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隻稍稍燎到了蕭清竹的鼻子便熄滅了。眾人大笑了起來,蕭清竹雖不知其意,但見眾人笑得前仰後合,便知是這個舞者和她開的一個玩笑。她有些惱火,隨即便想離開。哪知道這時,不知是誰在背後狠狠推了她一把,蕭清竹一下子便混入了舞者群裡。
這下,眾人都歡呼了起來。蕭清竹不知所措,她被眾舞者簇擁者,怎麼也跑不出來。這時,一枚短箭帶著十足的靈力不偏不倚地向她射了過來,蕭清竹下意識地接住了它。
“圓頭箭?”
圓頭箭很顯然不是為了傷人用。蕭清竹抬頭一看,隻見那領舞的女孩兒正向著自己搭弓射箭。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第二支箭又狠狠地射了過來,蕭清竹唯恐它射中自己的額頭,便再次將箭抓在了手裡。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嘛?!”
蕭清竹終於按捺不住,急得喊了出來。話音還沒落,第三支箭也射了出來。蕭清竹不得不再次接住這支箭。當三支箭全部接住之後,整個兒丁零部都沸騰了。射箭的女孩兒好像有些懊惱,她將弓遞給了彆人,自己隨手從旁邊端起一碗酒,衝著蕭清竹微微一讓,便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蕭清竹不知所措,然而見大夥都將目光凝聚在自己身上,蕭清竹仔細想了想,便也端起了一碗酒,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蕭姑娘,你......”
人群中終於響起了熟悉的聲音,蕭清竹轉頭一看,隻見北宮風正詫異地望著自己。蕭清竹可算見到了救星:“艾瑪,你可來啦,快,快告訴我這都是怎麼回事,我都快蒙了。”
北宮風瞪大眼睛,死死地望著她手中的箭:“你接受了族公主的挑戰?”
蕭清竹手裡還握著箭呢,她兩手一攤:“我不知道啊!”
北宮風的神情有些懊惱:“你不是一直在睡覺嗎?怎麼就這麼會兒工夫,就出來了呢?”
蕭清竹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這難道不是第二天了嗎?”
北宮風幽幽地說:“你隻睡了半個時辰。”
蕭清竹也有些意外,她喃喃自語道:“酒醒的這麼快嗎......”
北宮風隻道她的酒量不一般,望著一臉無辜的蕭清竹,他隻得說道:“這次祭典是族公主卓雅的成人禮。接下來三天你都得隨時接受族公主的挑戰。”
蕭清竹緊張地問道:“什麼挑戰?”
北宮風搖了搖頭:“不知道,但左不過就是身法,靈術這些。”
“一旦輸了,會如何?”
北宮風笑道:“不會如何,不過是丟本部落的威名和顏麵而已。可如果你贏了族公主,將會得到不得了的榮耀。”
蕭清竹來了興趣:“什麼榮耀?”
北宮風神秘兮兮地說道:“若你是個男人,便可以娶族公主做大妃;若你是個女人,你便會和族公主拜把子,以後在丁零部,你的地位將不亞於她。”
蕭清竹頓時沒了興趣:“就這啊?”
北宮風哈哈大笑:“你彆小瞧丁零部。在整個敕勒盟,這可是第一大部。你要是能有這份榮耀,意味著在敕勒盟以後你都可以橫著走了。這也就是為什麼那麼多其他部落的人都來參加這次祭典。”