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兄弟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齊齊離開了議事廳。此時的蕭清竹剛剛睡醒,一出門,就看見劉氏兄弟一邊議論著一邊往這邊走。蕭清竹迎了上去。
“你們回來啦?可有什麼要事?”
劉峰衝她搖了搖頭:“爹什麼也沒說。”
蕭清竹疑惑地看著他:“什麼也沒說?”
劉岫低聲說道:“關於咱們在外邊闖的禍,爹一點兒也不知道。”
“哦。”蕭清竹燙了一壺茶,喝了一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管怎麼樣,這事兒和我有脫不開的關係。要是到時候真出了什麼,就往我身上推好了。”
劉岑笑道:“嗨,這叫什麼話,有事兒咱們一起擔著。”
劉岱心態倒是不錯:“再說再說,等真到有事的時候,咱們再想辦法就是。”
劉峰更是沒把此事放在心上,他樂顛顛地拿出了菜刀:“我去給你們做好吃的!”說完,他一溜煙地跑到了廚房。
與此同時,靈風派可謂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掌門何不可剛從外麵風塵仆仆地回來,長老何不如就迎了上去。
“掌門,西舵那邊的事兒已經查明了,是奔雷門的大小姐劉岫和一個叫蕭清竹的人毀了長生果樹。”
“這事兒我已經知道了。”何不可的臉陰沉得很厲害,“西舵那幫老家夥們都靠著這棵樹活著呢,西舵算是完了。”
這時,一個靈風派弟子跑了過來:“掌門,掌門!”
何不如斥道:“有話慢慢說!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
那弟子氣喘籲籲地說道:“掌門,北舵那邊的事兒已經明白了:是奔雷門的劉岱和劉峰帶著一個叫蕭清竹的人搞得鬼!”
何不可與何不如對視了一眼:“知道了,你下去吧!”
何不如怒道:“這個蕭清竹到底是什麼來路,怎麼非要和咱們靈風派作對?!”
這時,一個身穿紫衣的女弟子哭哭啼啼地走了進來:“求掌門為南舵做主!”
何不如一愣:“南舵怎麼了?”
女弟子哭道:“南舵,沒了!”
何不可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是不是一個叫蕭清竹的人乾得?”
女弟子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是也不是。司情娘娘的內丹被她喂了驢子,娘娘一時想不開自儘了。可是真正滅了南舵的,是金大壯!”
“金大壯?!”何不可的憤怒到了頂峰,“他怎麼會來橫插一腳?!”
女弟子將南舵之事細細講給了何不可。何不可聽完長歎了一口氣,慢慢坐回了椅子上。
“你先下去吧!”
女弟子哭哭啼啼地退了下去。何不可的臉有些猙獰,他脖子上青筋暴露,一時竟不知道從何事開始生氣了。
怎麼自己隻是出去了這些日子,這手下的分舵就一個接一個的出事兒?
何不如湊了過去:“掌門,您彆太著急,賬要一筆一筆算。金大壯現在有些喪心病狂,咱們把他先往後放。隻是這奔雷門既然鐵了心的要和咱們作對,那咱們也彆客氣了!”
何不可苦笑道:“這可真是一報還一報了。咱們剛在奔雷門分舵搞了一把事情,這邊大大小小的事兒就都來了。劉仝啊劉仝,這麼多年,我竟沒看出來你如此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