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寵愛鮮嫩小妻太不乖!
水砸到臉上,冰涼冰涼的,像被人抽了一巴掌。司珩擦掉臉上的水,水濕的鳳眸染上薄怒。
衛生間隻有他一個人。趁他擦臉的時候,辛依跑了。
這家夥!
司珩趕緊追出去,正巧看見樓上的辛依進了房間,哐的一聲摔上了門。
她跑的還挺快,司珩勾起唇角,不緊不慢地去了書房,取了備用鑰匙,回到辛依門前。
他用鑰匙開了鎖,可門卻推不開。
“辛依!”
司珩咬牙切齒地拍門。到嘴的鴨子飛跑了,他又急又氣。
房間裡,辛依用後背抵著門。她抵得很用力,脊背骨都硌疼了。司珩拍門的力氣太大,她跟著門一顫一顫的。
感覺門在顫動,司珩知道了辛依在用後背擋著。這個笨蛋,也不怕他一個用力把她推飛出去。
司珩回到主臥,從陽台跳到了辛依的臥室。
看見徐徐走來的司珩,辛依驚詫了幾秒,隨即趕緊開門,打算逃跑。司珩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握住辛依的胳膊,將她拽回來按進懷裡,得意地笑道,“跑什麼跑,你跑的掉麼?放心,我儘量不累著你,讓你舒服。”
稍稍離開辛依,司珩剝去她的衣服,“都做那麼多次了,還這麼容易害羞。我就喜歡你害羞的樣子。”
辛依瞪著司珩,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害羞個屁,誰樂意被你折騰的死去活來?我早晚得被你做死!”
唇上忽然一重,是司珩用手指點住了她的嘴唇。
“依依,不許說臟話。”
張口閉口就是屁,太不文雅了。
辛依張嘴咬住司珩的手指,微紅的眸子凶狠地瞪著他。她下了狠力,司珩肯定很疼。
嘴裡的半截手指往裡麵鑽,辛依覺得不舒服,想把手指吐出來,可司珩的手就是不離開,他用指腹玩弄著她舌尖,笑得很壞,“依依,我好喜歡你的嘴。”調戲完舌尖,他的手指深入進去。
司珩的指尖碰到了喉嚨,辛依很不適,她推開司珩,背過身一陣乾嘔。
舒服了些,辛依回過身的時候眼睛都紅了。她在司珩胸膛上砸了一拳,憤怒道,“有病啊你,惡不惡心!”
司珩也不惱,他抱起辛依扔到床上。怕她逃走,他趕緊壓上去,跟她的手十指緊握抵在床麵上。
“你想不想玩點新的?”司珩盯著辛依飽滿的唇,眸色漸漸地暗了下去。
“不想。”辛依撇開了臉。
她都不想做,還玩什麼新的。
自從生了孩子後,她就有點冷淡了,對這種事總是提不起興趣。什麼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就像個病貓。人家扒拉一下,她難得才有點反應。
一邊用膝蓋壓製辛依,一邊去脫身上的衣服。司珩一絲不掛地貼上了辛依。
“那麼久沒做,你一定得好好補償我。”
辛依低吼道,“你這是出軌,信不信我告訴顏棠雪!”
“不許亂說話。”司珩在她腰上的軟肉掐了一下,“我沒有出軌。跟顏棠雪滾到一張床上,那才是出軌。”
“你跟她是法律上的夫妻關係!”
“那又怎麼樣?我認的是人,又不是結婚證。”
辛依無言,隻能道,“反正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溫熱的唇,如蝴蝶戲弄花朵般戲弄脖子,胸口和鎖骨。辛依咬著唇,身子不禁開始顫抖,“能不能不做?你這樣,總讓覺得自己是個下賤女人。”
她不想放任自己跟司珩廝混。
他和顏棠雪有婚姻關係在,她跨不過心裡那道坎。就算她和司珩是情投意合,可那本結婚證就像一堵牆隔開了她和司珩。
胸口上的唇停住,辛依感覺身上一輕。司珩撐在辛依身上,看著她低垂眸子,薄唇微抿。
“怎麼了?”他問。
辛依想從司珩身下出來,卻被他有力的胳膊按住了腰,動彈不得。
“就是不想做,你快點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