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竹騎著小毛爐,信馬由韁地走到了城外。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可四周卻都是荒郊野外,連一個人影也看不見。就在蕭清竹打算就此過夜時,想不到不遠處,一家小小的茅屋亮起了燈。
蕭清竹大喜,她趕忙上去叩門,想投宿一宿。
“有人在嗎?”
這一敲不要緊,屋裡的燈立刻滅了。蕭清竹心知屋裡的人應該是害怕自己是打劫的,於是便自報了家門。
“我是一個過路者,天黑路遠,不得已來叨擾,還望主人行個方便。”
屋裡還是沒有聲音。蕭清竹又喊道:“若肯幫忙,我願出一兩銀子做投宿費。”
屋裡的燈瞬間亮了起來,這時,隻聽門“嘎吱”一聲開了個小縫,一個老婆子探出半張臉,用蒼老的聲音說道:“過路的人啊,我這個老婆子獨居多年,實在是不敢讓你進屋,你若不嫌棄,就在我家柴房裡休息休息吧!”
蕭清竹一聽,心裡老大不樂意。她剛要轉身就走,老婆子繼續說道:“投訴費用你隻管丟進水桶裡就是了。”
蕭清竹正要回答說不用了。這時,肚子竟沒來由的鬨起了一場絞痛。蕭清竹大驚失色:這是又要突破了?
這次突破來勢洶洶,蕭清竹甚至感覺靈力再隱隱往外撞,她不由分說,趕忙帶著臭子進了柴房,並隨手丟了一兩銀子進了水桶。水桶發出“咚”的一聲,蕭清竹清楚地聽見,身後傳來老婆子的一聲輕笑。
蕭清竹隻得自認倒黴,因為她知道,此次突破將異常艱辛。
蕭清竹端坐在柴堆上,與隱隱爆發的靈力抗爭著。冷汗順著她的臉頰肆意地流淌著,臭子仿佛知道主人此時的難過,它不安地甩著頭,時不時還用嘴噴一噴蕭清竹的頭發。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隱隱地傳來一陣紛亂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師父,我看見了,她就是往這個方向走的!”
蕭清竹頓時大驚:這是金彧的聲音,他怎麼又跟來了?
金大壯獰笑道:“你乾得不錯!如果此次我找見她,定給你記一大功!”
金彧卑微地說道:“弟子不敢貪功,隻求能早日殺了那丫頭,為大師姐報仇!”
說話間,腳步聲越來越近。其中一個尖嗓門的弟子說道:“師父您看,那裡有間屋子,咱們去那找找吧!”
蕭清竹眼看著屋子裡的燈火又滅了。她暗罵一聲,隻得分神打開了空間,將自己和臭子一並關了進去。
自己最近的身體狀態一直不穩定,蕭清竹真害怕就此困在空間再也出不來。思來想去,她還是留了個小洞,向外窺探著。
就在她剛剛多進去後,金大壯一行人果然來到了這裡。金彧走上前去,粗野地敲著門:“我知道你在裡麵,彆躲了,快出來!”
門裡的人默不作聲。金彧頓時大怒:“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一把火燒了你這破草屋!”
“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