後,包廂了的人漸漸離去。辛依跟在司珩身後,準備回家。
手腕忽的一緊,辛依轉身看到孟柯言,不解,“嗯?”
孟柯言看了眼司珩,問道“他送你回去?”
“嗯。”辛依點了下頭。
“我送你。”孟柯言牽起她的手,無視掉司珩那淩厲眸子裡的森涼。
孟柯言有了危機感。他以為隻要辛依身邊沒有彆的男人,她就一定是屬於他的。
但是今晚他感受到了司珩望著辛依的,那目光裡毫不掩飾的占有欲。
孟柯言視線落在司珩身上,他跟辛依認識六年了還是初戀,怎麼說他在辛依那裡的分量也比這個男人重。
“怎麼,孟少還怕我吃了她不成?”司珩冷哼一聲,像是想到了什麼,笑得一臉深意,“應該也是她吃了我。”
“你胡說什麼。”辛依瞪了他一眼。
司珩眉目含笑,“你忘了?”他看向孟柯言,繼續道,“當初在地下車庫裡,你特彆主動,我都推不開。”
見到孟柯言冷下的臉色,司珩眸子裡緩緩漾開絲絲笑意。
在辛依得到懲罰之前,他不準任何人插手乾涉他們之間的事。
臉像被火燒一樣,辛依垂著腦袋,真是沒臉見人了!那時候,她才二十歲,天不怕地不怕的,真是什麼事都敢做!
“不用了,司總送我回去就好了。”
司珩是她老板,給她發錢的,他的每句話對辛依來說都是聖旨。
說完,兩人並肩離開。
孟柯言凝眸看著他們的背影。他有他的尊嚴,在被拒絕後,他拉不下臉卑微的去挽留她。他隻能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他和辛依認識了六年,沒有男人能比得上他們之間的感情,無論過程有多曲折,辛依最後一定會是他的。
月底,辛依拿到了第一份工資,她捏著手裡那厚厚的信封,真是開心的找不著北。
下班後,她將工資塞進包裡拉上拉鏈,緊緊的夾在臂彎裡,“司老師,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