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北舵主走到了男子跟前,仔細打量了他一番。就在這時,他突然大喝一聲,伸手掏進了他的丹田。
男子當即口吐鮮血,他翻著白眼,卻似乎一點兒痛覺也沒有。男子的靈力順著北舵主的手臂慢慢流向他的身體,當北舵主將手抽出來時,男子已經成了一具乾屍。
北舵主又將頭轉向了女子。蕭清竹頓時嚇得渾身發抖,她雖然見過凶殺場麵,但如此滅絕人性的還是第一次。
吸取他人功力來助長自己的嗎?這樣的修行法門,她可聞所未聞。
眼見北舵主又開始對女子下手。蕭清竹不忍再看,她剛想悄悄地離開這裡,哪知道一不小心,卻碰到了一片紅瓦。
“誰?!”
北舵主當即轉過了頭,他推開瀕死的女子,衝向了窗口。
蕭清竹拔腿就跑。她的速度很快,隻一瞬間就消失在黑暗裡。可令她沒想到的是,那個北舵主的身法也相當厲害,蕭清竹用儘全力,愣是沒甩掉他。
此人不簡單!
“站住!”
北舵主很快就追上了她。拳腳相交的一瞬間,蕭清竹隻覺得一股陰邪之氣滲透肌膚,弄得她渾身都寒津津的。這門功夫如此邪門,以至於蕭清竹不由自主地心生懼意。
一旦自己怯了三分,那就基本沒可能打贏。
蕭清竹忙虛晃一招,繼續向前跑。她很快跳到了練功房上,眼見北舵主追了過來,蕭清竹忙打開空間鑽了進去。北舵主隻覺得眼睛一花,隨後那黑衣人就消失了。
“奇怪?”
蕭清竹在空間裡換下了一套夜行衣,方才利用空間鑽回了臥室。就在她躺在床上不久之後,窗外就燃起了火光,許許多多的弟子都被驚了起來。
很快,臥室的門也打開了,大師父帶著四個教習女弟子開始檢查床位。蕭清竹眯縫著眼睛,裝作睡得很熟的樣子。
她們查了一圈又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當她們離開之時,傻子突然跳了起來。
“我要撒尿!”
蕭清竹嚇了一跳:怎麼偏偏這時候傻子又鬨起事故來?
五個弟子麵麵相覷,最後,還是大師父指了指旁邊的房間。
“去那邊吧!”
傻子樂顛顛地跑了過去,暢快地撒起尿來。其中一個教習弟子小聲說道:“大師父,藥丸好像對他不怎麼起作用。”
大師父微微一笑:“很正常。這個人神誌本就混亂,吃了藥丸不過是讓他安靜點罷了。”
教習弟子有點遲疑:“可是,一旦他跑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